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瞎子指挥八只煞青排好队,喊了一声,“王猴!”一铁鞭抽过去,将王猴拦腰卷起来,抽向半空中。
王猴嗷地哀嚎一声,钢牙咬得咯咯响,就是不敢叫出声,直到从半空中嘭地摔在地上,也不敢吱声,挣扎着站起来,回到队列中。
小瞎子又喊一声,“李鸽!”铁鞭飞出,卷在脖颈上,抽得眼珠鼓出眼眶,脖颈几乎折断。
李鸽不敢出声,低头垂耳做出服从的姿态。
小瞎子又喊一声,“卤鸡!”手中铁鞭准备地抽打在嘴壳子上,仿佛是骨肉碎裂的声音刺破空气,在江边咔嚓嚓回荡。
卤鸡嘴角出血,努力站好,不敢有半分反抗的意图。
小瞎子抽完这一鞭,走到卤鸡身边,用铁鞭指着说:“你是叫煞青吗?你不是狗中神品吗?你不是可以独战老虎吗?来呀,来咬我,一口将我撕成碎片!”
小瞎子说,将手臂递到卤鸡嘴边:“来来来,使劲咬。”
狂暴、残忍的煞青,面对送上门的手臂,看都不敢看,更不要说咬。
小瞎子怒气不减,依次将鸭子,水鬼,疯车,高霸,小勇铁鞭抽打在半空中。八鞭打完,小瞎子又一鞭子打在地上,地板爆裂,抽出一道深槽。
小瞎子这才扑到在张小江怀中,哽咽着说:“八大集团霸占你家的财产,逼你父母潜逃,又设计通缉。现在你的父母和小玫子妹妹不知所终,你要报仇,必须报仇,还要找回你的父母和小妹子妹妹。他们是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
张小江眼角擒泪,对小瞎子说:“今天就是我们复仇的第一天。”接过铁鞭,一鞭打在八只煞青身上。
“嗷呜——”八只煞青受不住这一鞭,忍不住哀嚎起来。
张小江伸出手掌,对探头探脑的天师说:“天师,复仇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反悔,发假慈悲哟。”
天师笑嘻嘻地说:“人间悲苦都是庸人自扰,放心,我不会干涉你的复仇计划,只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张小江狂笑一声,指着八只煞青说:“它们算是人吗”?
“天师,变回它们的原来嘴脸。”
天师迷你手指头一指,八个狗头变回人头,张小江对小瞎子说:“兄弟,不还回你被打八个耳光的耻辱?”
小瞎子大步过去,喊一声,一个耳光,喊一声,一个耳光,八个耳光过后,八大公子的脸肿胀流血,痛苦不堪。
小瞎子指着八大公子说:“风水轮就转,如今的小瞎子你们的主人,服不服?”
王猴还想犟嘴,吐着血沫子说:“有本事杀了我,杀不了我,今后你们的日子比我现在还要惨!”
张小江飞起一脚,踢在王猴的脸上,再吐口吐沫说:“想死容易,你可以咬舌自尽,然后我叫小瞎子用鞭子将你抽烂,抽成渣渣,喂江里面的鱼。估计,鱼都不愿吃你有臭味的碎片。”
王猴彻底崩溃,嚎啕大哭,边哭边说:“张小江,念在我们同学一场、曾经是朋友的份上,放过我,我会说服我的父母,还你家的家产,向你们道歉。”
张小江冷笑着说:“天大的仇恨,有这样简单的结果?王猴,你想得太美了。识相的,老老实实做狗,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否则,叫你生不如死。”
王猴大叫起来:“现在就是生不如死,你饶过我们好不好,我给你磕一万个头行不行?”
小瞎子一拳打在王猴脸上,大声说:“磕十万头都不行。”
张小江对天师说:“让他们继续做条狗。”
天师迷你手指头一指,人头变成狗头,小瞎子学着张小江一铁鞭打过去,呵斥道:“规规矩矩站好。”
八只煞青大气不敢喘,依次站好,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小瞎子心满意足,忽然想起什么,对张小江说:“小江哥,我这么跟你出来,孤儿院那边怎么办?”
张小江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兄弟,你现在跟着哥哥,还是孤儿吗?”
小瞎子尴尬地嘻嘻笑了。“当然不是,跟着哥,当然不是孤儿了。”
张小江呵呵笑着说:“对了,那样的话,孤儿院跟你还有关系吗?你忘了,我们的复仇已经开始,你也不是小瞎子。不过为了记住这份仇恨,我还是叫你小瞎子,你是仇恨的标签。”
小瞎子点头说,江哥说的是,小瞎子不能忘本,要时刻记住曾经是小瞎子。
张小江说:“现在,为了庆祝第一场战斗的胜利,我们俩去撸串、烧烤、喝啤酒。”
小瞎子欢呼:“哇,好开心,多长时间都不知道撸串的滋味了。今夜不醉不归。”
张小江叹息一声说:“今夜,醉了也无处可归。”
小瞎子嘻嘻笑着说“小江哥,我知道,过了今夜,我们将重建家园,收拾旧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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