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意外惊喜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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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九

  朽朽从去媒到结婚,张罗婚事也费些时日,要跑车,要忙婚事,把他忙得够呛。他虽二婚,但德茵黄花大闺女是头婚,她要求该有的礼数必须到位。

这年月,日子是简朴,甚至简陋饥荒的,但结婚仍是人生之大事,马虎不得。

家如象家,床、衣柜、桌椅板凳,柴米油盐酱醋茶,锅碗瓢盆筷子汤匙哪样能少?备齐这些,在小镇上难办的。朽朽带着德茵去州里或县城买了一些家里用的东西。

德茵觉得他们条件算好的,既然成家,东西得准备齐。家具要现做,得找好的木匠师傅,还得烟酒茶饭招待木匠师傅,朽朽不想德茵太操心劳力,所以赶着这些事情凑一堆,朽朽有些焦头,他忙得很久没去看崽女。

陈平的病,原先大伯和大妈妈以为是小孩的普通感冒发烧,有人说小孩感冒发烧是长烧,就是孩子在长大过程中容易发烧,也许她发烧一次就长高一节。

夫妻俩也没警觉,只想是小孩子常见的受凉感冒,过几日便好,再加上,朽朽要结婚,在这节骨眼眼,也不想让他闹心,更怕德茵知道陈平的存在,而让朽朽好不容易到手的幸福鸡飞蛋打。

只是陈平的咳嗽日渐严重,不时咳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她的病不是日见好转,而是看着越来越严重。见她这般难受光景,大人们有些慌了。才带她去找草医看看,草医说这是哮喘,农村俗称“喉病”。

小孩得此病,不及时治疗怕留下后遗症,草医给捡了几副中药,说回家煎来喝喝,试试看好得了不,如不好,即刻去县医院看看。

药苦,孩子哪喝得下,每次叫她喝,孩子极为不愿,还是大伯哄她,喝了药就泡白糖水给她喝,她才勉强喝点点,这样孩子自然好不快。而且她是时好时坏,病情有些反复无常。

毕竟是朽朽的闺女,大哥觉得还是要给朽朽说一声,等朽朽结完婚,上班了,才把电报发到州运司,让朽朽抽空回家看看。

此时陈平已3岁多点,能脱口顺畅叫人,她仿佛成了家里的开味果,每天稚声奶气,一口一个伯伯妈妈哥哥奶奶地叫,叫她唱歌她就唱,叫她跳舞,她就学鸟飞猫狗跳,逗得全家人开心,一家人宠着她。

家里人早已不把她当“无娘崽”看,只是街坊邻居还叫“无娘崽”。人们这样叫她,也没贬义和歧视,只是叫习惯了,“无娘崽”比叫“陈平”还顺当。

她在大伯二伯家出入自由,在街上跟一帮小伙伴玩,也常和小伙伴们在田野或山坡上,捉过蜻蜓蝴蝶,夏天跟着大人去河边洗澡,在浅水边,捉过小鱼小虾,小螃蟹,夏夜在旷野捉过萤火虫。

农村娃的好命,就是在田野大自然的见证中成长。玩泥巴,树上掏鸟窝,摘一年四季的野果吃,赏一年四季的山花野草,这也是城里难得的亲近大自然。

谁说从小不曾进过幼儿园,就不幸福快乐呢?大自然这所“天然神奇芳草园”,有别于城里象牢笼般的幼儿园。作为人性来说,在乡村成长,是很难得的童年好时光。

农村娃自有城里娃想不到的快乐,陈平虽没跟三爸去到城市,但她在农村是自由快乐幸运的。

只是家里大人常感慨,没想到把这“无娘崽”养活了,总算对得起她妈妈,相信她母亲泉下也是欣慰的,说不定还对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婆母充满感激,说不定她的英灵,一直保佑女儿的成长。

但再健康的孩子,难免有些小病发生,孩子生病也是她成长的经历。

当毛子把电报发去时,朽朽送货去另外一个县,几天后,当他回来看到电报时,他急嚯嚯地开车往家赶,在县城把货卸完,又往凯本急赶,途中要经过小堡,还要经过老婆的学校门口,他家都不敢回,从学校门口过,加起油门呼啸绝尘。

当他把车刚停到凯本下街的桥边,下车往大哥家住的地方仰望,抬头见陈平正和几个小伙伴,在他家门口的坎上蹦蹦跳跳的,感觉孩子没啥大碍啊,他估计孩子没啥事,吊起焦急的心才落下来。

他向女儿大声喊:“陈平,你在搞哪样?你不是喉吗?”他意思是:你这娃不是病得老火吗?怎么还在外边玩?

陈平只要看到三爸的车停在她家坡脚,她就莫名心慌且怯,她硬是怕这个胡子拉碴的“三爸”。

陈平一看是三爸,吓得她急忙跟玩伴们说:“拐咯!三爸又来了,我要去藏起,你们不能告诉他我藏哪里,我怕他把我捉去。”

说完,她就像受惊的小兔样,屁颠屁颠找她认为安全地躲起,她确信她能躲到三爸找不到的地方。

“你跑哪样?在屋里等我,三爸给你买得有好吃的。”

在物资匮乏的年月,小伙伴们听到有好吃的,就习惯吞口水,弄不明白有好吃的,这个妹崽怎么还要去躲起?别人羡慕都来不及。

朽朽回到大哥家,没见着女儿,知道这妹崽还是想躲他,他还是不放心,问大哥:“陈平病怎样了?我感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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