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胎记女婴出世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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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九

  1968年春末,天麻麻黑,凯本镇凯本老街口进去第3户人家,25岁的少妇秀凤,即将临盆的她此时感觉下腹隐隐坠痛。

她右手撑着自己右后腰,左手轻轻揉着自己硕大的孕肚,在光线微弱的房间里慢慢踱步,走着要比坐着舒服些。

3岁的儿子红云在她身边“妈妈...妈妈...”叫着绕来绕去,母子俩刚吃完晚饭。晚饭很简单,土豆混合大米煮的饭,一盘青菜、青椒炒茄子和干红椒炒酸菜。

秀凤肚子开始一阵阵疼痛,估摸着怕是老二想急着出世,她心想:“看来老二等不急想来到人世,算日子也就是这两天要出娘胎。”

想着又一个亲骨肉要来到这幸福的小家庭,心中总是有满心的欢喜和期待,人虽感到疲惫和乏力,家要添丁,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秀凤生过孩子,觉得有生孩子的经验,这二胎也能顺利生下来,痛是必然要经历的,可感觉也没象第一次生产那么可怕和不安。

这个时代的偏远山区的农村,医疗技术和医疗设施都很落后,有的小镇上,就一间简陋得让人不想进去看病的小卫生所,只能治些头痛脑热的常见普通病,象妇女生孩子这种事,都是在家里自然生,只是头胎或难产才去请接生婆到家帮着照料。

秀凤家离县城约50公里,想去县城医院生孩子是不可能,因交通极为不方便。

一是路难走,马路是晴天车过尘土飞扬,犹如战争电影打仗时的浓烟滚滚,让人见不到5米之外的事物。雨天泥泞的土路车滑危险,还要绕着连绵的崇山峻岭,一忽儿登顶,一忽儿悬崖峭壁,一忽儿在夹皮沟似的山谷七弯八拐,才能到县城。

二是还没有去县城的班车,去县城基本是走路,搭货运车或拖拉机。

搭车的机率极微,货车也是10天半月才去一回,有时可坐牛车走一段,连坐拖拉机的机会都少。

所以镇上或山沟村子里的孕妇,从未想过要去县城医院生孩子,何况在县城医院生孩子还要许多钱,对于山区贫穷人家生孩子花钱感觉太浪费,再说自古以来,女人生孩子就是瓜熟蒂落的事,要是真个生孩子难产死了母亲或子女,也认为这就是命,也只得听天由命。

秀凤的老公有工作,是他们镇第一个出去开货运的司机,秀凤不愿叫老公早先送她去县城医院,她心想能节约一分算一分,老公一个人的工资养家还是有些困难。

秀凤是经历过旧社会的农村人,勤俭节约本就是她善良的天性,加上农村许多人家有时连饭都吃不饱,哪还舍得花生娃娃用的“冤枉钱”。

孕妇们本来认为生孩子就是女人要走的路或过的坎,特别是农村怀孕的妇女,不晓得哪样叫“娇气”。

从知道怀孕那天起,种菜种地,煮饭,挑水洗衣喂猪,养鸡鸭直到快临盆还在做,遇到丈夫或婆婆比较心疼的,可能日子好过些,遇上大男子主义特别重,婆媳关系处不好的,孕妇的苦就只有自己扛。

秀凤的老公陈志仁,因14、15岁跟人学开拖拉机,很快就学会,17岁就被招工到州运司学开货车。

他成为镇上第一个会开货车的人,那时全县会开货车的寥寥无几,人们觉得他聪明,也觉得开车危险,人们觉得他胆大,吃得苦,下得烂,加上每天在尘土飞扬的马路上车开得飞快,人坐在扬起尘土的车中得意自信,人们总是见他灰头土脸地风里来,雨里去,送他绰号“烂朽朽”。

他在300多里外的州运司当长途货运司机后,一年到头要有运到家乡的货物才能回家,他的货车也不是专职跑他老家,其他县的乡镇也要跑,他基本常年不在家,能干的秀凤就更不能娇气。

她想如果孩子要在今晚生下来,就自己接生,她不想打扰别人,万一有不便的地方,再大声喊叫,隔壁邻居会拢来帮忙的,何况婆母和老公的大哥二哥家就在自家周围,他们听到喊声会来帮忙的。

如果顺利生产,就自己收拾处理一下,她连接生婆都不想请,因为自己太能干,自信到不想麻烦别人。

她边想边做一些事,先去灶房烧开水,等下要是孩子生下来,自己剪脐带,用温水清洗孩子,包裹好孩子就行。

包孩子的小棉被用的是红云曾用过的,小孩的尿片已经用一些旧布裁剪得长条长条地洗干净晒干放好的。

此时26岁的烂朽朽在州运司单身宿舍休息,明天他要跑车拉货到另一个县城。他只知道老婆最近几天要生老二,但不清楚具体哪天生?他本想请假回家照顾老婆生孩子,怎奈自己是公司的骨干司机,又是年年的先进标兵,这年头的人,一切是讲“奉献和服务新社会。”***语录:一切工作都是“为人民服务”,各行各业都要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

象请假回家照顾老婆生孩子这等事不足挂齿,他也知道老婆能干,想当年就是见她能干漂亮温柔才决心娶她。何况家里有生了6个孩子的母亲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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