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老师,师弟以及小圣贤庄的好友之后,韩非骑着他的马,一路向西,朝着他梦中的地方行去。
韩非从齐国桑海出发,走过北燕苦寒之地,穿过赵国边境大漠戈壁,踏足魏国崇山峻岭,最终来到了韩国边境。
……
“阿嚏!”
韩非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继续上路。
刚刚钓鱼的时候,不小心落了水,让韩非有些受凉了,此刻正不断地打着喷嚏。
也幸好,此时已经进入了韩国境地,没几天的路,就能到达新郑城了,所以韩非这才若无其事地继续赶路。
“哎,要是有酒就好了,正好去去寒!”
韩非坐在白马之上,微微感叹了一声。
然而,下一刻,韩非的鼻子猛然抽动了一两下,紧接着,又是用力的抽动了刚下。
“簌簌!!”
“簌簌!!”
终于,确定没有闻错之后,韩非立马高兴了起来。
“马兄,看来我们有好东西喝了。”
说完,都不需要韩非自己驱动身下的白马,那白马就已经向着韩非闻到某种香味的方向走去。
循着酒香味一路前行,韩非终于是看到了一处简陋酒馆,两间简单的棚子,加上几张木桌,就是这个酒馆的全部。
韩非看着那正在擦拭桌子的酒家,嘿嘿一笑,令得后者一阵畏惧。
韩非虽然衣着并不华丽,可是那布料,却是七国之中最为上等的锦帛,酒家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再加上魏国龙阳君……
“你要干什么?”
韩非两只手撑在桌子,对着酒家说道。
“买酒,要好酒!”
“我们没有名贵的酒,只有自己酿的烈酒。”
韩非一听酒家的话,顿时激动了起来,身为好酒之人,韩非最爱的,就是够烈的酒!
“烈酒?有多烈?”
“喝一口,就像是往喉咙里吞一把刀子!”
“这就是好酒啊!”
韩非顿时开心了起来,这种酒,喝起来才够味!
“我要,快!”
韩非这激动的神情,让酒家有些愣神,显然是被韩非的反应给吓到了。
“额,要,要多少?”
“两大壶!”
韩非伸出两根手指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旁的白马。
“一壶给我,一壶给它!”
酒家虽然很奇怪,但是也没有生意不做的道理,转身便进去取出两大坛酒来,放在桌子上。
尚且隔着酒坛子,韩非都能闻到那浓烈的酒香,可就在韩非准备凑上去闻是,酒家却一把将酒坛抱在怀中,同时伸出手,示意着韩非。
韩非见状尴尬的一笑,随后在袖袍之中摸索了起来。
只是,左边掏掏,右边掏掏,韩非就是没有摸到他的钱袋子。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从一旁伸出,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这位兄台的酒,我请了,酒家再去取一坛酒来!”
韩牧说着便转过头,对着同时向他看来的韩非微微一笑。
韩非看着眼前这名青年,也是感谢一笑,同时也在打量着青年的装束。
一身黑色劲装,左手提着一把看上去就十分锋利的宝剑,俊逸的脸庞上,带着几分侠义风范。
“多谢这位兄台!”
韩非打量韩牧之时,韩牧也同样在打量着自己这位王弟。
一身颜色朴素的长袍,穿着韩非的身上,有着几分潇洒不羁的风采,若是韩非手中持着一把剑,韩牧觉得,他比自己看上去更像是一名江湖剑客。
韩非的这一身穿着,与他儒家弟子出身,法家大家的身份,完全是大相径庭。
很难想象,眼前这个与儒家的礼节有度,法家的严谨肃穆毫无关联的人,能够写下“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样的文章。
“不必客气,不知兄台名讳,可否告知于在下?”
韩牧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在酒家给的两个碗中倒上酒,将其中一碗递给韩非。
韩非自然是不客气,伸手接过之后,直接一饮而尽。
“好酒!”
“嘿嘿,这位兄台,不好意思,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韩非对着韩牧笑了笑之后,方才说道。
“在下韩非,不知兄台名讳,日后韩非定将找机会,特地感谢一番兄台今日的酒!”
“在下复姓公孙,单名一个牧字!”
这也并不是韩牧乱扯,他体内确实是流淌着古老尊贵的皇血,而且,他的血脉,甚至是千年之最,都快要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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