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间听不下去，把光脑拿的远了点，开了外放。
“但是这边的负责人说他脑子有点问题。”
“你脑子就没问题？”
陆云间：？？？？
夏铭天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教官：“你旁边那个整天娘们唧唧吹毛求疵不照镜子就会死的男人是在笑是吗？”
夏铭天：……
你礼貌吗？
你至于吗？
你家是开刀子铺的吗？
“那小子到底是多小，有问过吗？”教官继续问。
夏铭天：“他自己说是18岁，我看就15岁，不能再多了。”
教官兴奋道：“胡说八道什么！就是18岁，可以上大学了！”
陆云间无奈地问：“你是人贩子吗？”
教官：“到底是多大的毛病啊？”
几个人也不是很清楚。
而且他们之前压根不知道杜成峰有这么大的能耐，也没想过要给他开特例。
陆云间想了片刻，认真回答道：“其实就我今天跟他的交流来看，他并没有什么问题。没有沟通障碍，没有暴力倾向，没有四肢缺陷，有独立生存的能力，只是不太喜欢说话。但具体的还不能下定论，要等学校这边测试结束了之后，我们带着设备去找他看看。
到时候数据一起反馈。
联大那边招生办过来接人的时候，最好是能多带一个心理医生……再带几件衣服吧，我看他好像没有合身的衣服。”
教官心想：这不是没问题吗？
“没问题，那你们尽量早点过去，保持联系。”
傍晚5点的时候，考试差不多要截止了，因为学生们的进程比较快，最后4点左右就已经全部结束。
把所有的测试数据传到光脑上，又按照降序进行了排列，陆云间整体翻阅了一下，确认没有单项成绩特别突出的学生，将表格打包发给了教官，关闭了页面。
校方的负责人把学生送回教室，这才小心翼翼的过来打听学生们的成绩。
陆云间收起光脑公事公办的说：“过两天就会有通知的，请耐心等待，我们只负责监考。”
几个人重新整理好设备背到身上，负责人还客套的挽留：“这马上就到饭点了，就在我们食堂吃顿饭吧。”
“谢谢，不用了，我们还有事儿，早上那个小孩住哪儿您知道吗？”陆云间说。
“你们找他干什么？”
“给他做个测试。”
校方负责人大惊，说：“可他是个黑户啊！”
“特殊时期，战争之后，孩子没有户口，联邦会理解的。
联邦官方会负责背景调查，协助他完成户口登记。”
负责人几次欲言又止。
联邦顶尖大学的选拔标准，这么特殊，这么魔幻的吗？
早知道他就都让学生装病了。
陆云间说：“而且我想尽量多收集一些关于他的信息，请问你这里有吗？”
负责人想了一下说：“主要是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可以帮你们问一下福利医院的负责人，他以前就是从福利院跑出来的。”
——
杜成峰住的废墟区导航没有办法定位。但好在大致的方向可以靠实景地图找到。
几个人坐着车看着地图沿着一条荒草丛中的马路来到废墟区。
这片城市废墟四处都是轰炸过的断壁残垣，三三两两，有几个孩子在废墟之间来回跑闹，增加了几分人气。
杜成峰住的地方要在更里面，坐落在一个空旷的草地上。房子的外皮脱落，是一栋即将要倒坍的危房。
夏铭天在外面张望很久看到：“这门好像是开着的。”
他说着顺手一用力，房门就随着轻微的力道打开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看上去有些昏暗，物体的轮廓隐约可见，可以看得出家居成色有些简朴，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不会已经搬走了吧，那小子也不爱跟人讲话，搬走了也不一定会有人知道。”夏铭天嘀嘀咕咕的说。
严值在墙上摸了半天，没摸着灯的开关。
“你们在干什么？”
寂静的房间突然传来冰冷的机械音，跟惊雷似的炸响。
夏铭天打了个机灵，灯光亮起，他才看到蹲在角落跟个蘑菇一样的杜成峰。
“你在啊！”
杜成峰没吭声。
“你蹲那儿干嘛？”夏铭天又问。
杜成峰一双漆黑的眼眸盯着几个人，好像他们做错了什么事一般。
夏铭天干咳一声，拿出传销工作人员的专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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