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雪中卧病见真情 风云忽变断音信(下)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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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五

给我们讲一讲那个什么西游记?”

雨轻含笑着不语。

“表哥,那日我就说过,雨轻天资聪慧,这样的算数当然难不倒她了。”庾萱沾沾自喜,仿佛是自己解出来的一样,然后开始变那手帕魔术,可惜又失败了。

雨轻又当面做了一次这个小魔术,庾萱照葫芦画瓢似的重复着这些动作,还是失败。

郗遐淡笑,道:“让我也试一试。”庾萱愣了一下,然后把手帕递给他,他简单几下,手帕像飞了一般,不见了。

庾萱不禁拍手称赞,“不愧是郗哥哥,学什么东西都比别人快。”

雨轻也抬眸注视着这个少年,难道他知道这个魔术,或者说他有做魔术师的天赋,总之这样轻易的就破解了,自己在前世还练了整整两个星期,真是败给他了。

傅畅站起身,感觉有些热,粗壮的胳膊一撸袖子,说道:“本来我想明日向夫子告假,经日夜苦算总能解出来,到时再回学堂,不然自己白白受辱事小,毁了北地傅氏的名声事大。”

“哦,原来你是要彻夜解算,倘若一日算不出,就一日不去学堂了?”雨轻不觉好笑,有这般持之以恒的毅力,倒很贴合他的肤色,真有小小男子汉的模样。

傅畅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轻声说:“这不是被你解出来了,明日就不用告假了。”

庾萱被他的窘状逗乐了,笑问:“表哥说话怎么声音都变小了,平日里那可是底气十足的,难道今日感到难为情了?”

“就你话多,《论语》念到第几篇了,待会儿告诉姑母,让她罚你。”

傅畅却看了一眼雨轻,心里满是钦佩,甚至觉得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与她的品性正契合。

雨轻这时抬首,眼望一鹤排云直上,叹道:“心绪逢摇落,秋声不可闻。”

“你有心事?”傅畅皱眉问道。

雨轻微微垂下眼睫,“只是无谓的的感伤罢了。”

其实她看着傅畅,竟不自觉的想起澈哥哥,那个有时痴呆有时又充满好奇心的男孩,和刚刚蹲在地上算数的傅畅一样,只是境遇天差地别,或许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世界里。

郗遐望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孩,愈发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人,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拂袖而去。

“雨轻,过几日荀姐姐家就要回洛阳了,我母亲已经和左太妃商议好,到时一起过去。”庾萱双手紧合,万分期待的样子。

“荀姐姐到时肯定要笑话你的,学识不见长,话却越来越多了。”傅畅故意嘲讽她道。

庾萱“哼”了一声,拉着雨轻的手,转过身去,悄悄说道:“荀姐姐容貌绝佳,只是性情冷淡,寡言少语的,不过我知道,她也是很暖心的人,才不会奚落我呢。”

雨轻听她这么讲,就知道这位荀姐姐是个冰美人,不擅交际,与知世能够交心倒让人颇感意外。

再转过身来,见郗遐早已走远。

“小郎君,小郎君!”一小厮跑了来,喊道:“大人唤您回去,说是有贵客来访。”

“哦。”傅畅应道,又想再和雨轻说些什么,无奈被庾萱故意拦着,也就作罢,匆匆离去。

颍川荀氏,自东汉以来就是名门望族,直至荀勖,累官至光禄大夫、仪同三司,守尚书令,久管机密之事,才思敏捷,能揣摩人主心思,不触犯人主之意,才能长保爵禄,荫佑子孙。

听知世所言,荀勖乃画师卫协之徒,因其父早逝,幼年便由舅家(母亲钟氏)抚养,其间与堂舅钟会关系不睦,荀勖有一把宝剑,价值连城,常在钟会母亲钟夫人处放着。钟会设法夺之,荀勖只能吞声。

后来钟会与兄长斥巨资修建了一栋宅子,极其华美,还未搬家,荀勖便悄悄潜入宅中,作了一幅太傅钟繇的画像,衣冠相貌栩栩如生,钟会兄弟见状,悲伤哀痛,便空置不住。荀勖也算报复了之前夺剑之仇,日后也就流传‘潜画太傅’这一典故。

庾夫人在待字闺中时就曾在荀家学过琴,荀勖善解音声,时称他是“暗解”。并且负责调整律吕,修正雅乐善,掌管音乐之后,音调不能协调,他曾在路上听到赵地商人的牛铃声,识辨其中音律,便下令让郡国都送牛铃来,果然得到了音调和谐的牛铃,调好了音律。

可惜荀勖早几年已经病故,荀家姐姐就是荀勖之孙,荀宓,是出了名的高冷,善箜篌,闻之如潺潺流水,空谷幽幽,让人忘返。

秋晴万里,几辆牛车相继在荀宅门前停下,庾萱没等侍婢搀扶,就自个下来,奔到左芬牛车旁,就等着雨轻她们下车。

“知世。”雨轻身着粉衫,高兴的唤道。

然后她灵巧的蹦下来,牵着庾萱的小手,跟在母亲和庾夫人身后,缓缓走进去。

宾客盈门,喧嚣繁富,众女眷纷纷走向了内院,绿竹疏桐,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的石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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