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将床上的被子掀开,借助月光一看,床上除了被子,并无一人。
刺客傻愣愣地站在床头前,思绪万千。
高玥从屋子的大梁上一跃而下,用悬星锤击翻了数个刺客。
余者惶恐不已,夺路而逃。
刘仁轨从蚊帐后面出来,瞧着刺客逃跑的背影道:“天罗地网,看你往哪里跑?”
只听见客栈的院子里面,劈劈啪啪,叮叮当当,一阵刀剑撞击之声。
“快,将客栈包围。捉拿刺客。”院子里面的金发敏吼叫着。
客栈外面,在金发敏的命令下,一二十个亲兵卫队前来围捕刺客。
同样守候在屋里面的刘仁轨也命令士兵道:“将客栈都给我围了,休叫一个刺客逃脱。”
“是。”一群士兵回答道。客栈四周响起马的嘶鸣和马蹄声、士兵的脚步声,嘈嘈杂杂。
客栈里面的刺客听见已经被包了饺子,决定来个鱼死网破,和客栈里面的高玥、刘仁轨竭力厮杀。
一个时辰过后,客栈里面的数十名刺客死的死,伤的伤。
刘仁轨和高玥趁机跃出,来到客栈外面。
金发敏命令道:“弓箭手准备,只要刺客从客栈中逃出来,格杀勿论。”
亲兵卫队向客栈里面喊道:“快投降,免遭一死。”
客栈里面异常安静,不见一个刺客走出来。
突然,客栈里面再次响起了厮杀声,听那刀剑之中悲惨的叫声,好像是客栈里面的刺客在互相残杀。
金发敏命令士兵道:“点上火把,随我冲进去。得捉住一个活口。”
一队持着火把带着兵器的亲兵卫队呼喊着冲进客栈里面去,刘仁轨、金发敏和高玥随同跟进。
待刘仁轨等冲进客栈里面去的时候,客栈的各个屋子外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没有一个活口。
那些只是受伤未死的刺客,现在都身首异处,显然是被自己人结果的。
刘仁轨等来到地上查验那些尸体,发现有的刺客身穿朝鲜人的服装,有的刺客身穿东瀛人的服装。
金发敏看到那些倒在血泊里面的尸体,一肚子火,骂骂咧咧道:“就是这等模样的刺客,在半岛上面偷鸡摸狗,残害官吏和百姓。”
高玥问道:“殿下,这些刺客是哪国人?你识得他们的装束?”
金发敏回答道:“是的,公主殿下,这些杂牌刺客便是东瀛人,叫什么忍者、浪人。他们在半岛上面神出鬼没,无恶不作,手段极其凶残。百济数次出动官兵也没有擒获他们一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背景。”
高玥说道:“看来百济国内暗藏杀机,百济人或倭国人,他们心怀不轨。”
金发敏感叹道:“是呀,这些倭国刺客,身怀绝技,总是来无影去无踪,他们在半岛上面搞的恐怖活动,搞得人心惶惶。官府又捉拿不得,实在令人寝食难安。”
刘仁轨信誓旦旦,颔首道:“放心,我们会将潜伏在百济和新罗国内的间谍和奸细全部清除干净。”
金发敏问道:“刘将军有何打算?”
刘仁轨说道:“暂时没有。不过,殿下不必忧愁,我们将在一个月之内肃清这股来历不明的暗藏力量。”
金发敏喜道:“如此甚好。”
既然倭国忍者、浪人没能成功刺杀刘仁轨等,势必还会对刘仁轨再下毒手。索性,刘仁轨等决定先发制人。
翌日,刘仁轨、金发敏和高玥打道回府,来到马韩都督府邸。
刘仁轨先向各级官吏和衙役询问一些奸细的细枝末节,再到民间各处搜寻奸细的行踪。
获得一些线索后,下半夜,灯火阑珊处,刘仁轨、金发敏乔装打扮,来到街道上明察暗访,行至一个酒馆外面的时候,只听见酒馆里面吵吵闹闹,还有摔破酒瓶的声响。
紧接着,酒馆里面发出打斗和几声惨叫的声音。
原以为是酒徒喝醉酒了耍酒疯,后来刘仁轨、金发敏听声音不对,就冲进酒馆里面查看。
刘仁轨、金发敏来到酒馆里面后,看见地上摔满了碗碟、筷子、酒杯,酒水洒了一地。
“住手。”刘仁轨向一个高举大刀,梳着月代头的男子喝去。
“八嘎,”高举大刀梳着月代头的倭国男子朝刘仁轨、金发敏大声呼喊道:“你是谁?胆敢管我闲事!”
“大人,救命啊,大人。”酒馆里面穿灯笼裤的朝鲜族掌柜和酒保跪在地上,请求刘仁轨、金发敏出手相助。
刘仁轨穿着大唐朝服,金发敏穿着朝鲜官服。酒店老板和酒保看见他们穿着官服,认定是朝廷官兵,所以向他们告状。
刘仁轨、金发敏保持警惕,持械在手。
刘仁轨对着那群准备行凶的恶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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