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李总，不怕你们笑话，我是真不会喝，沾酒就醉。”
“万一耽误了李总的大事...”
“大学生哪有不喝酒的，你们同学聚会你也不喝啊？”
“就是，少喝点，意思意思，咱们也不是嗜酒的人，人家老外签完合同都得开个香槟庆祝呢，你说对不对。”
说着，李总又将眼睛瞥向莫妮卡。
自打她进来开始，便一直带着笑容，脸也有些僵了。
“李总，我是真不能喝，要不我以茶代酒，您见谅。”
“诶，来都来了喝什么茶呀。”李总将手贴上去，轻轻抚摸着小方的手。
惊得小方手一抖，茶杯顺势倒在桌上。
“你们恒都既然没诚意，我看今天就到这吧。”
李总好似遭受了奇耻大辱，嚷嚷了几句就离开桌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竟没把合同拿上。
王经理没有第一时间去追李总，反而留下来数落快要哭出来的姑娘。
“小方，我真是不得不说你几句，你知不知道李总的合同对我们小组有多重要！”
王经理拿起合同，恨不得怼到小方脸上：“两千万的商铺啊！”
“人家是代表的是徐家，徐家可是公司的大客户！今天这单要是跑了，我看你就别干了。”
王经理说完，径直离开，看样子是要把李总追回来。
小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小声啜泣。
她想放声大哭，又怕被人笑话。
莫妮卡狠狠地瞪了秦峰一眼，似乎在责怪他的无动于衷。
而后拿出纸巾，走上前去递给小方，同时柔声安慰道：“姑娘，别哭，不喝酒没错的。”
小方顺手结果纸巾，对莫妮卡道了声谢，起初只是六神无主，突然有了倚靠，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越流越多。
莫妮卡不知该如何安慰，束手无策地揽着姑娘的肩头，一边对秦峰使眼色。
秦峰走到两人身旁，拿起合同看了一眼，落款处的名字是一个叫王平的人。
王平、徐家，李总，秦峰隐隐约约觉得上一世时曾经与他们有过交集。
“这位，小姑娘。”
“叫我小方就好了。”
意识到两人的善意，小方的眼泪也渐渐打住。
秦峰语重心长地说：“一个人出门在外不容易，父母会担心的。”
“你想想，要是你父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这份工作，他们还能支持你干下去吗？”
提起父母，小方本来止住的眼泪再次簌簌落下，莫妮卡再次瞪了秦峰一眼。
“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明摆了就是算计你，初来乍到的新人，有时候该强硬你硬起来。”
“工作靠的是能力，不是陪酒，你说你一个名牌大学生，跟这俩中年臭流氓混啥呢。”
“你今天要是喝了第一口，那接下来就更走不了。”
“有底线，有原则，你做的很对，我很欣赏你。”
“小姑娘，工作的事，你别担心。”
“明天你照常去上班，你眼前这位啊，是恒都地产总部的高管，有她给你作证，没人能赶你走。”
莫妮卡顺势递出名片。
小方看着名片，头部一阵眩晕，这是真的遇到贵人了？
这时，王经理拉着李总也回到了饭桌。
酒劲上头的李总看着小方哭红的双眼，大声道：“咦，小方，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李总，王经理，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我男朋友在楼下等我呢。”
“怎么回事啊！”
王经理顿时拉下了脸。
李翔更是挡在了小方和莫妮卡的身前。
秦峰走上前，将姓李的推开，示意面带愠色的莫妮卡带着小姑娘先离开，这里由他来处理。
“不是，你又干嘛啊？闲得慌？没特么看到我们谈工作呢？”
“李总李总，消消气，让我来。”一旁的王经理似乎看到了献媚的时机，今天这单看样是签不成了，但李总这个人，他得抓住。
“小方，你走，走了明天你就不用上班了！”
“吼个屁啊，不会吃饭是吧！”
“就是，特么欺负小姑娘，狗东西。”
周围几桌早就在冷眼旁观的食客终于忍不住，联合起来声讨二人。
服务员也跟着赶来，试图劝离闹事的人。
群压之下，王经理的面子当时便挂不住了，眼瞧群情激奋，他只得针对起独自一人的秦峰。
只见他猥琐笑道：“洋妞滋味不错吧，牙签搅大缸，爽不！”
李翔一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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