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我们该走了,不要让族长和各位长老等太久。”
年仅四岁的日向时雨抬头看着这个说话的男人,一言不发。
作为一个重生者,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四年了,不过他对于自己父母的印象并不太多。
记忆中,这辈子的父母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执行任务,很少回家。
直到去年,死在了木叶和云忍厮杀的战场上,再也不用出任务了。
至于旁边这个男人,叫日向日差,一个悲情角色,因为两家离得较近,所以他的妻子平日里对自己很是照顾。
几百集的火影,日向时雨上辈子还没追完,就穿过来了,虽然大致的人物和事件都有点印象,但要多细致,只能说是想多了。
重生者也是人,不会过目不忘,更不会搭建记忆城堡。
日向时雨没有动手,日向日差也静静的等着他。
“日差叔叔,你看起来有些心事,和平日不太一样。”
站起身,日向时雨主动走到日向日差的身边,跟着这位关系不远不近的族叔。
“今天宁次也一起吗?”
“嗯。”
日向日差闷闷的应了一声,走在前面领路。
他儿子也在等着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临的是怎样的压抑。
“可惜了,宁次的天赋挺好的。”
日向日差脚步微微一顿,旋即恢复正常,继续前进,走在日向时雨的前面,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眉宇间全是悲愤和无力。
“我三岁的时候,父亲大人就和我说了这件事,说等他回来再带我刻笼中鸟,可惜,他失约了,所以才能多拖这半年。”
日向日差睁开眼,脚步停住,“这就是我们作为分家的命运。”
他看到从他家门口朝他小跑过来的日向宁次了,那是他的儿子。
看到日向时雨,日向宁次礼貌的和他打了个招呼,这个时期的日向宁次还是挺阳光可爱的。
日向时雨跟在这对父子俩的身后,用轻微的声音呢喃道。
“我可不信什么命运…”
日向日差听见了,但是他没有说什么。
所谓命运,才不管你信不信,他就是要死死的勒住你,压在你身上。
很快,三人来到空旷的练习室,里面坐着日向家最有话语权的几个人,以及一个两岁多一点的腼腆小姑娘。
是族长日向日足的长女,日向雏田。
“族长大人。”
日向日差对着坐在主座上的日向日足微微低头,示意了一下。
在场的众人也默契的将目光投向他身旁的日向宁次身上。
至于资质平平,到现在柔拳术都没有学全的日向时雨,则是被下意识的忽视了。
而日向时雨也没有什么生气或者想表现的想法。
日向日足点了点头,轻轻摸了摸自家女儿的小脑袋。
“雏田,你去和宁次切磋一下。”
很快,两个小不点就比试了起来,毫无意义,留了手的日向宁次还是轻松将日向雏田击败,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将柔拳术掌握得十分熟练,甚至还穿插着几招八卦掌的手法。
在场的众位长老对于这个少年也是不吝夸赞,直言他的天赋是日向家年轻一代最强。
日向宁次荣辱不惊的回到日向日差身边,虽然刻意压制,但小孩子的情绪是不容易完全藏住的。
日向时雨默默的看着,一位日向宗家长老朝着日向宁次走去,日向日差紧缩着眉一言不发,眼底是深深的抹不掉的悲伤。
他轻轻扶住自己的儿子。
随着笼中鸟咒印的铭刻,日向宁次发出不适的闷哼声,直到最后软软的倒在了自己父亲的怀里,大脑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整个笼中鸟咒印铭刻的过程足足进行了半个多小时,这还是靠着白眼作为辅助的情况。
笼中鸟一个可以随时破坏脑神经,甚至会随着年龄的成长,影响到灵魂层面的咒印,铭刻过程是一个精细活儿。
日向时雨看着那位长老缓缓的朝着自己走来,有看了一眼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人,那些目光没有任何波动的宗家长老,日向族长。
以及紧紧捏住小手,目光颤抖的日向雏田。
他站起身来,直面日向日足。
“族长大人,我可以说两句话吗?”
日向日足没有表示什么,也没有拒绝,同样的,那位负责铭刻笼中鸟咒印的宗家长老也停在了日向时雨的旁边。
“我的父亲在牺牲之前和我解释过笼中鸟咒印诞生的原因是因为白眼的战略意义过于强大,所以外界对于白眼十分觊觎,为了得到白眼不择手段,所以日向为了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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