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的纷争长贵是一点不清楚。
等他睡醒之后,已经是中午了。
抻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长贵这才打开房门。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在家。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也好,长贵上辈子无儿无女,现在冒出一个二十啷当岁的姑娘,姑爷在自己面前晃悠,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
长贵洗把脸,清醒清醒脑子,现在第一要务是先解决吃饭问题。
工作没了,还被栽赃上一个坏名声,想在镇里重新找工作怕是不能了。
长贵名下倒是有几晌地,可是长贵不打算务农。
这活辛苦不说,能不能赚钱还得看老天爷赏脸。
重活一世,不说纵情享受,起码活个轻松自在吧。
所以长贵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这地包出去,而且是尽快包出去。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全身上下掏不出两百块钱,还想要自在?自在个屁啊!
至于说在谢大脚那里的工资卡一定得要回来,而且该是自己的钱,一份不少都得让谢大脚还回来。
有人可能说长贵不讲夫妻情分。
在长贵眼里和谢大脚有情分的是之前那个长贵,不是自己这个长贵。
自己又没睡过谢大脚。
而且要是讲夫妻情分的话,那长贵的工资卡怎么长贵从来就没看到过长啥样呢?
一直都是谢大脚把着钱,到了月底就嚷嚷着说没钱了。
在农村一家人的花销能有多少,长贵觉得自己的工资再添几口人都够了,可是偏偏成了月光族。
所以谢大脚肯定是偷偷藏钱了。
钱必须要回来,婚也必须离。
一个老爷们身后的女人要是不贤惠,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拖着自己陪葬。
而谢大脚就是颗炸弹!
“爹,你起来了!”
香秀和李大国从门外走进来,打断了长贵的思绪。
长贵定了定神,打量着面前这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心里暗叹真是太不般配了。
看看香秀,抛开品行、脾气不谈,姑娘长的还是挺带劲的。
眉清目秀,妥妥一个大美女。
再看李大国,尖嘴猴腮,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流里流气,说话拽拽的,满嘴跑火车。
才谈着朋友阶段就想和香秀滚床单。
当然了,男人好色很正常。
关键的是这个人没有上进心,还成天拿着舍不得媳妇当借口。
后几部为了赚钱,拉关系,甚至媳妇都能豁出去。
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舍不得媳妇,套不着色狼!
自己这闺女什么眼光呢,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玩意呢。
“咳咳,起,起来了!”
“爹,我妈,我妈昨晚过来说让你,让你今天赶紧跟她去离婚!”
“对,离婚!我差点都忘了这事了,给我整点饭,我吃饱了和谢大脚打离婚去!”
“啥!你还真要去和我妈离婚啊?你是怎么想的?”
“日子过不下去就离呗!有什么可想的!”
看长贵这个态度,香秀有点相信谢大脚的话了,看来真是外面有人了。
“爹,他们都说你外面,外面有人了,是,是真的……”
“秀!我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不要以讹传讹!”
长贵直接打断香秀的话。
香秀想了半天,小时候真的教过自己这句话吗?
“孩子!你想改变命运,当个城里人,那首先就要改变这套农村老娘们,咳咳,农村妇女,农村妇女的不良习气!不信谣、不传谣!”
“可是爹,那你的水利站站长和村官都被拿下来啊”
“是!但是爹相信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的!爹,从始至终就是助人为乐,无私奉献!结果被某些小人,无耻之徒造谣诽谤!你放心,这些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爹,那你之前因为那个女的争风吃醋被抓派出所咋回事!”
李大国一句话,让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香秀瞪大眼睛看着两人,这事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李大国你怎么想的?那事警察同志怎么处理的你不知道吗?今天这么问是你觉得你自己比警察还厉害,要给我定个罪呗!”
“没有,没有,我,我想起来咋回事了,那就是误会!”
在李大国的心里,他已经认定长贵就是出轨了。
看到长贵刚才慷慨陈词说被人诬陷诽谤,他下意识的就想帮谢大脚出气。
虽然长贵是他的老丈人,但是毕竟相处时短,哪有叫了几十年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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