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我张平一个人就可以把他比下去,杀鸡焉用牛刀?”张平看着上钩的薛宁,对几位同窗说到。
“也是,张兄可是我们文圣院才子,往年的冠军夺主,那就看张兄表现了……”几人退开。
张平点点头,看向薛宁的眼神立刻充满了鄙夷。
我真想告诉你我有挂,可你就非得碰瓷,也罢,让你做我的踏脚石吧!薛宁想。
“说吧,怎么比法?”薛宁问。
“今年文会要做四首诗,限制一个时辰,咱们进一步,半个时辰四首诗,谁先作完谁赢,怎么样?”张平说。
“有什么彩头?”薛宁问。
“我们输了,我们几个人给你磕十个响头,你要是输了,这小丫头归我们,而且你要给我们每个人磕十个响头!”张平得意。
“你们欺负人!”陈书突然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嘴角留着食物残渣。
“陈书,你这个学渣还来掺和?”张平浑不在意。
“你们都是在文圣院苦读十载的人,薛宁怎么可能是你们的对手?”陈书说到,一脸愤愤。
“那你和我们比?”张平说。
“我……我……”陈书虽然是个说书的,但那是别人写的,他只是念的而已,作诗委实难为他。
“行了行了,开始吧!”薛宁一步踏出。
“薛公子,这张平是有名的才子,你会吃亏的!”陈书担忧。
“我以为你只会虚荣吹牛,没想到关键时刻还能挺身而出……”薛宁高看陈书一眼。
“冲你这么够哥们,等会儿再给你一桶可乐!”薛宁看到陈书一脸担忧,说到。
“那能不能先兑现,我怕你等会儿没心情!”陈书表情一收,贱笑到。
“滚!”薛宁挤出个字。
在文圣街东面靠城墙的地方建着一座宽阔的高台,上面三个大字:作诗台。旁边还有一个稍微小一点的高台,高台上坐着几个老儒。
“各位观众,今天我张平和薛宁斗诗,望各位见证!”张平站到作诗台上大声向四周呐喊。
说完,他冲观诗台上几个老儒拱手低眉。
薛宁稳步上作诗台,只瞥了一眼,就开始吟诵……
第一首写蝉: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局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薛宁诵完,台下寂静……
其时虽已秋天,但是却依然有一两声蝉鸣传来,良久,观诗台上的几位大儒喃喃: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好诗好诗!
既托物言志,又别有风趣,以微末之物竟能表现出自身之高洁不屈,果然妙极!
观诗台正中的老头抚着白须,一脸赞叹。
“此子文思不在张平之下!”老头接着说到。
台下突然想起热烈的掌声,众人都不明觉厉,毕竟文圣院院长都赞叹了,他们当然要有所表示……
第二首以植物为题: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这次不单单白胡子院长惊了,就连旁边的几个大儒也胡子抖动,台下众人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却还是从薛宁的话里感受到了许多美妙的境况……
古来诗词最动人……看来果然没错!
“好!好!好!”陈书和小环带着众人齐声喊。
“咏梅千古无双!”院长最先从震惊中醒过来。
第三首:写风。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好!”院长丝毫失去了平时的稳重,“风之灵动俱显,一挥而就三首诗,而且首首精品,此子乃老夫平生仅见的天才!”
院长激动的老脸酡红,一脸快收下我的膝盖般的表情。
第四首:……
哎!等等,不是斗诗吗?怎么就薛公子在写,另一个人呢?陈书朗声问。
对呀,众人恍然,才把目光聚焦到刚刚还海口自夸的张平身上。
一旁的张平手里捻笔,嘴里喃喃,不住地抖动着……他一脸震惊,原本所作的半首诗也被他撕了……
“我……我输了!”张平被薛宁的出口成章吓得方寸大乱,别说写了,背恐怕也背不出来……
“我能问一下吗?……到底怎样才能作出这么好的诗?”张平问到,瘫软在地。
“想学啊?我教你啊!”薛宁瞥了他一眼,心说何必呢?
刚刚和张平一起的几个学子脸上阴晴不定,正打算溜号……
“哎!刚刚怎么打赌来着?”陈书阻挡。
“磕头!快点!”陈书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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