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带着宁霜月走进户部。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两人就出来了。
周言手中，也多了张一百万面额的票据。
这个票据，可以在皇城所有的钱庄兑换银子。
事情很顺利，顺利得有些诡异。
特别是这张票据，还是李云澈亲自交到自己手中的，就更诡异了。
难道真如夏青璇说的那样。
士族不准备玩明的，准备玩暗的？
看了眼腮帮子鼓鼓，跟仓鼠一样的宁霜月，周言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这等萌物，真的是三品高手么？
……
钱的事情解决了，剩下的就没有任何问题。
周言按照图纸上稷下学宫的规模，在皇城东边选定了一块属于皇家的土地。
说来也巧。
这块地不远处，恰好有一大片种着稷的田地。
稷下学宫这名字，倒是不显得突兀。
选定了地址，还得有材料和工人。
这两个方面，同样没有问题。
夏青璇早就安排了负责采购的人，采购材料都可以交给他们。
现在没有战事，工人可以从军中挑选。
这一点，正合周言的意思。
如果是普通工人，那建造稷下学宫估计要好几个月。
要是换成军中士兵就不一样了。
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真气在身，建造的效率会大大提高的。
一整个下午，周言都忙着奔走于皇城各个军营。
结果很不错，上千名真气在八品和九品的士兵随时都能开始工作。
一切准备就绪，明天就可以建造稷下学宫。
当然，前提是士族那边不会制造麻烦。
一语成谶。
当天晚上，周言确实遇到了一个小麻烦。
这个麻烦不是士族带来的，而是宁霜月带来的。
周言原本在跟她商量，晚上睡哪里的问题。
可宁霜月却表示，她不需要睡觉。
这个回答，周言没有惊讶。
他的文气才七品，就能支撑他两三天不睡觉了。
宁霜月的真气达到三品，肯定能坚持更久。
于是，周言点点头说道。
“那就辛苦你守夜了，以后多买点好吃的给你。”
听到这话，宁霜月显得很开心。
可紧接着，她就说了一句令人费解的话。
“另一个我马上要出来了，你能给她也买些好吃的么？”
周言有些摸不着头脑。
“另一个你？”
宁霜月微微一笑，然后伸手床咋个的天空。
周言抬起头，只看到一轮已经升至最高点的月亮。
他还是很不解。
“你刚才的话……”
说到一半，周言忽然停了下来。
他发现，此时的宁霜月确实有点不对劲。
原本活泼可爱的她，现在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脸上的表情，也全数消失不见。
就抬个头的功夫，为何转变的这么快？
联想到对方之前所说的话，周言忽然问道。
“你不是宁霜月？”
“我是宁霜雪。”
“额…你这是什么情况？”
“……”
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宁霜雪就开始一言不发。
周言现在是明白了，夏青璇为什么说宁霜月有点特殊了。
这是人格分裂，还是一体双魂呢。
周言对宁霜月的情况感到好奇，不过他更关心另一件事。
“保护我安全的事，你知道么？”
宁霜雪没有说话，只是高冷地‘嗯’了一声。
得到肯定的回答，周言倒是放心了。
随后，他又问道。
“你们两多久换一次？”
“月至高点，就会轮换。”
那不就是一天换一次？
还挺频繁。
话说回来，不用睡觉其实是两个人轮换的意思么？
“你们从小就会这样换么？”
“……”
这一次，宁霜雪没有回答。
周言之后的问题，她同样闭口不谈。
周言有心拉进关系，可宁霜雪好像并不想这样。
这样的人在身边，感觉有些沉闷。
周言思前想后，忽然从一旁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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