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山上,破败衰落的竹屋外被重兵重重包围,若是七国内军营中的人物,定能一眼瞧出这是楚国的铁甲重卫。
天下七国,楚国的铁甲重卫当属骑兵第一。
可是为这天下骑兵第一的楚国铁甲包围的居然是个看着耄耋之年头发花白的老人。
虽是包围,但这场景着确是有些诡异。
这天下第一的铁甲重卫在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面前居然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
那老人在下棋,和他对弈的是个年轻的将军。
那黑铁玄甲下包裹着的的年轻将军相貌出奇的俊秀,一点也不像一个久经沙场之人。
“小生,你看这一子落的如何?”白发老人将一子掷于北位,不露声色。
“这七国割据九州的局面有多久?”
“我在书中说凡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定理也是气数。”
“此次天门中开,北海有气运陨落,同时也孕育着新的气运的诞生。”
“那位能搅动荡整个江湖风云的剑道魁首此次天门消尽后直往东来,现在不知所去。”
“那位武神城的武神,听说准备闭长关,闭关前却破天荒的收了很多弟子。”
“那位接下了仙人剑雨的消瘦身影,我推算过他,确是一片虚无。”
“就连那座武神城也变得让人琢磨不透。”
“那座曾护佑着大周的龙脉最近也蠢蠢欲动。”
“这九州还是要选择他的下一任主人了。”
老人最后一子落下,若片面惊鸿。
“老头子我这辈子下棋还没输过,即便是天上天人,我也能胜他半子。”
“半个江湖就去了那武神城。”
“去吧,武神城内,便看七国谁能夺得这份气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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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钦天监内,那位号称九州之事不过一卦之内的中年宦官盯着观天仪内的乱象,眉头紧锁。
他的身旁,一身玄衣的年轻后生默默观望,却难掩的焦虑。
“师傅,怎么样?”
袁天枚忽然口吐黑血,脸色苍白。
“快,快叫太医!”玄衣后生慌忙喊到,却被袁天枚伸手拦住。
“不必了陛下,这伤不是太医能治得了的。”
这位以谦卑著称的蜀国年轻皇帝扶着袁天枚坐下,面容上掩不住的担忧。
“老夫号称天下奇门之最,推算不出这天下气运如何的诡异。”
“这天门闭合后,九州恐要变天了。”
“陛下,若几年后微臣身死,能否将陛下那枚邙山玉纸镇与我同葬?”
“要的,师傅不要说的晦气话,我这就命人将那纸镇取来,这就送与师傅。”
袁天枚忽然朗声大笑:“罢了,命数如此,我这先行去一趟武神城,陛下记得需派禁卫后行前来。”
袁天枚掩住身躯要往殿外,又忽然转过身来。
“记得让禁卫带上那枚纸镇。”
...
...
七国之内,各有通玄的之人,领各国最强兵力齐往武神城去。
与此同时,不属于任何一国的邙山书院内,那位一身素衣的教书先生又在讲着当初大周的礼仪教化。
一袭酒香悠远而近。
“白先生!”那教书先生停下了授课,对着那满身酒气的身形默默行礼。
堂内读书声戛然而止,无数双眼都看向这儿。
那位向来以兢兢业业而闻名的书院先生破天荒的抛弃了他的学生们而去,转而来到院中。
“不知可听闻过诗仙白易先生?”有人对着邻座默默私语。
“就是那个大先生的师弟,号称半个谪仙人半个剑仙人的,曾经一剑让长河水奔腾至决堤的白先生?”
“他不是早就不在人世了吗?”
“可外面那人如此年轻,看起来还没小先生大?”
院内,那位被小先生行礼的满身酒气的男人,眯着个眼悄悄的往课堂撇了撇。
“想不到我还是挺有名的。”
“后山那洞天着实难熬,又没人来给我送酒。”
“百年前我游历九州,碰到的那个让我琢磨不透的人,他当年就跟我说过最后便会有今日。”
“这酒喝完,我便要北去了。”
“那人说往后千年世人皆受我家之教化。”
“我乐的见这样的事,但我不知我是否还能见到。”
“小师弟,你看这天上月是否也会垂涎人间景?”
白易狂笑着,一步踏出,两步踏出,三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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