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下之所以要前往汴州原由!”
院落石桌上李肖无奈,再一次重复当日与秦渊的对话。周围丫鬟侍卫早被遣散,而石一坚听萧瑾妤话给他松绑,静坐听其说明去往汴州之因。
“可为何要汝去?”
石一坚还是不明所以,抓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李肖无语白了他一眼,对这粗人理解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说半天简直是浪费口水。但如果不让他理解清楚,说不定又会做出什么事来,只能继续无奈解释其中意思。
“汴州之策是在下提议,穆王不安心他人所执,恐有异策适得其反,所以要求在下随军监督,以保万无一失。”
“毕竟此次事件之恶劣,严重损坏朝廷威严,必须严惩不贷以示效尤。”
“最为主要的云州难民数量之多,粮食日消耗过大,以如今储粮撑不住几天,所以必须剿灭汴州山贼回收粮食,行以战养战之法!”
“唉,事多之秋,公子汴州之行切莫小心。莫要行身临战前之险,尔后方指挥即可,穆王妾身去通融!”
萧瑾妤心有忧虑的叹了一口气,无法阻止李肖前往汴州,只能转而细心对其嘱咐。
“有劳夫人挂心,在下定当谨记,莫行涉险之事!”
李肖郑重对其行一礼,萧瑾妤给他感觉如同一位母亲般,对远行的儿子担忧与无奈。担忧其外处事,而又不能束缚其展翅高飞,留其身边矛盾心里。一切担忧化为千言万语嘱咐,不求其功成名就,只望平安而归。
“行,某可以让你去汴州,但有一条件,那就是某必须和你一起去!”
石一坚见事已成定局多说也无益,既斩钉截铁对其道。
“不行,玲娘她们还要你照顾。且去汴州不是闹着玩的,那是去剿匪随时会发生生命危险,如果你出事她们怎么办!”
李肖当即不容置疑反驳回去,要知道战场上千变万化,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他不能让其涉险。
“不让某去,某就回去告诉莫娘,到时看你怎么办!”
“你……”
李肖咬牙切齿的看着石一坚,其一片好心不能打又不能骂,着实让他气结郁闷。
“事非特殊,尔不必为难李公子。尔相随之事暂且放下,莫让其分心,而无力于汴州之事,图添凶险之机!”
萧瑾妤见两人僵持不下,场面一度尴尬,无奈进行疏导,毕竟她也知李肖之心,不让石一坚跟着涉险。
“可……好吧!”
石一坚看着反对两人,最终无奈妥协。
“李兄……”
“孩儿见过母妃!”
秦羽璇一路匆忙过来,本想对李肖说道,但见到一旁的萧瑾妤急忙行礼道。
“何事,如此慌张!”
萧瑾妤示意起来,见其匆忙之色疑惑道。
“汴州转来情报,父王要李公子前往相商!”
秦羽璇急忙说明来由,显然此次情报非比寻常。
“夫人,在下先行告退,些许再过来探望秦姑娘。”
李肖也知事态紧急,急忙起身向萧瑾妤告别。
“嗯,去吧。瑶儿有妾身照料,不必担心!”
萧瑾妤对其点了点头,示其安心。
“切记在下前往汴州之事,莫要透露它人,尤其莫娘!”
疾步前往的李肖突然脚步一顿,转头神情严肃的嘱咐石一坚,显然还是担心其口散言。
“某知晓!”
李肖得到其保证,才转身匆忙离去!
简洁大雅秦府书房,秦渊脸色阴沉的盯着案桌上一纸,眼露锋芒,拳头青筋暴起,显然是极致压制心中怒火。
“父王,李公子到了!”
“进来!”
屋外秦羽璇之声刚落,秦渊随即吩咐道。
“见过王爷!”
李肖一进来就见秦渊脸色不对,显然是汴州情况不理想,甚至有可能是恶劣。
“尔有何所见!”
秦渊看了一眼李肖,而后指着案桌上情报纸,脸色一肃道。
李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拿起情报仔细阅读,其表情越看越阴沉,最后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杀意快汇聚成实质。
汴州情报只能用惨无人道来形容,其村庄十去九空,饿死之人随处可见,甚至出现卖妻食子无人道之举。而这一切州官竟还视若无睹,山贼依旧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是要活活逼死汴州之民!
而灾粮被劫更是壮大其暴徒之心,大举招兵买马,无生存之路难民纷纷投靠旗下,这无疑变相的造反。
“杀,大军立即开往汴州,只有杀方能救汴州之民!”
李肖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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