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从群芳电影院离开后,又在九龍转了几家街坊电影院,一转就到了晚上。
回到家后,草草的吃了饭,就跟老爸王天霖打了声招呼,一头扎进了房间里研究起易翔宇的大作来。
良久,他终于把报纸上那些鬼画符给看完了。
“这......这怎么没有写完!”
这上面在他看来疑似‘剧本’的文字,正看得兴致处突然断掉,着实让他有点焦急,抓心挠肺的非常的不痛快。
他甚至有种冲动,想当下立马杀到群芳电影院去,当面质问一下作者,你为什么不把剧本写完,这不是熬人吗?知不知道我看到一半就没有了,有多难受吗!
可是作者是哪位,在群芳电影院干什么的,他完全不知道,也不确定人家现在大晚上下班时间是不是还会在那里。
他也只是在邓伯一句不经意的话中,隐约猜到这些文字的作者有可能叫易翔宇而已。
就这样,胖子王金在无比的煎熬中,愣是东想西想的睡不进去,一会儿想剧本的内容,一会儿想快点找到易翔宇。
翻来覆去彻夜难眠,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易翔宇按时从租房来到群芳电影院上班,跟邓伯两个一老一少互相打过招呼后,就各干各的起来。
“邓伯,今天的报纸哪去了!”易翔宇对着外面喊了一句。
邓伯不知道上哪里打扫去了,没有回音。
易翔宇不禁觉得奇怪,怎么今天邓伯这么快就把门口打扫完了?往日至少折腾个小二十分钟才进电影院里头打扫的啊。
正想着,就听到外头传来邓伯的一句大喊:
“小易快来,有贼人!快来啊!”
易翔宇一听,立马放下手上的电影票,那是他新找到的一个可以‘祸害’的纸张对象。
他抄起一个热水壶赶紧冲出售票房去,一出来就看到邓伯已经用扫帚把一个胖子抵在了墙上。
顿时讶异的睁大了眼珠。
心想这邓伯还真是老当益壮,这两下身手,啧啧!
再又定睛一瞧,觉得那胖子有些眼熟。
咦?这不是王金吗,怎么又来了?
嗨,原以为真的进贼了,没想到是这货!
“邓伯,放开他,他不是贼。”易翔宇忙把热水壶放下,对邓伯喊道。
开玩笑,未来香江的大导演,电影票房的定心丸,怎么会是个贼?
王金也顺着邓伯的话说道:“是是是,我不是贼,我来找人的,你先放开我。”
邓伯把拍在胖子脸上的扫帚移开一看,也认出了王金,便说道:
“怎么是你,昨天不是告诉过你早上不营业吗,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嘛?”
王金拨弄了下满头满脸的垃圾碎屑,唾出两张进到嘴里的废电影票,望着邓伯幽怨的说道:
“大爷,你不能见我就打啊,我真的来找人的,你怎么不先问清楚呢!”
那副窘相,看得易翔宇忍俊不禁,又觉得有点恶心。
kao,这些电影票多少只脚踩过啊,居然进了这个未来大导演的嘴里。
“你找谁?”邓伯问道。
“呃......不知道。”
邓伯一听作势又要打,觉得自己被戏耍了。
王金赶紧掏出昨天顺走的那份报纸挡在脸前,指着说:“我找他,找这个人!”
“找报纸上的人上报社啊,你跑我们电影院来干嘛?”
邓伯说着瞄了一眼报纸。
“咦?这不是昨天那份报纸吗,原来是被你小子顺走的。”
“不是我顺走的,是我找你要,你给我的,你忘了啊?”
“忘了!”
王金拗不过邓伯,便把报纸放下,客气的说道:
“大爷,我想问一下,在上面写这些字的人现在在哪,我今天特意上门来拜访的。”
邓伯拿扫帚一指易翔宇:
“喏,你要找的人。”
王金一听,顿时脸上大喜,迈腿便快步下楼梯朝易翔宇跑去,把邓伯都忘一边了。
易翔宇斜倚着墙壁,一副淡定的看戏的样子,望着朝自己走来的王金。
“你,你好,请问,这上面的字是你写的吗?”王金跑得急,有些气喘。
易翔宇淡定的点了下头,却不接话,等着王金自己道出来意,他已经猜到王金为什么找自己了。
开玩笑,这可是《逃学威龙》的剧本,1991年的票房冠军,放倒1983年,绝对的超前!
王金又是一个视电影为终生事业,有大追求的人,看到这种跨时代的好剧本,怎不心动?
上面的邓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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