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
“您明明是那么温柔，那么有正义感的一个人。”
“当初若不是您，我恐怕都活不到现在，您一直都是我追逐的目标。”
“现在您却……”
红雨轻咬朱唇，说话之时，美眸中有着两行清泪滑落。
看向姜明身边的天魔皇时，更是充满了不解。
她，就是姜明幼时来到炎阳城后。
英雄救美，救下的那个人。
当时，红雨被炎阳皇的儿子抓走。
眼见就要被玷污，是姜明出手救了她。
并因此和炎阳皇结了仇恨。
此时，看着红雨那幅梨花带雨的模样。
姜明缓步向她走去。
“红雨队长，小心！”
姜明这一举动，顿时让红雨身边的人无比警惕。
但红雨本人，却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紧紧注视着姜明。
那双美眸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姜明走到红雨面前，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
“红雨，忘掉那个时候的我吧！”
“人，都是会变的。”
在九祖想要夺舍他之前。
姜明的确相信，这是一个真善美的世界。
他也愿意为守护沧澜界而去奋斗。
遇见不平事，更是会拔刀相助，救人于水火之中。
毕竟，他可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
直到，九祖暴露出狼子野心，姜明才幡然醒悟。
这世界哪有什么救世主，有的不过只是一个被道德绑架，推到前沿，与魔族拼死大战的‘小丑’罢了。
甚至，这个‘小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不仅要提防敌人，还要提防自己人。
这种情况下，又何谈拯救世界？
“可你根本就不是人啊！”
红雨下意识的开口说道。
“……”姜明。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干嘛要骂人？
说谁不是人呢？
“不是。”
“我的意思是说，你是沧澜界意志的一种体现，你是气运之子，天命主角，注定要拯救这个世界的救世主……”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红雨，连忙开口解释道。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姜明的确不算是个人。
这具身体，根本就没有父母，而是天生地养，由世界孕育而出。
又恰好在成形的时候，被姜明穿越附身。
这才有了现在的他。
所以，红雨说他不是人，倒也不能说全是错的。
“那又如何？”
“即便你说的都对，可现在我不想干了。”
“何去何从，是我的自由。”
“而魔族，就是我的选择！”
姜明打断红雨的话，眼神逐渐变的凌厉起来。
他没有做任何多余的解释。
懂得都懂，这个世界的人，大都已被九祖洗脑。
自己解释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而相信自己的，则根本不需要去解释什么。
“姜明大人，我们定然不会让您失望。”
“有您的支持，拿下沧澜界，对我们来说，不过是探囊取物。”
一旁天魔皇适时开口说道。
按照姜明和魔主的约定。
拿下炎阳城之后，他就是魔主的男人了。
自己当然要提前讨好一下才行。
姜明对此只是轻笑一声，却并未有过多的表示。
反倒是红雨，听到天魔皇的话。
竟是直接跪在了姜明面前。
“姜明大人。”
“如果魔族，是您的选择。”
“那么，您就是我的选择！”
“我说过，您一直都是我追逐的目标。”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请您让我追随在您身边。”
红雨这番表态，让姜明眼中闪过一抹意外的神色。
她身后，跟她一起来这里的人，则是一个个脸色大变。
其中一个比较冲动的中年男子，更是直接开口斥责起来：“红雨，你怎么能背叛人族，背叛沧澜界……”
不过，他话没说完，便被身边的另一个同伴拦下来了。
“你看看周围情况。”
听到另一个同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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