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质字写的很好,当赏。”
李世民笑呵呵的说道。
“朕御书房内,那方白玉名堂砚,便赏赐给丽质了。”
李丽质小嘴微张,“是那方白色的砚台吗?”
自古砚台多为黑色,或为褐色。
但白玉名堂砚,通体呈雪白之色,十分难得。
如若拿出去卖,少说价值千金。
“是啊,丽质喜欢吗?”
“喜欢。”
长孙皇后眼睛看向李丽质,“嗯?”
长孙皇后这一个小小的表情,让李丽质小脸上笑容一愣。
抬头看了看母后,这才从李世民怀中下来。
十分认真的说道,“谢谢父皇赏赐。”
李世民叫皇后身边的宫女,将李丽质拉下去领赏。
心中在思索,郎钰上次跟他说的关于太子李承乾的那些话。
因为他和皇后两人的严厉教育,导致产生了逆反心理。
最后就像郎钰一样躺平摆烂。
而郎钰只是一个平民,了不起现在挂了一个弘文馆学士的虚职。
就算躺平摆烂,也对大唐没有什么影响。
但李承乾作为太子,一旦选择躺平摆烂,对大唐造成的影响,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平息的。
将丽正殿内的人都赶走之后,李世民拉着皇后的手,挨着坐下。
“观音婢,你说我们平日里,是否对承乾太过严厉了些?”
李世民想起郎钰所说,将来太子会的所作所为,当真后怕至极。
“刚才丽质就因为你的一个眼神,就显得有些畏惧。”
长孙皇后自然能听出李世民不是怪她。
“陛下,你所言,可是在怪臣妾严厉了?”
淑女撒娇,最为致命。
看着像个小女孩一般撒娇的长孙皇后,李世民心头没来由的一颤。
要不是现在是白天……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有些时候在想。
现在承乾还小,我们教他的东西太多,他未必全都能记住。”
长孙皇后道,“我何尝不知道承乾还小。
只不过他身为大唐太子,就注定要背负比其他皇子更多的东西。
现在不学,那又何时能学?”
李世民听了也是漠然,真要算起来,他们小时候何尝不是这般过来的。
自小就如此学习,只不过那时处于隋朝末年,动荡不堪。
在十几岁时候,就已经将书上学来的东西,学以致用。
还有什么是比战场最让人成长的快起来的呢!
可是,现在李承乾还有他当年的那种机会吗?
李世民沉默片刻,然后说道。
“是有人提醒了我,说对我们对承乾太过严厉,可能会让承乾走向另一个极端。”
长孙皇后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是谁在后面说闲话,有何目的?
作为太子的母亲,她第一时间想到,是不是后宫其他妃嫔说的。
当然,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随后便直接起身,走到李世民面前跪拜请罪。
“陛下,这皆是臣妾的错,这边自请自罪。”
“观音婢,你,你这……”
李世民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我不单单是说你,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人。”
长孙皇后被李世民搀扶起来。
她不傻,能够听出李世民言语之中的意思。
她只是借着请罪,试探李世民的态度。
当然,李世民也是知道这种试探的。
也算是夫妻俩心照不宣的小默契。
“二郎,你当真认为,我们对承乾太过严厉了吗?”
长孙皇后在认真之时,便会叫李世民为陛下。
平日里谈话,则是称呼二郎。
这其中自有分寸。
显然李世民是明白这种称呼小小变化的。
李世民没有回答。
有时候没有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长孙皇后沉默片刻之后,又问道。
“二郎,可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李世民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要是别人这么说,李世民可能真的不会在乎,可是说出这件事的,是来自一千多年之后的郎钰。
这就让他不得不重视。
“这人是?”
长孙皇后继续问道。
李世民笑了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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