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手放在他身上。”脑海里大白兴奋的声音都变了样，不停催促着孙晋。刚刚开枪杀人的孙晋双手握枪呆呆坐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快啊，快把手放在他身上。”大白见孙晋没有反应，再一次的催促道。
“放他身上干嘛？”孙晋木然问道。
大白急不可耐道：“有好处，快放啊！”
孙晋总算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察觉有异的他满是戒备的问：“你先说说有什么好处？”
时间紧急，大白飞快的说：“他身上也有系统，吞噬了他我能升级！”
“又一个系统？”孙晋满脑袋问号，他决定还是暂且信大白一回，将手轻轻搭在地上不速之客的胸膛上。对方身体上升起一团绿光，似乎想要挣扎着逃离，可孙晋的手似乎有某种吸力，这团绿光最终还是不甘的消失在了孙晋的掌心里。
“这是什么？”孙晋问道。
大白似乎打了个饱嗝，有些陶醉又有些满足的说：“一个小系统，制造者的手法可真是粗糙啊，和我的主人没法比！”
孙晋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很多信息，他掀开窗帘的一角，看到外边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放心。枪上安装的消音器很给力，现在又是深夜，小区内的居民丝毫不知刚刚发生了一起枪击案。
孙晋将枪收起来，坐在床上说道：“看来你需要好好跟我解释解释了。”
大白懒洋洋的问：“问吧，看在今儿本大爷心情好的份上，一定好好给你答疑解惑。”
“你刚才吞噬的是和你一样的系统吗？”
“不不不，它和我可不一样，它实在太低级了，低级到我吃了它都反胃。”
孙晋很想翻白眼，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说什么吃了反胃。再说了，你有胃吗，就反胃？
“那你吞噬的那个是什么系统？”
“它叫恶魔养成系统，通常会诱惑宿主触犯法律，试图将宿主培养成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魔。”
孙晋犹豫了一下，问：“我打死的这个就是它的宿主吗？”
“是啊，真是个可怜的家伙，他应该才被寄宿不久，才会接到这么低级的任务。啧啧，不止实力差，运气更差。不对，是本系统太强大，让你这么一个菜鸟都能弄死他。”
孙晋自动忽略掉大白的自吹自擂，继续问道：“刚才我开枪的一瞬间，他好像…”
“变成阴影了是吧？一个鸡肋的技能，阴影化身，能让使用者短时间内变成阴影来回避伤害。他的反应太慢了，还没阴影化成功就被你毙掉了。”
“所以，你不是世界上唯一的系统对吧？”
大白难得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回答说：“没错，制造系统并投放，观看被系统寄生的个体的各种离奇经历，是系统制造者的乐趣。”
孙晋一时觉得有些荒诞，竟然还有专门制作这种系统并以此为乐的文明。
“系统制造者能够监控系统获得者的一举一动吗？”
“不能，系统宿主死亡后系统会自动回归，那时候系统制造者才能获得宿主的经历信息，就像是你们飞机上的黑匣子一样。”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恶魔养成系统现在就带着宿主的经历返回制造者那里了？”
“不。”大白贼兮兮的笑着：“它已经被我吞噬了，可返回不了它的原主人那儿。”
看到孙晋还有些不明白，大白解释道：“我的主人可是天才，他在创造我的时候为我添加了吞噬其他系统进化的能力。被我吞噬的系统就此灰飞烟灭，什么都留不下来。”
“你的制造者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文明啊？”
大白说道：“超出权限，鉴于我说了有问必答，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代价是马上让你脑死亡。”
孙晋打个寒颤，急忙摇头：“算了，我不想知道。”想了想，又问道：“你刚才怎么知道这个人身上有系统？”
大白说：“就他用阴影化身技能的波动，隔着一百米就被我侦测到了。”
孙晋揭开陈秋的遮脸巾，努力不去看对方额头上的伤口。这是孙晋第一次开枪，原本瞄准的是对方胸口，没想到打飘了，误打误撞击中了脑壳。孙晋越看越眼熟，惊讶道：“这不是白天在当铺碰到的那家伙吗？叫陈什么来着？你白天就没发现他身上也有系统？”
大白辩解道：“每一个系统最基本的功能就是隐藏自己不被发现，只有当对方在近距离使用系统提供的技能产生波动，才会被侦测到。”
“白天我卖出去的玉就是系统兑换的，他为什么没有检测出来？”
大白道：“嘿嘿，本系统的反探测功能可是主人专门针对其他系统的侦查手段升级过的，不是谁都能识别出来的。”
孙晋又问道：“你那会儿说吞噬了他身上的系统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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