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谁说的,周总已经全权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了,赵玉茗就和你有没有关系吧?”
恍然大悟,这是坑,就算周晓星不信自己,但是他不会不信赵玉茗啊!他是故意这样说让我明晰的,内鬼是谁,周晓星现在要抓真正的内鬼,面前这个不是是谁?
李文和走后,全公司看焦瑶都是异样,和已经认定犯罪嫌疑人,被公开处刑一般,只有自己知道此刻披着公检法外衣的李文和才是坏蛋。
对于这种不公正待遇,焦瑶是愤懑不平,后来是对一种油然的正义的牺牲精神的认同所取代。意识到自己身负的使命,这种壮烈不知名的正义,像黑衫黑裤黑披风的间谍一般,虽然暂时被同胞误会指点,不仅丝毫不影响任务的行进而且还大有裨益,即是知道光明一定会到来,便愈加毅然决然地进行伟大而隐秘的事业,而且这种光荣的使命和光环只她拥有。
0.7
“不是说速战速决吗,怎么还没消息?”
“老大,这才一天,而且越取证越没完了,盘根错节的,感觉不简单,好像有一盘大棋。”少有的赵玉茗紧锁眉头。
两人对视,皆心知肚明这种担忧。
“简单会让你去办?”周晓星也有不详的预感,自己要不要插手盘点盘点。彻夜未眠,查看赵玉茗搜集来的所有资料。
“刘启明卷款逃了,资金链断了。”第二天一早赵玉茗就给他带来这个消息。
别说赵玉茗想不到,自己对他毫无察觉和准备,哪会料想。
刘启明,英国和他并肩四年的老同学。他千想万想,都不会去设想是他会和李文和有沾染,呵,李文和竟然是他的跑上跑下的狗腿,关于他,头发丝的微细设想都未有过啊。
“多少钱?”准备等待最坏的结果。
“四千万。”
公司才好转两年,好好运营,眼看就要盈利了,当头棒喝,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背负了巨额债务。
“对不起,我迟了,要是我早点发现刘启明,”
“哪里怪的上你,你先出去吧,让我想想。”
头巨疼,全身瘫软,周晓星双手只剩下挤压太阳穴的力道,烦闷得要死,是焦瑶推开一个小缝挤进门来。
“你出去。”他的嗓音极低,还有控制不住的微微的颤抖。
“没关系,我们一起,重新干。”只只两天没见,他怎么憔悴成这样,认识他快两年从未是这样姿态,心疼,上前一步,想要抱抱这个人。
“出去!”周晓星抓起桌上的东西就往门上砸去。蜷缩弱小的刺猬,恶灵爆发一样。
焦瑶被吓到抖了个大激灵,双腿发软,往门外挪步,牙关紧咬,不让眼泪掉下来。忽而身体受到了强大的拉力,被坚实的怀抱裹住。
“对不起,我,我没有控制好情绪,不,不是对你,对不起⋯⋯”
搂着她的那么庞大的身躯,却发出垂死的小鸟般的哀求,抽噎。她希望她单薄的身骨可以给他力量,把所有力量都给他。
0.8
凭自己购置的第一辆车子卖了,上个月才还清房贷的房产也变卖了,呵呵,在这里的最后一晚,购置的第一个家电——电视,“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不愧是陪他最久的,很应景嘛,不就是此时本人吗。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跳动的喉结后面,金黄麦色液体不断输入,咣,绿色透明玻璃瓶趔到来人脚边,滚动的酒瓶安静下来。
焦瑶指尖颤动,站在原地,看在地上坐着的他。
“没吃饭吧,买了顺路来的那家炒饭,你爱吃的。”
“不知道你要来,对不起,”她离他远远的站着,“对不起,我没喝醉。”
她颤动的指尖轻轻顶上身后的门。
把饭放到茶几,坐在离他最远的沙发上。“东西都整理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周晓星去洗手间用冷水扑脸,白毛巾拭干脸后,掩着喷了几大束清新口气的喷雾。
焦瑶看周围差不多还是原样,他不打算要这些了吗。
“住哪里?”
“玉茗给我找了一个新租的房子,明天就能入住。”周晓星埋头吃饭。
“新租的?”
“嗯。”
他把所有积蓄都用来遣散员工了,哪里还。焦瑶皱起眉。
周晓星放下筷子,“最近我常听人说,现在的周晓星不是以前的周晓星了,可是我真的那么容易定义吗?我不会改变吗?难道我必然阔绰,必然光鲜,成功的、不能失败的是我吗?”
白天无所不有,无所不能的样子,夜晚的他好像拥有的从来只有自己。越来越认识他却有点心酸。
“人的改变才是不变的常态啊。情形变了,表面不再了,你当然要改变,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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