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徐显宗满脸通红,低声说道:“师尊,不要喊魏国公府,一般我都喊瞻园。”
唐逸一愣,这小屁孩还害臊了?喊瞻园?喊瞻园劳资就不要面子的??
唐逸继续喊道:“魏国公府出五十两。”
众人又是一脸懵逼,你报出魏国公府四十两就没人敢喊了,自己还跟自己较上劲了,又喊个五十两?
不远处,昌武伯府少年闻后,脸色略带怒气,哪来的不知死活东西竟敢捣乱?怒气冲冲地望了过来,一眼便瞧见了徐氏哥俩,急忙出声大喊道:“我昌武伯府喊错了,我刚喊的三十两”
“对对,我宁国府也喊的二十两”
言罢,两人松了一口气,暗道——定是这王姑娘得罪魏国公府了,幸好本公子脑子转的够快。
此时唐逸听到白振宇的提醒才知道喊错了,尴尬地轻咳一声,继续喊到:“不好意思啊诸位,我刚才喊错了,魏国公府出五百两。”
“扑通”声儿…此起彼伏。
“这魏国公府是脑子进水了吗,刚喊五十两昌武伯府就改成三十两了,这又自己加价成五百两了?”
“这……这魏国公府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要不你去问问”
“你怎么不去问”
“唉?是你刚先说的”
………
秦淮河的船可分为两种:一是大船,一是小船,大船名曰“画舫”舱口阔大,可容二三十人,里面陈设着字画和光洁的红木家具,桌上一律嵌着冰凉的大理石面,连窗格都是镂空雕琢,颇为豪华,同样画舫内都是身着绫罗的达官贵人,名门子弟。
登上小船的一般都是囊中羞涩的文人墨客,船舱前弧形的顶,两边用疏疏的栏杆支着。里面摆着几张藤的躺椅,躺下,可以谈天,可以望远,可以顾盼两岸,即兴之时,饮一口好酒,与船妓吟诗作对一番,也是舒服极了。
此时唐逸与白振宇来到码头前,这夜中秦淮各色小船画舫行在水上,偶有传来动听的歌声,近观一艘画舫窗上映出妖娆的舞姿,貌似没穿衣服?唐逸也是暗吞口水。
唐逸定了神,又继续跟着凝香阁的龟公来到一艘悬挂匾额名为“凝香舫”的画舫前。
这时,画舫前突然传来喝骂声:“臭婊子,本公子这玉佩乃家传之物,可抵万金。”
只见老鸨上前说道:“将这死丫头给我带下去好好招呼,竟给我惹事”,又脸色一变,微笑着讨好道:“公子,这死丫头也不是故意的,我让人教训她了,您大人有大量……”
“教训?本公子这玉佩乃宣宗皇帝御赐,不说价值连城,便是买下你这画舫都绰绰有余了”
老鸨闻后惊愕失色道:“那,那公子您看如何是好,总得解决不是?您一直闹下去对我凝香阁影响也是甚大。”
“你这话里话外的是本公子无理取闹?这样吧,你这凝香阁的画舫归我了,这事也就一笔勾销”
此刻,夺得头筹的唐逸一心只想见王姑娘,才没心思看这狗屁倒灶的热闹,便径直向画舫内走去,刚走到近前,突然公子哥横身一拦,看向老鸨说道:“今儿这事不解决,你这买卖也别想做下去了。”
被拦住的唐逸眉头一皱,深吸一口,压下心中怒火转身站到一旁,白振宇看了一眼面露不善的唐逸,出声道:“师尊,要不学生将此人抓入诏狱让他尝尝苦头?”
唐逸并未应答。
又见老鸨脸色一变,冷冷地说道:“公子,下人不懂事损毁了您的玉佩,我凝香阁赔便是,但若是狮子大张口,我凝香阁也不是吃素的!”
说罢,老鸨向身边吩咐了一声,又向龟公使了个眼色,刚领着唐逸过来的龟公大手一挥,从围观人群中冒出来十几名身着劲装手持棍棒的护卫打手围了上来。
而公子哥身旁的家奴们,也摩拳擦掌起来,双方一触即发,只见公子哥毫不在乎,更是叫嚣道:“尔等损毁我玉佩不赔偿,还想对本公子动武?本公子定向董公公禀明此事,叫你凝香阁吃不了兜着走!”
老鸨一听董公公,连忙向护卫们伸手虚压,这公子若是与董公公相识,这可就不好办了,难道真要把画舫赔给他?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呵斥声……
“闪开,闪开,应天府办案。”
只见一名官员带领着一群衙役,龙骧虎步的走了过来,老鸨见状窃喜不已,笑中带着肉麻地谄媚道:“高大人,您终于来了,我凝香阁姑娘不小心打碎了这位公子的玉佩,这公子却故意讹人,要我凝香阁的画舫作为赔偿。”
高大人眉毛一挑看向公子哥,说道:“这位公子,此事是否如她所言?”
公子哥看这阵势也是毫不畏惧,说道:“不错,本公子那玉佩乃宣宗皇帝御赐,你说抵不抵得上一艘画舫?”
宣宗皇帝御赐?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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