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映雪只能服软,不然第三道雷霆真要劈下。
唉,好奇害死猫。
领了任务,心中翻滚,这可如何完成任务?
不禁盯着身后白衣公子手中的笔,问系统:“你可知那是什么笔?”
系统深思了一会儿,道:“能画出这么神画的,定然是春秋笔。”
北辰映雪道:“那老子就夺了它。”
“啊,怎么夺?”
系统一声惊呼,它没想到宿主竟然这么大胆,竟然要夺笔。
放眼白衣公子,善刀而藏,功力深不可测啊,赶紧提醒道:“宿主你别忘了,你还是个残废哟。”
北辰映雪气愤地道:“这还不是你逼的,你逼我插草,那我何不顺手牵羊。”
顺手牵羊?夺了笔只是顺手牵羊?
系统惊呆了,还有这么毛的人?
北辰映雪道:“我这三年剑走偏锋、独辟蹊径地研究的符道,缺的不正是这样一支魂气饱满的笔吗,哼,有笔在手,吃喝全有。”
“你,你凭什么?”系统还是有点害怕,替他担心。
北辰映雪却雄赳赳道:“凭对方的妇人之心。没看到吗,他先前救治过一只小白兔,怜悯之心,软弱心肠,这就是我的重点打击对象。”
哇,系统一听心颤不已,“这,这,我也是软心肠呀……”
北辰映雪眼睛一翻,“狗屁,你少装,魔王系统。”
“啊,魔王?我…我是魔王吗?咳,咳咳……”
……
广场上惊倒一片,先是被白衣公子的画吓的,再后来是被北辰映雪身上的雷电吓的,呼拉拉卧倒一大槽。
现在站着的只有两个人:青衣,白衣。
青的是北辰映雪,白的是白衣公子。
青与白,仿佛世间早已注定他俩是对手,一个青,一个白。
白,白得一尘不染;青,那是脏不拉及,对比强烈。
这能是对手吗?
一个强到极致,一个弱到软帕帕。——这能是对手?
北辰映雪轻描淡写,风轻云淡,“不就是想引我出手吗,那好,我来。”
白衣公子嘴角翘起一丝冷笑,“那就请了。”
“请倒不必,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将草插上威武楼,你将笔借我玩两天。”
“这个……”这回轮到白衣公子卡壳了。
“怎么,来而不往非礼也,难道这就是世家公子的作派,说大话使小钱!”
“哼!”白衣公子有点怒了。
北辰映雪看着那笔,“不敢吗?世家公子!”
白衣公子似在沉吟。
北辰映雪嘴角露出鄙夷:“不敢了,那不也是鼠辈。”
白衣公子当下心一横,“敢!”
“成交,我插草,你借我笔玩。”
“成交。”
北辰映雪伸出掌:“一言九鼎。”
白衣公子也只有对了掌:“一言九鼎!”
……
北辰映雪目光看向城楼,手向白衣公子一伸,“草钱?”
白衣公子一愣,迅即明白过来,从身上摸出个金元宝甩将过去,“够吧,这是一万倍的草钱。”
一万倍,好大块金元宝!
北辰映雪接住,伸手掂了掂,哼哼,不错。
众人唏嘘不已,“真是有钱啊,这白衣公子出手可真阔绰。”
北辰映雪冷若冰霜,接过钱,揣进怀里。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他看向黑剁头,道:“捆草,扎紧。”
“这……”黑剁头犹豫起来,他可不想堂*哥真的去插草。
没法,北辰映雪只有自已动手。
草捆好,担上肩。
白衣公子冷笑,“另还有十万倍的草钱,静候你回来取。”
北辰映雪白了他一眼,“回来取?取什么,取你的项上人头吗。”
鼻头一抽,手一抹,一脸的轻松。
“这……”白衣公子没想到北辰映雪竟然这么洒脱,威胁道:“难道他真不怕死,不怕惹出大乱子被族里杀?”
北辰映雪鼻头再一抽,“哼,那有啥,你以为我真就能死。”
白衣公子惶恐了,他好担心自已的笔。不甘失败,也不愿失去春秋笔,继续威胁:“你可知道这草插到上面的忌讳?”
忌讳,这才是重点。
北辰映雪没理他,好像根本没那回事。
阴险的他继续施压:“你可能不知道吧,草插上,地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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