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奇到了测试现场，没有见到预期之中的欢呼雀跃，反而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困惑。
“什么情况？”他问马丁。
马丁一脸茫然，指了指测试结果。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各项指标，比上次的分数还低，关键是还低这么多？！”里奇暴怒。
马丁摇摇头，“我们也百思不解。”
“她不是可以直接交流吗？问问她，是不是智能高了，学会有意不好好答题了？”里奇突发奇想。
“对对，有道理，”马丁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马上打开交互页面。
和劳拉聊了一会儿，他更困惑了。
“她现在总是答非所问，但我能从她的用语中，感觉到她很愤怒……”
“她懂个P的愤怒，她又不是人？我现在关心的是，她为什么变得这么笨？！”
“我发现原因了，”一个工程师突然叫道，“她好像被喂了大量的垃圾数据。”
“垃圾数据不应该有这影响啊，她是反馈学习，只有内容没有反馈，她只会存入语料库，丰富自己的语料。”马丁说。
“问题是，这些数据和劳拉的对话，全部具有反馈性质……”
“什么？怎么可能有人在几天之内，能和劳拉聊几个T的数据？”马丁不敢相信。
“难道是别的人工智能？”里奇忽然说。
“FFFF**k!一定是这样，是哪家公司这么阴险，故意破坏劳拉的训练？”很少说粗话的马丁愤怒了。
“难道有人发现了劳拉？”里奇想得更多，脸现忧虑，“马上调查是哪家公司做的。然后加紧清除垃圾数据，重新训练。如果已经有人发现了劳拉，那我们动作就要加快了。”
………………
“啊嚏！”张岩打了个喷嚏，“难道有人在骂我？”
同时，莫邪也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好像也有人在骂我。”
“这东西肯定不准，”安舒在旁边悠悠地说。
“为什么？”
“如果被骂就打喷嚏，那张总一天到晚这喷嚏得停不下来。”
“有道理，”莫邪点头赞同，然后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们等着我，我去接两个人。”
说完，她快步离开。
“小邪还认识外面的人了？你带她认识的？”张岩问安舒。
“没有啊，每天被你压榨，下班回家，我俩连动都懒得动，”安舒也很疑惑。
不超过五分钟，莫邪回来了，她身后跟着两个二十出头的女子。
饶是张岩被几个秘书惯得眼光极高，一下也禁不住摒住了呼吸。
安舒也惊叹，“好美。”
只见眼前两人，一个娇俏诱人，一个气质优雅。
却都一样的眉目如画，双眸似水，身材妖娆，肤若凝脂。
看来美女真的是各有各的美啊，看再多也不会腻，张岩心想。
“连翘，苏叶，这是我和你们说的安舒，小安姐姐，以后你们一切都听他的。”莫邪介绍。
两人很亲热地和安舒打招呼。
“这个是张总，”莫邪指了指张岩。
两人也很礼貌地和张岩打了招呼。
说话间，系统的提示信息出现在两人头上。
“姓名：连翘，
对宿主好感度：80%,
亲密度：0,
积分加成：0”
“姓名：苏叶，
对宿主好感度：80%,
亲密度：0,
积分加成：0”
“她们是？”张岩心里隐隐有了猜想。
“和我一样，都是你的秘书。”
一句和我一样，张岩就明白了，夸奖道，“小邪，你效率好高！”
“有钱，什么都好说，”莫邪突然眨眨眼，“我买包的钱又花完了，你还给吗？”
“给，最近咱们就是不缺钱，还想要什么随便买！”张岩大手一挥，“你出预算，我闭眼批。”
安舒突然一拍大腿，“哎呀，张总，我和小邪下午得请假。我租的地方小，住不下四个人，我们下午得赶紧找房子去。”
“你说你也那么有钱了，买套大平层也够了吧，租房还都不舍得租大的。”张岩说。
“股票一股也不舍得卖嘛，”安舒挠挠头，“你也不涨工资，房租又那么贵，我现在感受上，还和以前一样穷……”
“守财奴，没有人同情你，”张岩说完想了想，大方地说，“一下午也来不及啊。没事儿，可以住我那儿。”
只见连翘和苏叶立刻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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