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城外三里。
一处小破庙内。
椽柱间四布的蛛网和佛像上厚厚的灰尘似乎昭示了这破庙之破。江心早早捡了一堆柴火点燃,他躺在草堆上,满脑子想着该拿这个姑娘怎么办,江心行走江湖独来独往惯了,带着个姑娘属实不方便。
卖唱的女子斜着双腿坐在一旁,火光摇曳在她的脸蛋上,江心看着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十分可爱。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江心问这女子。
“小女子名叫牛大卷,年方十七。”女子回答。
“呃…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父亲起的,他把我卖入醉春楼后再也没见过他了。”
“这样的父亲不见也罢。”江心叹道。
“牛大卷,你就没个艺名吗?”江心又问。
“醉春楼里的人都叫我牛儿。”
“呃…牛儿,这名字也不行。”
“我给你起个艺名吧,你就叫阿卷,怎么样?”江心问道。
“恩公赐名,自然是可以的,小女子高兴还来不及呢。”阿卷道。
“你也别恩公恩公的叫我了,总觉得别扭,我姓江名心,你叫我江心哥哥就行。”
“是!谢谢江心哥哥,阿卷从此有哥哥啦!”
“不对不对,”阿卷转念道,“阿卷还要服侍江心哥哥呢,江心哥哥你快把衣服脱了,阿卷要报答江心哥哥的救命之恩。”
“哎打住,阿卷,报恩有很多种方法,不是只有这一种。”
阿卷急道:“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得以身……”
“哎停停停,台词念顺口了是不是。阿卷啊,喜欢一个人才以身相许,而不是感动,感恩,你懂吗?”江心苦口婆心地劝道。
“那阿卷该如何……”阿卷低下头,看着自己断了弦的那把琵琶。
“这样吧,你给我锤锤腿,按按肩,如何?”
“这自然是好。”阿卷喜道。
阿卷在江心的身上一顿乱锤,小拳头轻轻的,虽然毫无手法可言,但江心却觉得蛮舒服的。
“可以了阿卷,你快去睡吧,做个好梦,明天这儿可不太平。”江心享受了一会儿,便让阿卷停下。
“是,江心哥哥,阿卷这就去睡。”
不一会儿,江心发现阿卷答应得倒是挺爽快,但人却在草堆上翻来覆去这里抓抓那里挠挠怎么也睡不着。
“干嘛呢你这是?”
“痒。”阿卷道。
“睡在这难为你了。”江心怜惜道。
“阿卷,不如我教你唱一曲英文歌吧。”江心突发奇想。
“江心哥哥,英文歌是什么歌?”阿卷满脑子疑惑。
“呃......就是英雄创作的歌曲啦。”
“你听着就行,很快就会睡着的。”江心说罢哼唱了起来。
“Iwasfoundonthegroundbythefountain
Atvalderfieldsandwasalmostdry
LyinginthesunafterIhadtried
Lyinginthesunbytheside
Wehadagreedthatthecouncilwouldend
Atthreehoursovertime
Shoelacesweretiedatthetrafficlights
Iwasrunninglatecouldapply
ForanotheroneIguess
Ifdepartmentstoresarebest
Theysaidtherewouldbedelays
Onlytemporarypay
ForanotheroneIguess
Ifdepartmentstoresarebest
Theysaidtherewouldbedelays
Onlytemporarypay
Shewasfoundonthegroundinagown
Madeatvalderfieldsandwassoundasleep
Stairsoutsidethedoor
Tothemanwhocried
Whenhesaidthathelovedhislife
Wehadagreedthatthecouncils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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