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实意为我好,你说过如果到了后期命劫度不过引发一国动荡都是有可能的,我不觉得这对里侧没有影响,从这个角度来考虑的话或许提前除掉我是更好的选择吧...”
“你是在赌,赌那些大人物认为我的价值大于我的危害,也赌自己能够参与其中而不被除掉。你跟我说这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让我感觉自己除了主动走入你们的世界外别无他选”
“你想让我惶恐、让我紧张,让我产生期待但又不知如何是好,你在用这种方法让我对你产生亲近感和信赖感,让我觉得只能与你合作”
“其实哪怕到了这里,我也不止一种选择不是吗?我可以向某位有野心的人物献上自己的忠诚,得到对方的庇护;也能想办法说服那些大人物我有存在的价值,从而得到延缓命劫的方法;”
“哪怕是最坏的情况,我不是也有鱼死网破这种选择吗?”
听到苗宿带着嘲讽的询问,沈庆之不由得头疼起来,面具下的眼眉皱成一团。
“你还真是聪明绝顶啊,真不敢想象你再度过几次命劫是什么样子,你大部分都说对了,但只有一点你没说对,外侧是真的找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想要逃过一死,维有接触里侧,这一点是绝对不可避免的,你大可不必试探。”
“不过你恐怕也不像你说的那样厌恶我吧?不然你根本不用跟我说这些,在紧要关头背刺我就行,我是绝对翻不了身的,你既然主动说出这种选择,就意味着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性对吧。”
苗宿挑起了眉头“起码你是我目前唯一的信息来源,也是唯一我勉强能制衡的人物,这种关系只要好好经营可比什么海誓山盟牢靠。”
“其次,你是个聪明人,跟聪明人做朋友,虽然要担心来自身边的背叛,可不用担心达成目的前就死于可笑的理由”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有得选,但你恐怕没得选吧,我能看出来,事态已经远远超出你的预料了。”
“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比你更好的合作对象吗?”
沈庆之笑了起来“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时间不能再拖了,我们马上就要进入真正的地府了”
“有些话我从现在开始就不能跟你说了,但我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告诉你有用的信息,咋哥俩是生是死,是飞黄腾达还是身死道消,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话间,两人就来到了高耸的漆黑城墙前,事实上,他们早该到了,只是两人都有意拖延。
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尽管早有预料,但苗宿还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震撼。
只见城墙整体都是由似金似石的某种不明物整体浇灌而成,墙面上布满密密麻麻闪着深幽光芒的紫黑符文,其中涌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波动。
抬头望去,一眼望不到尽头,只能隐隐看见起码有百米口径的大炮狰狞地从墙体上呲出,而在其上方,还隐约能看到箭塔的轮廓。
尽管城墙看上去是如此的坚不可摧,可实际上,上面布满了无法掩饰的无数狰狞伤痕以及破碎裂纹。
其中有一道放射状的裂纹分外显眼,它遍布了苗宿眼中三分之一个城墙,其中心处简直就像是要贯穿城墙一般。
这些裂痕非但没有让城墙显得破旧和凄凉,反而为其平添了一丝沧桑和肃杀的气息。
“这就是地府引以为傲的不破铁壁‘彼岸长城’,说是不破但其实也被攻破过,毕竟地府存在的时间太久了。”
“上面的很多伤痕已经无法修缮了,只能保证其不会影响整体的防御力,结果在一些人眼中反倒成了荣光的证明。”
“你看左上方的那些焦痕,是东君留下的,那大概是地府唯一一次见到太阳吧;”
“右下方的抓痕,是西王母留下的,那时候她还是匈奴人崇拜的战神和刑神,可跟现在的形象大不相同”
“还有你头上的裂痕,是吐蕃的辛拉俄格尔留下的,那个时候吐蕃已经快亡了,已经有点发狂了,连至高神都亲自下场了。”
“那...”苗宿看向最大的那个扩散状裂痕,欲言又止。
“那个啊,那个是哈迪斯的鸟头杖留下的”沈庆之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就不再言语向前走去了。
苗宿只好跟上,但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这货到底带我走的什么地方啊,怎么什么神都爱打这儿啊...’
苗宿跟着沈庆之来到墙脚下,也不见沈庆之有什么操作,就看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座小门。
苗宿从小门下走过,不由得啧啧称奇‘这不比什么自动门高级多了’
穿过小门,首先入目的不是城池和建筑,而是一圈紧贴彼岸长城的深邃荒岭,隐隐能听到狗叫声从下方传来,有一座窄窄的吊桥连向远处的山峦。
荒岭之后是数座连绵不绝的高山,山上金碧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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