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大吃一惊,这锦衣卫看着只是个孩子,可出手竟如此狠辣,这是断子绝孙的打法啊!
不过围观百姓都暗自叫好,经常来逛这条街的人都知道这两个无赖,方才那老头也确实被欺负的很惨,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可这个小锦衣卫仗义出手,这一顿暴打也是拍手称快。
唐忠义出手越重,百姓们也就越高兴,就在此时,酒楼门口崩出一个人,大声的喝道:
“当众聚集,尔等是想图谋不轨?还不赶紧散了,散了!!”
百姓们随之看过去,原来是一名锦衣卫走了进来,脸色铁青的大喝。
这一声大喝,可是威胁十足,又是锦衣卫喊出来的,看热闹百姓们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摄于淫威一哄而散。
唐忠义同时也停了手,回身看向那人,这人还算熟悉,正是那天和刘建熙一起,想要谋夺他家产的那名魁梧汉子,他和金卫东打听过此人,这人据说是刘建熙的同乡,名叫赵义福。
这赵义福一脸胡子,身材健硕魁梧,且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站在酒楼门前确实引人注目,这凶狠的锦衣卫过来驱散,街道两边的人走的更快,生怕给自己引来事端。
片刻之后,酒楼附近的街道从刚才的人山人海突然变成万人空巷,赵义福阴沉着脸,瞅着站在那里的唐忠义,却没有言语。
待人们都走的干净,赵义福脸色铁青地说道:
“唐忠义,这两人是我的手下,被你一顿暴打,你怎么个意思?”
这怒气冲冲的质问,唐忠义并不在乎,看了一眼他腰间的那块红木牌,这是象征小旗的身份,好像是有点麻烦。
自己身在官场,确实有很多地方不能随意触碰,其中之一就是给上官添麻烦,就算不是直属上司,赵义福职司阶级都高过唐忠义,自然也能斥责一番。
用这两个人渣当助手也属正常,锦衣卫之中都各自有帮闲协助,来做一些琐事或者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些泼皮混子的帮闲,对外都是打着用锦衣卫的名号坑蒙拐骗,锦衣卫的名声败坏也有这些人的功劳。
“这两个人渣当着众多百姓欺负老人,实在是过分,所以小弟出手教训一下……”
“劳资的人,轮得到你个生瓜蛋子来教训?像这种不守规矩的才该教训一番。”
赵义福边说边走了过来,刚才唐忠义胖揍无赖的时候,那老头已经吓的魂飞魄散,现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直都不敢起来,没想到赵义福路过他身边,直接一脚把他踢倒,还向唐忠义怒骂道:
“赶紧滚蛋!!难道还要请你吃饭?等明日看吴大人如何处置你!!”
这情况就是要恶人先告状了,一个新来的生瓜蛋子,想要破坏规矩,到时候肯定会被责备,或者更严重也有可能。
赵义福冲着唐忠义发泄了一通,趴在地上的老头被踹了一脚又哭了起来,赵义福见状怒意大增。
街面上虽然变的冷清起来,但是街道两侧的店铺里,掌柜、伙计,客人们都在关注着这边,刚才两个助手被暴打,已经让他落了面子。
现在老头的嚎啕大哭更让他心烦,直接又抬脚踹去,同时还大骂道: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
尽量别招惹比自己级别高的人,这是人尽皆知的道理,趁现在还没有彻底撕破脸皮,唐忠义扭头就走。
那老头的哭声在远处传来,让唐忠义心中五味俱全,前世是个孤儿,从小怕别人笑话,学会了好勇斗狠,从小一路打到大,可因为自己的出身,唐忠义对这老人也生出一丝怜悯。
“算了!算了!”
唐忠义一边走着,一边劝着自己,刚走出去不远,身后的哭声便渐渐微弱,唐忠义一咬牙,再也无法忍耐,直接转回身,顺手拿起一块青砖,健步如飞的来到赵义福的身后,拿着板砖直接拍了过去。
“咚”的一声闷响,赵义福惨叫一声,双手抱着头,踉跄了几步却没有摔倒,他头上带着窄檐的毡帽,刚才那一拍被毡帽遮挡,后脑只是疼痛难忍。
赵义福捂着头转过身,却没看见人,只见面前的砖头在眼里渐渐放大,“咚”又是一声闷响,一板砖呼在了脸上。
也幸好是板砖的正面,要是斜角拍过来,恐怕直接就爆头了,即使如此,赵义福也是满脸是血,脑袋被两下重击,眼前天旋地转,没走几步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反正都出手了,这打一下也是打,打一顿也是打,干脆就打个痛快,唐忠义一脚踹在他胸口,扬起手中的板砖拍了下来,赵义福双眼被鲜血模糊,隐约之中看到一物袭来,顿时吓的惊叫一声,随之传来痛苦的哀嚎。
两侧街道的商户,和刚才散去的行人都在远处观看着,与刚才那种看热闹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众人都是默不作声,每个人都被唐忠义这下手狠毒给震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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