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6 为了大侄女的成长操碎了心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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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八

  周平看了一眼狼藉的长案,嘴角抽动一下,吩咐一旁服侍地胡姬再准备一份糕点,便将拟好的文书递给靠在墙角消食地张义山。

张义山坐直身子接过文书一看,文书内容没问题,以后包子不愁销路了,再看着文书上周平的签押,正要寻个笔也来个签押,却不防手里的文书已经给周平夺了过去。

看着一脸笑容地周平,张义山皱眉问道:“你这是何意?”

周平在张义山面前晃晃手里文书,笑道:“解题之后文书就归你。”

“解题还不简单?”张义山哼了一声,直接将书生手里正在思索的题纸扯了过来。

那书生正要发怒,才发现是之前提示他的小货郎夺了题纸,脸上怒气瞬间变成了客气,正要拱手行礼,却见张义山盯着题纸,冷冷道:“笔、纸。”

呵,第二道居然是三次方程式的题,还需要设三个未知数,心算不好解呢。

第一道题只不过测试算学的掌握能力,第二道题就有点难度了,当然这题对于大唐人来说有难度,但对于张义山来说就是吃豆腐一样容易。

书生急忙将纸和手中的毛笔,恭恭敬敬地推到张义山的案前。

不论酒肆内外的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张义山,特别是酒肆大门外的书生,更是人人激动,一副随时准备冲进酒肆的做派。

张义山之前给大家提示,让许多书生都解开了第一道题,这群书生早把张义山当成了算学界的高人,连张义山胡吃海塞都觉得是那么地完美,连无理夺题纸,也觉得是那么地帅气,甚至张义山的一娉一笑都是睿智地体现。

“换枝硬笔来。”看着手中的毛笔张义山有些抓瞎,他不会用啊。

幸好,大唐是个开放的时代,笔也有毛笔、硬笔之分,适合不同人的需要。

大唐的硬笔是用竹管做地,笔头和现在的钢笔极其相似。

酒肆内外观看他准备解题的人皆是一愣,而后都是摇头,心说,当今圣人、名臣、大儒,甚至有身份的人谁不是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只有上不得台面的贩夫走卒才用硬笔。

不过人家是货郎,就用硬笔来书写怎么了?

周平急忙吩咐胡姬去准备硬笔,不多时,胡姬便带了数枝硬笔返回,供张义山使用。

张义山随手拿了一枝,也不忙解题,便对旁边一脸兴奋看着他的张悦说道:“悦悦,看得懂这题么?”

张悦点头,而后脸色为难的道:“这题我是看得明白,就是不知用何种方法来解。”

张义山点点头,再道:“你看这题,‘问:窖上下广、袤、深’咱没算之前都不知道,对么?”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心中暗想,这不是废话么?

见张悦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张义山继续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是未知,咱就叫它未知数,既然是未知数,咱就用个符号代替,来假设。”

说完,张义山在空纸上用硬笔沾墨,写上“设:广为X,深为y,袤为Z,然后……”

张义山一边说,一边写,偶尔还问问张悦听没听明白,不明白或者是张悦露出不解的神情,他就立马从头讲解,绝对是一片望侄成龙的拳拳之心,可撼天地日月。

让大侄女成为大才女封侯拜相,他就可以做一条混吃等死,游手好闲的咸鱼了,岂不美哉?

有种事情干多了是会上瘾地,包括装鼻……不对,这是阿叔在培养大侄女,成为大才女地必要手段。

那群在酒肆外观看的书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挤进酒肆大厅里,将张义山和张悦围在中心,落在圈外的书生拼命推搡、拼命伸长脖子,就是想瞧瞧张义山讲解的演算手稿。

阿罗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站在人墙外引颈而望,人太多,却什么也看不到,能看见的都是后脑勺,张义山嘴里的“未知数”已经颠覆了他对算学的认知,与解开第二道题的大唐人用的方法都不一样,若不是顾忌着自身形象,他非让随从搬个长案过来,站在长案上面看看解题手稿。

张义山说得口干舌燥,加上之前吆喝半个时辰,此刻声音已经嘶哑得厉害,看着还是一脸不解的张悦,而那群书生也是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张义山心中不停地哀叹,没有系统的现代数学基础作为铺垫,刚才十有八九是白讲了。

为了疼痛的嗓子眼,讲解没办法继续下去了,索性,他一鼓作气解出了答案,随手递给了一旁的周平。

周平接过答案,转身就看到了在人群外偷窥的阿罗憾。

触及周平的目光,阿罗憾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急忙转过身去,返回了挂着帘子的雅间。

周平急忙跟了进去,将答案递给阿罗憾。

阿罗憾愣愣地盯着答案,老半晌没说话。

“他解出来了?”县主少女问阿罗憾。

阿罗憾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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