奇怪,真的很眼熟呀!金坷垃双手往后输了梳头,光洁的额头露出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放我出来!”春木在里面咚咚的敲门。金坷垃装作没有听见,就静静地倚在门上,不知想起了什么坏心思。
“南兄,你这个亲戚我当定了。”金坷垃正准备开门冲进去,却看到澹台却去而复返。干什么?别耽误我把妹啊!
“我还有事要问她,开下门。”
“你说开就开,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金坷垃伸手阻拦,还勾了勾澹台的下巴。
澹台感觉自己被调戏了,这家伙咋看都不像好人啊!打一顿肯定没错。
肘击下巴,膝撞小腹,金坷垃栽倒在地,呻吟不断。
钥匙呐?澹台在金坷垃兜里摸索着。
“别,啊!那里不可以。”
咚!
金坷垃老实了,如同尸体一样躺着,任凭澹台翻找出钥匙打开了门。
“跟我来一下,我有些话要问你。”
“可恶的猛女偷偷摸摸背着大家要商量什么坏事?”
金坷垃见到两人走到天桥上,就尾随着躲在了天桥下偷听。
“那个,你和九翎,那什么,对,就是这样。”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和你们父亲,是不是好像不太好,我感觉她对你也有些排斥。”
春木抓住澹台的手恳求道:“明天能不能请你帮我见她一面,我有些话,必须告诉她。”
金坷垃在桥下听的的津津有味,丝毫没注意到,身后出现了一只舌头。
那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黏黏的,热热的。
“别闹,嘘!”
那舌头不在温柔,疯狂的咬下了金坷垃半只耳朵。
金坷垃惨叫声传来,澹台放眼望去,天桥下的马路上围满了丧尸,金坷正垃狼狈的逃窜,眼看就要被尸群淹没。
“春木你快回去报信,丧尸来了。”
澹台一跃而下,一把小匕首瞬间就隔断了一个丧尸的脖子。快步走去把就要被淹没的金坷垃从丧尸堆里拉了出来。
两人没有往服务区内走,而是奔向了对面。
“大光头,快出来打丧尸了。”
成绞惊醒,不知是该感谢他们前来提醒,还是埋怨他们祸水东引。
澹台带着金坷垃跑上楼,只有一间开着门,匆匆的躲进去紧闭房门,这时她才发现金坷垃的状态不太对劲。
咔趴的一声,打火机微弱的火光升起,照亮了金坷垃那幅被抓挠的不成样子的脸,简直与丧尸无异。
澹台捂着嘴,不成器的泪水在黑夜中悄然滑落,她喃喃自语:“都是我的错。”
“我是要死了吗?”
门外的丧尸赶到,不断抓挠撞击着门。
金坷垃心如死灰,沉寂了很久突然又说出了一句:“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啊!”
“逗你玩的,我现在的样子一定逊爆了吧!碌碌无为的活了二十多年,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就要死了。”
澹台没有回应,静静的倾听金坷垃的后文。
“我原来的名字叫金克礼,我爷爷起给的,那个固执的在祖地废墟中坚守的老头子。
我渴望大城市,渴望站在最高的楼顶,每每路过,那高嵩的大厦都会刺痛着我的心,我什么时候能上去啊!哪怕只有一层也好。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们有了起色,我是金总啊!不是金克礼,更不是金坷垃,他们叫我金总啊!
好想让爷爷看到我那时的样子啊!老爷子,你混了那么多年,还不是成了金老头,他们叫我什么你听到了吗?”
金坷垃瘫在床上,自顾自的叫喊着。
“那个,金……你帮我看下我的脖子。”渐渐的冷静下来后,澹台才发觉后颈隐隐有些疼痛,顿时慌了神。
金坷垃的死亡也只能是让她有些许愧疚而已,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好矫情,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可当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也被抓伤,即将变成丑陋的丧尸时,她顿时失去了冷静,心跳猛然加快,行动都有些不自然了。
漆黑的房间掩盖了这一切,金坷垃接过打火机,在微弱的灯光下看清了澹台的面容。
她平时像个男孩子一样,加上清爽的短发,帅气的能迷倒一堆女生。
可今天的澹台却不太一样,睁着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任哪个男孩子都会怦然心动!
猛女变萝莉?不可能的!金坷垃被一个小巧秀气却力道很足的小拳头打醒了。
“看脖子!”
“好的,诶!你这脖子上……”
“怎么了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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