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敛财,手上肯定也还会有些钱财的,这样办起事来,还有些保障。可是现在他才发现,是他想多了。
恐怕在刘源看来,他的钱是他的,经他手的钱那也还是他的。
于是怀着做砸这单买卖就立即跑路的心理,刘氓开始与刘源规划起接下来具体的实行方案了。
而此时刘恪的家中
同样是三进的宅子,前舍稍微大一些,中堂则显得比较朴素,原先前庭本没有厢房的,后来为了缉盗宿客,便又两侧院墙后外扩了数间厢房。
所有相较于厅堂,前庭倒是显得开阔了。而此时厅堂内的案几后,一老者正在听一名壮硕少年汇报着什么。
良久,待少年终于将事情陈述完了后,老者才幽幽放下手中的竹简,抬起头端起案边的茶碗轻轻呷了一口。
“这么说是族长主动说要为那刘氓制作符传的了?”
“是的!”楞了楞,回想一下,刘恪如实道。
“那后来族长有没有让你询问那刘氓来自哪个州县乡亭呢?”
“并没有!”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准确提及要何时,如何去替那刘氓制作符传了?”
“额。确实不曾!”
“此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回了刘恪一句后,老者又继续低头看向了竹简。
“阿恪,你觉得那少年怎样?”而就在刘恪转身要离去之际,老者又忽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