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阵血腥的味道,吴刻的脸色变得更白了,他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宠溺的笑道:“冰冰,你好些了么?”
女人一席白色旗袍,肤色惨白,生生比吴刻要白上三度,她身材姣好,眉目明艳,红唇染着鲜血,她轻轻舔舐干净,坐到吴刻身旁,靠在吴刻肩上:“相公,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人身。我不想再靠你的血养着了。”
“快了,我找到了一个比较特别的人,你到时候取走了他的三魂,你就可以重生了。”吴刻搂着女子,蹭了蹭她的头发,金丝眼镜折射出灯光,尽显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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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义,宁伯伯要找你。”苏迎给秦义留了个微信。
“嗯,什么时候?”
“宁伯伯说让我接你来我家。”
“……不要那辆车。”
“知道啦!”苏迎偷笑着,秦义留下心理阴影了耶。
……
“苏迎,那个人怎么那么眼熟。”秦义坐在副驾驶,车开出校门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张子程,你忘了?跟我们去小寿村的呀。”苏迎看了一眼,不以为然。
“他啊?”秦义想起来了,事情多了些,脑子转不清楚:“对了,你是说他表哥还是谁是吴刻?”
“表叔,上次你不是问过了吗?”苏迎开着车,有些无奈:“秦少爷,你年纪轻轻记性不怎么好嘛。我还没问你呢,那天医馆你跑哪去了?把我一个丢那看那个什么秦衣扎针,无聊死了,他还一直追着我要联系方式。”
“别给他,一看就不是好人。”秦义挑了挑眉:“不像我,一眼看上去就特别稳重。”
“嗤。”苏迎没忍住笑出了声:“弟弟,你看起来那么幼齿,都不像成年的样子,哪里稳重了?”
啊这。秦义无语,这样貌遗传的,没办法啊。
秦义靠着副驾的窗,思绪飘远。
他看到了自己母亲的照片。云听,长得很是精致可爱。难怪那个人一眼看见他就知道他是云听的儿子,自己的脸型跟眉眼与她太像了,他想起自己老爸的模样,叹了口气,长得真男人,剑眉长眼,鼻子高挺,嘴唇不像自己一样薄。自己嘴巴跟母亲也不像,奇了怪了。
“我那天想在院子抽根烟,不喜欢看这种刻意的场合,然后遇到了我母亲的故人。”秦义微微一笑,淡然开口。
“天啊,宁伯伯真的找到了你的家人,太厉害了。”要不是开车,苏迎真的要捂嘴惊叹。
秦义转头看向苏迎,这姑娘长得真好看,没见过她父母,应该也是男俊女靓的那种。苏迎扭头看到秦义盯着他,梨涡浅笑,眼里似乎有着光亮,秦义感叹着,真好看。她黑头发长出来了,跟红头发搭在一块明艳又活力。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苏迎傲娇的把头扭过去:“不要爱上我哦。”
“爱上你怎么办?”秦义故作苦恼:“你负责吧。”
“就你乱说话,哼,到了,快下车。”苏迎停好车,逃跑似的窜下车。
秦义笑着看向苏迎跑去的方向,啊,女孩子真是太美好了,秦义笑着摇头跟上苏迎。
苏家宅院内。
秦义第一次进去苏家,他看了又看,挺是新奇,园林样式,真是好看。秦义想起以前小时候学的一篇文章,概述说:“我国的建筑,从古代的宫殿到近代的一般住房,绝大部分是对称的,左边怎么样,右边也怎么样。苏州园林可绝不讲究对称,好像故意避免似的。东边有了一个亭子或者一道回廊,西边决不会来一个同样的亭子或者一道同样的回廊。这是为什么?我想,用图画来比方,对称的建筑是图案画,不是美术画,而园林是美术画,美术画要求自然之趣,是不讲究对称的。”果真是不对称的,样貌各异。秦义坐在石凳上,打量着周围,这地方苏家有钱啊,给自己家做了个这么大的园林,看这布局十分讲究,自己一路走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树木,石头的位置摆的十分刁钻,不仅属于一步一景,看样子怕不是夹杂着风水玄学在里面。
“秦义,你先在这等会,我去看看宁伯伯来了没。”苏迎把秦义放在小园,走了两步后又回头冲秦义眨了眨眼,然后头发一甩,真走了。
“秦义。”宁生声音传来。
秦义抬头,表情开始怪异起来,良久才开口:“宁大师,您这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嘛宁伯伯,秦义肯定没有想到您还有这一面。”
平时总以一身浅色长袍示人的宁生,穿了一红色的长袍。
“宁大师,您准备结婚吗?”秦义额角一跳,嘴巴不过脑子的说了出来。
“我说你能不能说两句好,结什么婚?我都多少岁了?”宁生白了秦义一眼。
“大师,你这样貌看起来可就三十出头。”秦义嗤之以鼻。
“秦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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