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水贼拿着刀枪棍棒追着花荣他们,上了洞庭山,
但那太湖四杰,却并未跟上去,反而是来到了阮小二等人的身前,拱手各自通报了姓名,
“各位好汉,在下赤须龙费保。”
“在下卷毛虎倪云。”
“在下瘦脸熊狄成。”
“在下太湖蛟卜青。”
阮小二等人见他们神情和善,虽然心下不解,却也是赶忙自报了家门。
待双方互相认识之后,
那赤须龙费保当即邀请阮小二等人,前往他们的水寨,榆柳庄做客。
这太湖四杰刚刚才救了自己等人,
如今虽还有些弄不清楚他们得态度,但面对邀请,阮小二等人自也不好拒绝,
一行人上了费保他们的坐船,向着洞庭山对面的山峦驶去,
在后世,洞庭山被分为西山和东山,
方才花荣等人设下埋伏的地方,便是西山,
而此刻,太湖四杰带着阮小二他们前去的,则是东山,
后世的东山,与那太湖东岸已经连在了一起,成了一个半岛,
但此时,这东山却和西山一样,乃是四面环水的岛屿,
而那太湖四杰的榆柳庄就坐落在这东山上。
阮小二等人随着费保他们下了船,进了榆柳庄,
那太湖四杰当即招呼人手,备下了丰盛的宴席,招待阮小二他们。
到了此时,那阮小七已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不由得开口问道,
“四位好汉,我等与你们未曾相识,不知为何要出手相救......”
那太湖四杰,互相看了看,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还请各位告之原因,”
阮小二也说道:“不然我等兄弟,便是坐在这桌前,心里也不得安宁。”
那赤须龙费保沉吟了一下,忽地问道,
“方才听那梁山的小李广花荣说,各位乃是那镇海王兄长的部下,此行乃是前去投靠镇海王的?”
“没错,”
阮小二点了点头,
那太湖四杰见状,忽地起身,对着阮小二等人下拜道,
“各位好汉,我们四兄弟也久慕那镇海王的大名,一直便想前去投靠,只是苦于并无相识之人引路,”
赤须龙费保说道:“还请各位好汉此行能够带上我们四兄弟,在那镇海王面前,为我们引见一下......”
“这......”
阮小七好笑地看着庞家兄妹:“没想到他们的打算,竟然与你们一样。”
“哦?”
费保好奇道:“庞兄弟得箭术精妙,这小养由基之名,我等在这太湖之中,也有所闻名,却未想到,庞兄弟竟也要去投那镇海王?”
“唉,箭术精妙又有何用!”
庞万春无奈道:“我那横山,就在江阴县城的边上,那摩尼教之人,听说了我的名头,三天两头上山骚扰,非要让我加入摩尼教,我实在是不堪其扰。”
“再加上前些年,那镇海王曾救过舍妹一命,所以才想去大流求投靠。”
“四位好汉呢?”
阮小二好奇道:“四位这寨子地处太湖深处,与我们那梁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便是万千军马前来,怕也难是四位的敌手。”
“既然如此,四位就待在这太湖之中,岂不逍遥自在,为何非要去投那晁二郎?”
“不瞒各位,其实我们的理由,与庞兄弟差不多,”
赤须龙费保无奈道:“前些年,我们四兄弟占据这太湖,无论是官府,还是其他绿林通道,都难以骚扰,却也逍遥,但......”
说到这,费保叹了口气,
“但这两年,那摩尼教在江南得势力,却是越来越庞大,这长江之上的不少水匪,都已投靠了他们。”
“而那摩尼教教主方腊,更是早已对我们下了通牒,要么投靠摩尼教,要么就放弃这太湖。”
“这摩尼教虽势大,但依我看,却绝不会长久,便是将来真的扯旗造反,只怕覆灭也在顷刻之间。”
“我等四兄弟,既不是摩尼教的对手,也不想为其效力,将来给他们陪葬,所以才想要去福建,投靠那镇海王!”
“原来是这样,”
阮小二忍不住点了点头,随即又奇怪道,
“听费兄弟的意思,你既不看好那方腊,却又为何会看好那晁二郎呢?”
“这晁二郎虽然占据了大流求,四年之前,也胜过那摩尼教一次,但论起在大宋南方的势力,晁二郎应该还无法与摩尼教相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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