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不明白系统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他只知道，自己仿佛是在沙漠中走了七天七夜。
最渴的时候，有人递上了一杯水。
而且还饱含深情的对他说：“这是一杯冰水，无限量的哦！”
再者，杜远对程雪有些愧疚，说不上来的愧疚。
那么自己就在临走前，再送她一首曲子吧！
哥就是这么大方，且肚子里存货多！
抹着不知名香味的洗手液。
杜远认真的擦拭着受伤的水渍。
接着便在程雪饶有兴趣的目光下走向中间那个放钢琴的台子。
“抱歉，能让我来一首吗？”
咖啡厅环境很优雅。
一对对情侣，一个个西装革履一看就是有钱人纷纷抬起头来注视着杜远。
台上的钢琴声戛然而止。
少女看着杜远，眼里满是奇怪。
从没有人在她演奏到一半时打断她。
这不仅仅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听众们的不尊重。
“这是一架非常好的钢琴，并且我只是在这里打工的，你...”少女有些为难地看向大堂中站着的经理。
不知何时，程雪已经站到了大堂经理边上。
大堂经理颔首。
示意可以。
少女慢慢站了起来。
将座位让给了杜远。
她也期待如此不礼貌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自信。
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断自己的演奏，并且还要亲自来一首。
他会弹哪一首曲子呢？
少女和程雪脑海中都跳出这么一个问题。
杜远看了看周围的人。
说实话，他心里很没底。
尽管此时的他摸到钢琴就像是摸到了多年的老友一样。
但是他的心里素质依旧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不过，就算再难的事情，也得去做。
两个大小王放在自己手里，还不会打牌吗！
杜远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照了照旁边的镜子。
嗯，形象很nice！
他坐了下来，闭上眼睛。
慢慢回忆起记忆中的那首曲子。
系统只是给了他钢琴演奏技巧。
并没有给他曲谱。
所以还是需要他自己回忆。
程雪看着眼前的男子。
有些无奈。
本来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他当真了。
不会当众出糗吧，她有些担心。
而此刻的杜远已经睁开了眼睛，
长长舒了一口气。
虽说脑子里有无数钢琴曲可以碾压刚才那首。
但是无论是对应此时此刻的心情，亦或者是自己脑子中存货量的不足。
他别无选择只有那一首。
大厅很空荡。
人们不约而同的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们好像误会了，以为杜远是来踢馆子的。
人们对于热闹总是热衷的。
杜远也知道自己被逼上梁山，没有选择了！
自己装的逼，含泪也要装完！
他轻轻摸了一下琴键和音符。
哦，原来钢琴是这个感觉。
价格应该不会便宜吧！
场内的客人看着杜远弹奏的第一个音符后。
都瞬间开始摇头。
少女也是皱眉。
很不专业，音位也没找准。
一个动作一个细节，包含的瑕疵太多了。
仿佛就是，那种感觉怎么说呢？
“一个第一次摸钢琴的人！”
“对，就是这样！”少女说完怔怔地看着边上的程雪。
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众人的新鲜感顿时消散。
原来只是一个草包吗？
但是却只有程雪扬着嘴角，看着杜远。
眼睛一眨不眨。
“叮叮叮...”
几秒钟过后，事情似乎开始了转变。
杜远开始弹了起来。
期初有些紧张，但随后他就越发感到手上动作的熟练。
就好像是找回了某种感觉一般。
杜远想起了自己的前女友。
想起了那夜的温存。
明明前一晚还在喊着oh，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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