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鳏夫与知青姑娘的奇遇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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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九

  且说秀凤去世不久,就有人给烂朽朽说媒,但要成家,即变成人们嘴里叨叨不绝的“二锅头”相亲。二锅头是“二婚头”的谐梗音,许是农村人好两口酒,喜把“二婚头”又叫“二锅头”。

“二锅头”也要有春天的,他的婚姻大事定叫人操心。

最操心的还是他老母亲和哥哥嫂嫂们,家人和亲戚朋友们都热心帮他打听,哪里有适合他的好姑娘?

毕竟他有工作,是人人羡慕的司机,国家发工资,将来还有退休工资,有让农村人羡慕的居民户口。

农村户口的女人如嫁给他,犹如“鲤鱼跃龙门”。

但他的硬伤是年轻死老婆,有人觉得这是老公剋婆娘的一种可怕现象,毕竟年轻死老婆,让千年来,认八字命理的民族有些“迷信”。

镇上某些人,每天吃饭后,没事干,就只有闲扯些田间地头以外的事。

此时又没电视电脑,偏远山区的时事信息更闭塞,一些歪头廓脑的“迷信”事反而让人津津乐道,要不总觉没龙门阵摆。

不可能吃完夜饭就上床睡觉,有时白天干“社会主义”的集体农活够累的,晚上的“活色生香”常做也会腻的。那么每天酒足饭饱后叙叙家常,摆摆龙门阵是打发岁月的润滑剂。

农闲串门就是唠嗑,不就是在摆七大姑,八大姨的一些家长里短之事,收集一些媒人需要的婚嫁信息。

象烂朽朽之类的年轻鳏夫,虽自身条件不错,但他年纪轻轻就死老婆,还是让人议论纷纷,在农村,人们认为这是“剋妻”命,再要嫁给他的女人,必须八字压得过他才行。所以他想再续弦的条件要苛刻些。

陈志仁这“烂朽朽”的名字也有点扣他映象分,

这名字是褒义中带着些调侃和戏谑的,在山区开货车的人,人们觉得这类人吃得苦,下得烂,整日在黄尘蔽日,风霜雨雪,险象环生中讨生活,让人佩服的。他们认为烂朽朽的八字大,胆识过人,才能做这类如“马路索命”的工作。

货车司机有时在路上,遇到车坏,还自己当修理工,冬天遇凝冻路滑,还要自己给车子绑铁链,搞得一身泥土、机油和柴油味混合笼身,一身脏兮兮蓬头垢面的,他身上这股特殊味道,让闻惯最好新鲜空气的一些乡民一阵头昏目眩。

烂朽朽那头浓密的头发特别能装尘土,那晴天扬起的黄沙尘垢和作汗水,总是把他头发搞得像刺蓬蒿,常是乱糟糟油腻腻的,估计连鸟都怕挨他“刺蓬蒿”,嫌他汗味夹杂着的机油柴油味的头恶心,尤其是老婆过世后,他更没心情收拾打理。

脸也是比同龄人饱经风霜得多,路上的灰尘常沾满他的脸和来不及刮的胡子及全身,因此得此既心酸又吃苦的形象绰号。

他30岁不到,还很年轻,可就是没有他看得上的黄花闺女愿意嫁给他。

农村生活条件虽苦,没城里多姿多彩,可让一个年纪轻轻的黄花大闺女下嫁他,还要当俩孩子的后妈。确实要有勇气,本来漂亮年轻的姑娘也不愁嫁。

但要烂朽朽随便找个“歪瓜裂枣”,没文化、行为粗俗,相貌鄙陋的姑娘结婚,他也不乐意。

他又担心年轻姑娘爱玩,没带孩子的责任心,尤其是当后妈。又担心后妈对孩子不好,自古以来骂后妈狠心的故事不少。如虐待他的无辜可怜的孩子,他会心疼死。

有人给他介绍过年轻或稍微大他一点的寡妇,那些寡妇又有孩子,那时农村离婚的基本没有,有些寡妇觉得生活不易,还是想找人家。

但他又觉得还要养寡妇的孩子负担重,他也是左挑右选,左右为难,让人焦躁不安。

且说离凯本镇十几公里远有个叫“天马”的镇子,这个镇离县城要近一些,比凯本镇大一倍多。

这个镇有个全县最大的农作物种植基地,叫“白岩坪农场”。基本供应全县的口粮和农副产品。

正值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如火如荼的年月,这个镇自然是县政府,安排知情落脚的首选地。

烂朽朽老婆过世后,他跑车认识几个爱在路上搭他车的知青姑娘。也许是因为他没了老婆的缘故,他开始注视这群姑娘。

这些姑娘也就十七八岁到二十一二岁之间。一个个如花似玉,活泼可爱,在乡间路上,象叽叽喳喳的小喜鹊,她们给这寂寞沉闷,知识落后的高山地区带来些许希望和欢乐。

这群知青姑娘休息天要回县城的家,她们常常结伴而行走路回家。见到烂朽朽的车,可劲地欢呼挥手尖叫,烂朽朽的车只要还有空位,总要捎带她们一程。

她们或是从农村回县城,或从县城回农村,难得遇到有车搭,有时遇到拖拉机都是运气好,遇到烂朽朽的“东风老乌鸦”不只是运气好,简直象中大奖。

遇刮风下雨,坐上烂朽朽有篷布的车,不会日晒雨淋着,而且车子比拖拉机安全稳当多。

烂朽朽还很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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