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暮云研看着它沉重的脸，不由得轻轻地问出了一声，“什么代价？”
“你的精神力。”小白平静地说着。
暮云研微微挑了挑眉，看了它一眼，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我的精神力？”
“没错，你之所以能够修炼这门功法，就是因为你有足够的精神力，而如果你精神力消耗过度的话，那么你将无法再修炼这门功法，同时你的灵泉也永远不可能得到恢复。”小白如此说着，脸上的神情十分认真。
而暮云研却有些郁闷地看着它了，“那我修炼这个干什么？既不能救人，又不能改善体质，难道就为了增加点泉水摆在这儿好看吗？”
暮云研无语地说着，小白见着她这个模样，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迟疑地说道：“那就保证每个月使用次数不超过一次吧！”
小白这么说着，脸上也同样浮现出了纠结的表情。
而暮云研听了，却直接愣在了那里，“每个月不超过一次？！这到底是什么破功法，竟然还有这限制？难道你不知道，那小说中的主角们都是修炼个三两个月就天下无敌了么？”
暮云研皱着眉头吼着，小白却鄙视地看了暮云研一眼，也不理会她的怒吼，反而十分平静却又带着几分欠扁地说道：“那你去学那些功法啊！反正我这功法就是这样，你爱学不学。
还有，你不要以为一个月使用一次是什么小事情，我告诉你，这世界上疑难杂症不知道有多少，可是这泉水却可以治好大多数的病，你还认为这是什么小事情么？还有你以为人的精神力是这么容易修炼起来的？
这一次你要不是因为重生，获得了两个灵魂的力量，你以为你修炼到什么时候才能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我告诉你，即使你是天才中的天才，要修炼到你现在这种程度，至少也需要一千年，所以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还有……
这精神力你必须得慎用，即使一个月能够使用一次，你也必须谨慎处理。这东西毕竟不属于你们这个世界，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你也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
我小白虽然不是什么强大的器灵，但是至少比起那些三脚猫的东西还是要高级很多的，所以你以后如果有什么抱怨请尽管在外边发泄完了，再到我这里来，否则……
否则我就不传你第二层的功法了。”
小白这么说着，脸上还气鼓鼓的，很是可爱。
而暮云研听着它这番话却有些目瞪口呆。
本来她以为像她这样的功法应该是差到了极点的，毕竟一个月才能够使用一次，而且还要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可是现在听到小白这么一说，暮云研才知道，她被那些小说给骗了。这修炼的事情并不像小说里边说的那么简单。
打坐就先不说了，就是要使用出来，也还有着诸多的限制。
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暮云研的心反而平静下来了，她也不再纠结这使用次数的问题，反而注意到了另外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那如果我一个月只使用一次的话，那我精神力还会不会消耗？”
“这个问题吗……”小白微微沉吟了一下，才说道，“根据我刚才的观察发现，你的修炼速度虽然不算是最快的，但是还是属于中上乘的，所以如果你一个月只使用一次的话，那么你修炼一个月基本上就可以补上来了。
只不过因为你才刚入门，而且基础还不是很牢固，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用，等到三个月之后，等你的身体里边已经有一定的基础了，那么你就可以开始使用了。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注意，那就是千万不要让别人发现你这灵泉的妙用，即使你最亲密的人也不行，毕竟人心叵测，即使别人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合，所以你最好还是先想好借口，然后再使用这些东西。
因为……”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白突然停住了，眼中浮现出了一抹回忆的神色，而暮云研也不去打扰她，因为她知道，虽然小白是因为她精神力的暴涨而出现的，但是它的见识以及经历肯定要比她多得多，所以暮云研虽然有时候喜欢调侃它一下，但是内心里对它却是极为尊重。
因为小白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老师，也同样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朋友。
所以对于小白，暮云研永远都不会以世俗的眼光去对待，因为她知道，小白对于她来说，竟是如此的重要。
而等到小白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半个钟头了，暮云研只是静静地看着它，而它见到暮云研脸上的神色，微微浮现出了一丝不好意思之后，又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总之你小心行事就是了。”
小白这么说着，暮云研也不强求，反正她知道有些事情，如果小白愿意说的话，她肯定会知道，而如果它不愿意说，那么一定是它心中最深的记忆或者伤痛了，所以她也完全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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