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唐知的样貌比她姐姐更胜一筹,红唇齿白的,样子也更娇艳,身材更是惹火,但她平时不露辞色没有那么平易近人。
给人的感觉有点阴沉。
她就像黑暗中带刺的玫瑰,没有金刚甲轻易不敢采摘。
唐茗就好亲近许多,她就像开在路边太阳下的雏菊,就算不摘也可以靠近闻闻味道。
苏羡予见唐茗没有为难的样子给了杨翼云饮料,无视前面几乎是哀求的语气让自己收下饮料的女孩,转而回了教室。
唐知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一出来就看到苏羡予也刚从洗手间出来,他洗了脸,额前的碎发沾了水一缕一缕的立着,消下了暑气,脸上白里透红的,与平时那副温煦疏离的样子有出入,更富朝气了。
优越的家世,惊艳的容颜和温柔的性格,受到众多女生的追捧也就不足为怪了。
下节课是英语课,苏羡予伸手进课桌里,触感奇怪,他掏出一封粉红色的信件。
“哟,情书啊。”许瑞清揶揄的语气传来。
苏羡予瞥了许瑞清一眼,随手将信封丢在他手上,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
“去,把信还给人家。”
“你的情书,凭什么让我来还!”许瑞清气恼地大喊。
一瞬间整个教室好奇的目光集中在他们这个角落。
“啧,喊什么。”苏羡予面色不改,“爷爷的话也不听了?还不快点,要上课了。”
“你······”
许瑞清脏话到嘴边硬生生吞了回去,手拿信件对着悠闲的男生扇了扇,脸色都憋红了。
“行,你行,小的遵命!”
说完一把撕开信封,找到落款就急匆匆从后门出去。
目送许瑞清离开后,大家习以为常的准备上课,苏羡予刚入学那会儿收到的情书都能放满一个课桌了,高一下个学期才越来越少收到。
“哇,好无情。”唐茗和唐知耳语,担忧着唐知能不能走进那个慵懒的少年。
看着唐茗好看的侧脸,唐知不由得走神。
以前她们不会这么亲近的。
本来双胞胎就是世上无比亲近的关系,但唐知记恨唐茗不仅分走父母更多的关注也夺走了萧晔的爱,她向来不怎么搭理这个血缘关系的姐姐。
抛开偏见以后,她这个姐姐其实是善良得过分。
前世不管自己如何伤害她,她都能原谅自己,这辈子就让自己来成全她吧。
唐知回忆起前世,据说高一的时候苏羡予也经常收到情书,但他的头号爱慕者也就是徐媛得知后找到写情书的人进行威胁。
到后面写情书的人就越来越少直到没有再敢写情书的。
大家都只敢借着请教问题的理由和苏羡予说上话,作为表面温和的学霸,他倒是来者不拒,怎么也说不明白的问题他也会温温柔柔的多讲几次,直到对方理解。
就上课前的几分钟许瑞清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两个女生拿着英语课本过去。
自认为知道他本性,唐知都替他累得慌,真能装。
唐家,壁炉内的柴火噼里啪啦燃烧着,火光照映在唐知的脸上一半隐在黑暗里一半散发圣洁的暖光。
唐家只有一个老爷子常年自己守着这座空荡的宅子。
每年只有过年一家才得以团聚,距离产生不了美,对唐家来说只产生隔阂。
唐知与这个外表严肃的老头自小就不亲厚,他更喜欢乖巧听话的唐茗,唐知也讨厌这个爱摆谱的老头。
此时壁炉旁只有爷孙俩,唐知认真地观察着老人,仅仅过去了半年时间,他脸上的沟壑越发多了,一头银丝里再也找不到一根黑头发。
老态龙钟的老人仍旧摆出一副唐知看不惯的严肃样子。
“说说你的进展。”
“没有进展。”唐知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所谓的神情看得老人胸前剧烈起伏。
唐爷爷喘着粗气,“混账东西,我看你就是没有用心。”
“你不会以为他真的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样子吧。”唐知鄙夷地看着老头,为了保住家产真是失了理智。
她绝不承认是自己对这件事不上心。
唐爷爷哑然。
“贸然凑上去,我保证不止我被赶出学校,唐家也会比被那严副总吞并消失地更快,你连养老都没地儿养去。”
“你!”唐爷爷也觉得自己急躁了,老年丧子,仅剩两个孙女,让他顷刻间老了也怕了。
唐家的皓原集团是自己年轻时候创业办的,一直不温不火,直到儿子上位才堪堪在梨城站稳脚跟。他实在是太害怕皓原改姓了。
“下周严瑜来汇报工作,你和我去。”严瑜是原本皓原的副总,现在提拔成代理总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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