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花荣带着雷横,还有那燕顺、王矮虎和张横来到了阮家三兄弟的舱室门口,
后三者虽然一身酒气,但脸上却都不见丝毫醉意,
“小二兄弟,公孙道长,白胜兄弟?”
花荣敲了敲门,屋里却没有丝毫动静,
“哈哈,成了!”
那燕顺乐呵了一声,随即直接推开了舱室的房门,
屋里,那桌上还摆着一些简单得酒菜,
而阮家三兄弟,还有公孙胜、刘唐和白胜六人,却各自昏迷得倒在一旁。
张横冷笑了一声,随即拿起长刀,便向着阮小二走去,
“你做什么?”
花荣板着脸挡在了他的身前,
“反正一会也要让他们葬身火海,还不如现在给他们来一刀,”
张横嘿笑道:“一来,也能给他们个痛快的,二来,也能避免意外发生。”
“他们与我们,终究都曾是梁山上的兄弟,你竟然真的能下得了手?”
花荣冷声质问道。
张横闻言挑了挑眉毛,好笑道,
“花荣兄弟,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不会想要反水吧?”
花荣怔了一下,想起自己等人此行的目地,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神情郁郁得说道,
“他们终究也曾都是梁山的弟兄,我等的刀,又岂能沾兄弟的血?还是让他们都葬身火海吧。”
“......呵呵,”
张横嗤笑了一声:“也罢,公明哥哥既然让我们听你的,那便随你的意思吧。”
花荣环视舱房,在阮家三兄弟、公孙胜、刘唐和白胜的脸上,各自停留了一会,
随后转身离开了舱室。
雷横他们也未多言语,都跟在花荣身后走了出去,
一行人上到甲板,
几个喽啰正拿着坛子,将黝黑的火油倾倒在客船的各处,
在小客船得侧面,停着一艘小舟,
两个喽啰正用绳子,慢慢将酒醉酣睡的李逵放到小舟之上。
“我就不明白了,这事有必要瞒着铁牛吗?”
王矮虎纳闷道:“铁牛对公明哥哥可是忠心耿耿,他就算知道了,应该也只会站在我们这边吧?”
“铁牛就是个浑人,他对公明哥哥确实忠心,但谁知道会不会犯浑抽风?”
雷横解释道:“这种事,求得就是个稳妥,否则一旦传扬出去,我们几个在江湖上声名狼藉,无法立足还是小事,若是耽误了公明哥哥的大事,那才是追悔莫及!”
待李逵上了小舟,花荣他们还有其他喽啰,也都顺着绳索,从甲板滑降到了小舟上。
小舟在涛涛江水中颠簸着,很快便滑倒了那大客船的旁边,
船上的士卒很快便放下绳索,将小舟上的众人,全都拉了上去。
大客船的甲板上,
此次随着花荣他们一起南下的四五十个喽啰,皆是一手持着长弓,一手拿着火箭,
那火箭的箭头已经点燃,只等人发令了。
而那应该下令得花荣,
此刻正站在甲板边上,望着不远处得小客船出神,
居然要亲自下令,放火烧死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
花荣心中长叹了一声,
脑海里,忽得想起梁山攻打曾头市前,
那宋江,宋公明哥哥忽然跪在自己面前时的情形,
“花荣贤弟,我出此下策,也是迫于无奈得,”
宋江声泪俱下得哭诉道,
“晁盖哥哥虽然为人义气,但他却识不得大局,眼光也太过短浅!”
“他以为我等兄弟,只要一直待在这梁山水泊,靠着劫掠为生,便可一直这么快活下去!”
“但这可能吗?”
“朝廷如今还未重视我们,只因我们还闹得不够大,但梁山若是继续发展下去,总会有朝廷忍无可忍的那一刻!”
“到了那时,官府必然兴起大军,前来围剿我们!”
“届时,以梁山之力,如何能与整个朝廷,整个大宋朝抗衡?”
“兄弟你也是出生于清白得将门世家,如今却身陷污浊,这辈子,你真的就甘心一直为寇吗?”
“再者,我等为寇也就算了,但我们的儿孙呢?难道要让他们也当这被千人唾,万人骂得绿林之贼?”
“晁盖哥哥与我乃是多年的兄弟,若不是为了山上众多兄弟得将来考虑,为了众位兄弟的前程思量,我又怎能狠得下这个心?”
“兄弟,我们行此不得已之事,不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是为了山上这百八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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