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泰闻言忙着回过头。
“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金正泰毕竟有着黑色的背景,出来混,哪有不信邪的。
而且乔震在他眼里属于高人,高人开口,那肯定没跑。
乔震叹了口气,说道:“你家里最近是不是诸事不顺?”
乔震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显示器上的话。
这魂瓶可是过去墓里装着五谷,寓意把墓主人的灵魂安放其中的瓶子,地位就等同于现代的骨灰盒。
可这家伙竟然用魂瓶来养花,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必然会引起邪门之事。
所谓邪门,无非就是病痛恶疾,运气不佳,坏事连连。
可乔震见金正泰脸色红润,能结识他,这代表金正泰也算是遇到贵人,所以运气也算不错。
那这魂瓶的局会报应在什么地方?
乔震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金正泰的家里人,或者说……身边的人。
“老弟,你……你懂风水玄学?”金正泰激动地抓住乔震的两只胳膊:“快,快把你看到的都告诉我,我……我最近是真的麻烦,太麻烦了呀!”
顿了顿,金正泰叹了口气,让身边的人全都离开办公室后,这才与乔震在沙发上坐下,神色无奈地说了起来。
早在前些日,金正泰非但惹了官非,而且妻子还莫名其妙地病了。
官非事小,大不了赔钱。
可对于金正泰来说,妻子是他的另一条命。
如果不是当初妻子拿出陪嫁的首饰,与他共同进退开了这家酒吧,那就没有今天的金大胆。
虽然他现在总喜欢在外面厮混,可他始终没忘记家里的妻子。
如今妻子病重,医院里查不出缘由,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身体,金正泰就别提有多担心了。
也是因为听说拍卖会里有些不错的玉佩,他才去的,想着给自己的妻子买几件玉佩回来挂着,好保佑平安。
“老哥,大嫂的病我看……没那么简单!”
“刚才我之所以这样问你,是因为我发现你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情。”
顿了顿,乔震起身将魂瓶拿在手里,放在茶几上。
“知道这是什么吗?”乔震问道。
金正泰疑惑问道:“这……这不就是个花瓶吗?我买的时候,那家伙说这是宣德年间的东西,这……不对?”
“没错,它的确是宣德年间的东西,可它……不是花瓶!”
乔震苦笑道:“这叫魂瓶,也叫谷仓瓶。”
“其实关于这东西,还有个古老的传说!”
“相传在商朝时期有一位忠臣,因忠于殷商,屡次劝谏武王伐纣无效而誓死不食,后来周武王灭商后,人们念其抱节之志,故将五谷放入瓶中,随陪葬品一起下葬,这……就是魂瓶的由来!”
“所以老哥啊,这是一件冥器,而且魂瓶在古葬中举足轻重,以邪门的说法,这东西就是墓主人的魂魄所在,你用这东西来养花,你觉得……合适吗?”
“你再仔细想想,大嫂出事的时间,跟这瓶子出现的时间,是不是相差不远啊?”
金正泰闻言瞪大双眸。
他思考一番,猛地一拍自己那光秃秃的脑门:“哎哟我去!”
“老弟啊,你这么一说……我特娘的还真反应过来了!”
“没错,就这玩意,我买回来没几天,我老婆就出事了,而且我还特娘的惹上官非,这么说来……就跟这犊子东西有关?”
顿了顿,他抓起魂瓶:“妈拉个巴子的,敢让我老婆遭罪,我这就给它砸个稀碎!”
“慢——”
乔震连忙喝止。
他从金正泰里抢过魂瓶,惊慌失措地苦笑起来:“我说老哥啊,这东西是无辜的,你砸了他,岂不是把事情闹更大了?”
“听我说,这东西虽然有点邪门,但也代表它有灵性啊,你要不这样……先供奉它,我看见二楼走廊不是有个神台,供奉着关二爷吗?”
“你就放旁边,也让它沾染一点香火,兴许以后它还能保佑你呢!”
“至于大嫂的病,我去处理,你看这行么?”
金正泰猛地一拍大腿:“行,这太行了!”
“老弟啊,我……我刚才也就是冲动了点,想到我老婆是这东西害的,心里就不爽!”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我拆了人家的房子,还打算给人家把地皮都掀起来,这事儿做得不地道,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顿了顿,金正泰脸上尴尬的笑容更甚了几分:“要不……老弟啊,咱现在就去给你嫂子瞧瞧,喝酒这事儿往后推,完事了老哥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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