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面对母亲接连不断的盘问,房洛想了想,如果以后真的...
不如早点直说。
于是便把事情简单大致地描述了一下。
当然那些听了让人脸红的几面之交心路历程她给省去没说。
虽然猜到了多半是如此,但听到对方的来意竟是如此地直接不遮掩,母亲的高兴表现得也很明显。
“诶,他介没介绍自己的家庭情况啊?”母亲问。
料到接下来会是这个问题,而且早已习惯,房洛的反应平和淡然,“独生子,开公司,自己住。”
说的这三点应该就是母亲想要知道的了,房洛敛了敛习惯性弯着的眼睛。
“唔...”母亲很快琢磨了起来,语气里尽是满意,不一会儿她继续问,“自己开公司,是什么样的公司?可别到时候随便网上开家店就说是自己的公司了。有没有房,几室的?在哪?地段好不好?车有几辆?刚刚看他开走的那辆,牌子我也不认识,不是奔驰和宝马...”
房洛很有耐性地听着这日常的念叨,态度没有丝毫不悦,“妈妈,第一次和人家交谈,我总不好问这么多吧。总之...”
想起那人说的“我挺有钱的”,房洛的眼睛敛得更紧了,“条件应该挺好的。”
得到这个答案,母亲更满意了。然而她依旧没有停下张合的嘴,“唉,这就是没有媒人不好的地方了,想问都不好问个清楚。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们也没说定下来谁,多谈着几个先。”
这次虽然房洛的脸上表情依旧恬静美好,但轻闭着的唇上,没有要开口接话的意思。
她开始怪起那人给她带来的罪恶感。
也隐隐有些后悔自己头昏脑胀地答应了他。
回到家洗完澡,房洛给习慕耘发起了视频电话。
与对母亲的应付不同,她把晚上发生的事不厌其详地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习慕耘的反应一波三折。先是惊讶不已地激动了半天,然后忧心忡忡地给她分析了一番,接着表示尽管有些异于常人,但是可以考虑。
“虽然有些过于直接和冷酷,但我觉得好像还挺浪漫。”
房洛“哈”了一声,“浪漫?他可是让我陷入了脚踩两条船的不忠不义中。”
习慕耘不以为然,“我本来就对你的那什么五分论不赞同得很,刚好你可以和那位跟你一样奇奇怪怪的医生拜拜了,然后和这位胡先生开始一段正常的恋爱。”
房洛哭笑不得,“我觉得他更不正常好吗,先是一番我没有丝毫印象的见过剖白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又让我不用有压力,结婚了不要孩子,不用工作,还不需投入感情,这么便宜我他图什么呢?”
习慕耘笑她,“这不正是你求之不得的吗?怎么,真来了这么个人,你还气起他没有九分了?”
房洛敲了视频上习慕耘的脑袋一下,佯装生气,“挂啦!还得想想要怎么和医生说呢。”
然而挂了电话后她思来想去半天,准备了几套说辞都感觉有些“白莲”,最后索性扔了手机,决定还是顺其自然吧。
而第二天出门,在看到楼下并排停着的两辆车后,她后悔了。
......
她就该提前和医生坦白!
但,怎么坦白呢?
她和医生的关系是才刚刚过了陌生阶段的异性朋友,连熟悉的地步好像都还没到。就是因为主动跑去说明,显得像是她和医生已经是需要互相报备的男女朋友了她昨天才没给他发去消息,也不想发。
为什么不想?
嗯…大概,是不符合两人的五分要求吧。
医生先降下车窗问候了她,房洛看向另一辆车上胡蔚没有反应的反应,她转回头来朝医生弯眼一笑。
然后再转过去后正看到胡蔚的视线从医生那挪到她这,两人刚对视上,房洛就移开了目光。
这莫名的不安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出她的为难,胡蔚在她看着地面不知思考着什么的时候驾车离开了。
她有些松了一口气,闷闷地上了医生的车。
......
手机“叮”地一声发来一条消息,来自昨天刚加为好友的那位胡先生。
【我遵守先来后到,希望你也要一视同仁。结束了告诉我,我来接你。】
要是没有昨天的单刀直入,这样的一番话房洛是会联想出其他意思的,但有了对这人大致的了解,明白他表达的意思其实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先约会着吧,轮到我了我再来。
不过还是需要平复一下心情。
调整完毕后,房洛觉得自己虽然不是爱情至上但还是社会的好公民,诚实守信的做人准则应该时刻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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