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勇濠出了办公室,走在长廊上,顺着文化墙,隔着数重山,且见一女子,乍惊还暖,迎面扑来。
女子着西装短裙,与林勇濠擦肩而过。
只见女子:行迈靡靡,带蕊含苞。凹凸有致,恐尾续貂。船前系柳,桂火初温,本是渔家傲。几番看朱成碧,发未撩,表情凿凿,常常怪年少。机杼难织,面若膏,夭若桃。未语心知,恬恬不经风雨,分一段,归云霄。
这番走过,女子宛若桑叶围田,处处一身春分,有画楼十二屏,不足以聘尽其美也。
林勇濠还要多闻,不禁感叹万分。回头还看,正是自己喜欢。
来者正是李安澜。
自从那日一别,今日如约而至,按照秦忠的吩咐,第一次穿上这身职业装,正不知多别扭。
李安澜站在室内中央,亭亭玉立着。云胡不喜?
秦忠放下身段,马上看得风雨如晦,中心如醉。再看李安澜,甚是得体,又符合要求,比好风日,更胜一筹。
“秦总”,李安澜低低地喊了一声,不知再说什么。
“来来来!安澜,好久不见。”
李安澜立在沙发前,爱坐不坐。倒是秦忠先坐下,上下其手地拉着李安澜,坐下后,又说道:“安澜,站起来,再让我看看。”
“我有什么好看的。”李安澜似问非问地说道。
“好看!好看!我们公司的女人我都看厌了。看到你,我都不想再看她们了。”
李安澜被夸得如琢如磨,不该如何应对。再想,秦忠这么有身份,有地位,说出来的话,肯定不是胡唚。这番,心如小窗前,偶得微明。
“哪好看?还不是你让我穿成这样。”李安澜恩怨分明地说道,“人家第一次穿,好不适应。”
“我就喜欢这第一次”,秦忠一边说,一边抓着李安澜的脸蛋,说道:“我适应就好。以后天天这样穿。”
李安澜越听越后悔,自己真不该听他的话。
秦忠往玉腿上观,看得他们都呼吸紧凑,才说道:“安澜,别紧张,要是觉得靠我太近,就坐在对面。”
李安澜从梦中醒来,看眼下,的确太近,只比暧昧远一点。于是移到对面,贴近沙发,将两腿并拢,才发现裙子太短。当下抬抬臀,扯扯裙,又扯不出什么,一把抓住手提包,放在膝盖上。
秦忠看出这一贯的动作,本来十分受用,看她将手提包搁在膝盖上,大煞风景,故意说道:“李小姐,要走?”
“不,不”,李安澜右手反出,身姿坐得笔挺,漠然看向秦忠。
“你把包包放在膝盖上,我还以为,刚来就要走了。”
秦忠一说,李安澜便觉得内外夹困,放与不放,也不知所措。
秦忠明知故问,是因为包包放在那儿,让两腿之间的光线暗淡了很多。又见李安澜将包包放在一侧,作为明显的胜者,秦忠百口莫辩地笑了。
“秦总,”李安澜欲说还羞。
秦忠就要欲说还羞,他就要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
“李小姐,有话请讲。”秦忠早就潜入李安澜的内心,把她的潜台词都背下来了,于是文质彬彬地说道。
“秦总,您答应我的......”
“哦。”秦忠装作失忆的样子,拍了一下脑门,反而抱怨道:“只顾和李小姐说话了,主要是见到李小姐,我就忘乎所有了。”
秦忠说完,做出一个可爱的样子,接着,像寻找金融街的洛克菲勒一样,喃喃自语道:“我这记性,我把李小姐的东西放到哪里了?”
“要不,我帮您找找?”
秦忠吃了一惊,瞳孔放了条死金鱼,盯着李安澜,问道:“李小姐知道放在哪里?”
“不是的,秦总。我是说,我帮您找找。”李安澜特意提高分贝,让莫扎特念出“找找”。
“哎呀!记起来了,我放在保险柜了。”秦忠一边拿出钥匙,一边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便放了。”
秦忠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叠照片,再拿出一个U盘,晃了晃,说道:“李小姐,是这个吗?”
“是的,就是的。”
李安澜一眼认出U盘。
三百六十五天,这筐紫黄青灰一直是她的噩梦。
说着,李安澜快步走到桌前,伸手就要夺过来。秦忠哪会让她夺走。李安澜还要夺,不曾注意那起伏的身体,贴在了秦忠的脸上,压得他燠热难耐。
秦忠夹紧U盘,一手举给高明远,嘴巴却靠在了李安澜的胸脯上,嗅了嗅,才说道:“李小姐,你太让我难受了。”
“难受?”
李安澜冷然一想,自己做什么了,既没打,又没骂,怎么会让他难受了。一下又想起,脸上忽然就又红又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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