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定是青城派的漏网之鱼,王爷,让我来帮他净身。”
林震南此时已经刀红眼了,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男子,提着剑就堵了上来,准备再削出一个太监来。
令狐冲刚才一直就在旁边看着,对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
看到林震南提剑上来,顿时吓得腿肚子都软了。
“等一下,林总镖头,我不是青城派的人啊。你们误会了,我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跟青城派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这位华山派大师兄一边解释,一边疯狂向后挤过去,生怕林震南手起剑落,就将他的小兄弟给切下来。
然而后面押着他的金甲卫士兵丝毫不让,死死的堵在身后,他已经是退无可退了。
朱常烨听到对方的身份,依旧面无表情,青城也好,华山也罢,于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林平之却是不屑的笑了,他根本就不相信对方。
“你说你是华山派的人,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我看你就是怕了,这才扯出这样一堆谎话,想要我们放过你。”
眼看林震南越来越近了,情急之下,令狐冲这才提起当日在酒楼之事。
“对了,林少镖头,王爷,我们之前见过面的啊,那个酒楼里——”
“当时余人彦调戏我师妹,想要引少镖头上钩,我当时也在场的啊。”
“我就是那个掌柜的,你们再仔细看看......”
说着令狐冲将那天发生在酒楼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连余人彦调戏自己小师妹时说的混账话也形容的绘声绘色。
这其中的种种细节,不是当事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
林平之这才正眼去打量对方,然而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也难怪了,当时令狐冲乔装打扮成店掌柜的模样,如今却是自己本来模样,自然是难以分辨出来了。
“当时在场的,除了两个华山派的,其他的都是青城派的人,你又怎么解释自己不是青城派的人?”
林平之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少镖头,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令狐冲抓耳挠腮,想了又想,忽然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有一张假扮酒馆老板时用过的人皮面具,赶紧招呼林平之上前去查看。
“嘿!还真是你啊!”
“你说你白白净净的,怎么偏偏化妆成了一个那么大的老头儿!”
林平之将信将疑,在他怀里摸索一会,果然抓到了一张人皮面具,赫然就是当初那个酒馆掌柜的。
“王爷,这——”
林震南见对方身份被证实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将目光看向朱常烨。
“华山派令狐冲是吧?你师傅岳不群是什么意思,本王备下好酒好菜,特意定好时间,为什么不按时赴约??”
朱常烨上前,板着脸问道。
这纯粹是明知故问了,但朱常烨想要发难也要有个借口才行,不然令狐冲怕是不服。
什么意思?
你这位王爷面子不好使呗!
令狐冲低下头,心思活络。
但这番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的,青城派就是前车之鉴,余沧海余人彦父子的兄弟手足都还躺在地上呢。
“这……”
令狐冲讷讷不能开口,饶是他自负机智,关键时刻也不知道怎么糊弄这位朱常烨。
“我知道了!”
突然,朱常烨一拍双手,恍然大悟,道:“华山掌门岳不群,江湖人称“君子剑”,是天下间有名的翩翩君子,本王邀约,他断不会如此无礼,定是你这厮将本王的话当作耳旁风,根本没有将本王相邀的事情告知岳掌门!”
“不不,王爷听我解释——”
令狐冲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只是朱常烨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不用解释了!”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来人,将这刁钻顽劣的令狐冲宫刑伺候,再送他一份辟邪剑谱自保,和余大掌门一起戴罪立功!”
也不等令狐冲反应,朱常烨就已经将整个大锅扣在了前者身上,并且做出了安排。
林震南心神大震,果然还是王爷霸道,青城派说灭就灭了,华山派大弟子也说刀就刀了。
而一旁早就被切干净的余沧海则是主动站出来,“王爷,不如让我来吧,沧海保证,一定处理的干干净净,不伤害小冲儿一根多余的毛!”
本着不能就我一个人受罪的变态心理,余沧海拎着剑上前,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阴沉大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调教小冲儿的,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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