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考不上大学？”
“嘛...也不完全是考不上。”优菜老实的性格让她下意识地去谦虚，想着如果说大话会不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大妈以为优菜是为了掩饰自己成绩差考不上大学才这么模棱两可地回答。
“呵，每年像你这样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大妈再度吐了口烟云，“年纪小小，没什么本事和才能，就急匆匆地想见识大城市的风光，然后在大城市里狠狠跌一个跟头，被社会狠狠教训一顿。甚至到头来还认识不到这是自己的问题，还会怪罪那些不给自己机会不给自己工作的人。你说说，对不对？”
优菜轻咬嘴唇，“是，您说的是对的。”
“但是，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不是为了...”
“够了...”大妈敲了敲烟灰，“每个来东京打拼的人都说自己有理想有目标，谁不是呢？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又长长吐了口烟气，满眼沧桑，似是在回忆往事。
“不，我、我真不是为了——”优菜试图解释。
但大妈没兴趣听下去，脸上的不耐烦更盛。
“说到底，都是为了挣钱，什么梦想，都是可笑的借口。”
“你觉得你这种没有特长，高中一毕业就来东京混的乡下女孩，我能给你什么工作？”
“酒吧的陪酒女你愿意吗？来钱快啊，没门槛，有副好皮囊就行了。”
“我看你这小脸蛋还不错，估计还挺受欢迎，你干吗？”
大妈斜眼打量优菜好几眼。
优菜一缩脖子，“不，那、那种活，还是算了...有、有更正经点的，普通的工作吗？”
大妈轻轻拍了拍桌子，“反正以你的标准，要找带住宿的工作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先老老实实找份工作，找个地方凑合过一个月，等发了工资再换个稳定的居所。”
优菜盘算着手头剩的钱，这点钱就算是去网吧凑合一个月都够呛，别说还有伙食的费用了。
难不成...只能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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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