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请,还望公子去将军府一叙。”
就在公良莜吃完酒打算起身去别处逛逛的时候,被一众将士拦下了。说话的应该是个校尉,官还不小。
此时她确实穿着男装,可她也不确定对方口中的“公子”就是她。
四下看了看,被围住的除了她这个伪公子,好像没别人了。
“你们将军,谁呀?本公子不认识。”公良莜神色淡然,手中的折扇晃了晃,出言拒绝。
虽然她知道君曜肯定会跟着自己进城,但真保不准他会不会出手相救。万一他不出手,自己被文成包围了,也很难办。
“将军说了,如果请不到公子,我等就只能以死谢罪了。”那校尉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几人齐齐拔刀,架到了他们各自的脖子上。
公良莜可不吃这一套,“啪”地一手折扇,抱臂倚在一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笑说:“你们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对吧?所以,烦请让让。”
可还没等她站定身子,就见一个将士拔刀自刎,颈部已经出现了血红。
公良莜本想无视的,可这人的本能一时半会儿很难改,终是无法直视这几条人命,因为她的任性就给牵连了。
微微屈指,指尖的灵力隔空打到那人的手腕上。自刎的将士手一软,那刀也掉到了地上。
公良莜无奈叹息,说道:“罢了罢了,跟你们走一遭便是。”
-
等到了文成将军的府邸,公良莜简直惊呆了。
这哪里是一座府邸,简直就是一方小城,重兵驻地好吧。
“你确定这是将军府?”
“姑娘请。”那校尉面无表情,抬手请她入内。
公良莜撇撇嘴:“当兵的如果都像你这般,将士们岂不闷死了。”
原本,公良莜以为请她的人是个校尉,可进来才发现,人家是员福将。
公良莜咋舌,一路看着练兵场上的排兵布阵,声势喧天。将士的脸上,颇有一种依然在战场上的决然。
几乎看遍了所有布局,公良莜才被带到了一个院子前。
这才是真正的将军府啊!
“将军,温玉公主到了。”
公良莜:“......不是公子么,怎么成了公主了,你是不是搞错了。”
“哈哈哈,殿下不必为难他,我这门生性子冷清了些,但做事还是很细致的。”
听声辨人,不用说,公良莜也知道说话的是文成将军。
正如此想,之间文成一身布衣从屏风后出来,手里还拿着毛巾擦手。
“文成将军还真是让人意外,既然知道本公主的身份,还如此大张旗鼓地请本公主来看你练兵,不止是下马威这么简单吧?”
文成心里暗赞,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笑呵呵地说:“殿下也让老夫意外啊。”
文成说罢,对一旁立着的文宣示意,文宣将一张地图摆到了两人中间的桌子上。
“殿下,长约西接南屏山,南屏山终年积雪,山中常有虫蛇猛兽,不易行军,故我西蜀想要取得长约,必然要在郡城外与殿下直接对敌。”
“所以呢?”公良莜不明所以。
“然,长约与祁州却只有一江之隔。虽然温玉陛下斩断了两地连接的桥梁,可祁州已然在修建其他栈道。一旦没了阻碍,北雍踏平北雍,直驱温州,轻而易举。”
公良莜皱眉,这些他都听皇帝哥哥说过,也担心北雍和西蜀同时进犯,将是长约大祸,也是温玉的危机所在。
可现在,西蜀的将帅给她分析这些,是何用意?
“本公主既然出征,自然晓得其中利弊。二位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言。”
文成呵呵一笑,瞪了文昌一眼,没好气地说:“都说了不要小瞧这小丫头,你偏不信。说个事拐弯抹角地,烦。”
文昌看了公良莜一眼,沉默不语。
文成叹口气,指了指长约,正色说道:“殿下可知,长约为何成为兵家必争之地?”
公良莜也看着地图,点头说道:“首先,温州的玉石想要外销,长约是必经之路。其二,正如文昌副将所言,长约有南屏山和长江两到天然屏障,易守难攻。可以说,谁攻下长约,谁便能掌控温玉的命脉。”
文成笑了:“殿下说的都对。可还有一点,极少有人知道。”
“什么?”
“殿下可知,温玉为何能在大国的夹缝中存活数千年之久?”
公良莜挑眉,她还真不知道。
“传闻冰原有通往仙界的大门,而仙人对美玉十分喜爱,只有掌控了玉,才能赢得仙人的垂青和庇佑。”
公良莜愕然,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好奇问道:“仙人一说,可以依据?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