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晼晚似是有一些头绪,又实在证据不明,想来不能久留,只得安慰了魏娉婷一番才匆匆出宫,心想着暮墨卿差人告诉她近日不要入宫,万一被发现了那个阴晴不定的性子不知道又要如何发作,并不是怕他,只是关键时刻不想有旁的差错。
想着已至宫门前,见马车还在来时的位置候着,刚伸手开了帘子就被人拉着手拖了上去,路晼晚被受惊,未看清来人是谁,只当是自己被歹人虏了尖叫一声,闭着眼双手乱捶一通。
暮墨卿本是见她上车有些吃力,想拉她一把却无端被她捶了两捶也不生气,玩笑道:“公主是想谋杀亲夫吗”?
“我看是你想做鳏夫了吧”路晼晚不客气的说着。
“若不是公主不听劝阻执意入宫,本督也就不用委身在这马车中等你许久了”,暮墨卿似是埋怨道,说着向路晼晚招了招手道:“小丫头,你过来”。
路晼晚惊愕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督主是在与我说话吗”?
“否则车上可有第三人”?
路晼晚向后挪了挪身子,面上堆起一傻傻甜笑。
心中却骂着“要不是你长的好看老子早一个电炮送你了”
见她这般抗拒,脸上闪过一丝察觉不到的阴霾,继续说着:“你让本督等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一丝歉意吗”?路晼晚听罢气得险些笑出声来:“本宫好像从未让督主在宫外等候吧”?“哦~我知道了”路晼晚突然双目一转说道:“许是督主应了别家公主在宫外相会,不想年岁渐长记性差了,误上了本宫的马车,又眼花耳聋的错把本宫当成了佳人也未可知”。
“路晼晚,你的嘴非得这般厉害吗”?
“暮墨卿,你非这般戏弄我吗”?
……
“罢了,听说你一早便进了宫,本想派人拦你,竟已来不及了,既然你想倘这一趟浑水,那本督也会适而助你,只是舒贵妃一事原没你看到的这般简单,此事关系重大。你若只为了舒贵妃可以从右相夫人查起,你若为别的本督劝你好自为之”。
“暮墨卿”…
“何事”?
“你可信我?”路晼晚听懂他那番话何意,便问道
“此话怎讲”?暮墨卿饶有兴趣的回道
“我知道你们忌惮右相,但我是一个个体,我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我不是谁的棋子,我一朝来到这里只想好好活着,不想参与你们的纷争。如有机会,我希望自己离开这是非之地,若无机会,我也只想安度一生。你可愿意帮助我”?
暮墨卿被突如其来的一番话问住,要说他明白,他到底也是没听懂其中几句生僻怪词的意思,若说不明白,她已道明了自己想好好活着,她用他看不懂的眼神盯着他,像是祈求什么又那么坚定。
“本督信你,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本督便都可以放任你,可如若你心口不一,本督自然也不会放过你”,暮墨卿不知为何要选择相信她,就像他自己说的一般,如果路晼晚安分他便由她去。
“督查院御史有问题....”
“只管眼前事,手不要伸的太长才能保命。”暮墨卿打断了她的话。
“可娉婷的事极有可能跟督查院御史送魏将军的女子有关系”,暮墨卿歪头看她用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问她:“你生的一脸聪明,不想竟如此愚笨无能”。
“暮墨卿你说谁愚笨”!路晼晚桃目竖起。
“官员之间互送财物美人再平常不过,你有何证据证明是章闵霖送的密探,就算那女子是探子又岂会等着你去拷问,督查院御史是有问题,可问题不在这上头,你若听本督的,只去好好查查你那继母上次入宫与怡妃相见做了什么吧。”
路晼晚看了一眼暮墨卿道:“暮墨卿你且先下车去吧”,“为何要下车”?路晼晚无暇顾及:“你不嫌累就押车吧你”说着大手一挥向车外驾车人喊道:“停车,回宫”。看了一眼暮墨卿,堆起一脸狡黠笑意。
虽是姐妹,路晼晚却从未踏足过路梦岑的宫殿,想来是两人前世就不合,所以这一世路晼晚见她第一眼就讨厌,被宫人引着进了殿去,看着屋内一事一物都透尽奢华,不免心中轻蔑道:“这暴发户”。
路梦岑见路晼晚突来造访显然心中一惊,奈何刚没了孩子身子极虚,又几日不曾正经用一口膳,只在榻上有力无气的倚着,面色惨白眼眶红肿,看着路晼晚不说话。倒是路晼晚先把手中东西交给仕婢道:“给你家娘娘补身”。见丫鬟退下,路梦岑才忍不住张口道:“公主贵步临贱地,想是来看本宫的笑话吧”。
路晼晚听她言语反而看着她笑了笑温和道:“二妹妹当真是要与我这个长姐生分下去吗?竟不顾姐妹情分说话如此决绝”?
“长姐?长姐自有舒贵妃同你姐妹情深,又何须我这半亲半生庶出的二妹妹。”路梦岑自嘲道。“公主今日若是来替舒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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