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向飞虎,感觉养这种鸟有点难度。
飞虎明白我的意思,也像模像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哥给你弄一只nb的。”
我:。。。。。。倒也不必、
从奶奶屋出来,我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训练。
上午还是羽星来教我,他的这种训练方法我已经摸索出一点点门道,所以偶尔还能靠小聪明躲过几次,每当我成功躲过的时候,羽星总是很诚挚的表扬我。
弄的我很不好意思。我知道他这样训练我,是想让我的肌肉在短时间内能对突发的危险有一定的自然反应。
下午羽星去进行自己的训练,飞虎这次没再让我拉轮胎,而是拉来了羽破。
羽破的训练方式和羽星相反,他不攻击我,反而让我去攻击他。
刚开始我还犹豫着不好意思用尽全力,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不管我正面攻击还是偷袭,在羽破面前,我的能力都和幼儿园的小屁孩差不多。
于是我开始用尽全力。但每每都会被他摔到地上。
羽破的训练方式很生猛,把我摔到地上还不算,他还要双手锁住我的腿,在地上拖着我。
我双手不知道怎样用力,被他拖的一身伤。
可是每次我想要生气撂挑子的时候,羽破都会蹲下来,用很真诚的眼神看着我,把我拉起来。
所以我才说,和小人相处不累,和这种充满着笨拙的真诚的人相处才累。
因为我经常担心我这二十多年积攒起来的市侩,会伤害到他们。
晚上老太太的贲贲没有来我房间守夜,大概是守着老太太去了。
我照旧努力的入睡,也照旧在半夜莫名其妙的醒过来。
一睁眼,屋子里那种略带熟悉的潮冷的感觉就让我知道那玩意又来了。
有了前两天的经验,这次我没跟个傻子似的满屋子乱看。
我象征性的咳了一声,“你tm在哪?”
然后我就听到屋里桌子的方向穿来了一阵咔吧声。
我这才坐起来看向桌子。那玩意果然坐在那里。
我有些生气,“你坐在那里多久了?你男的女的?你怎么天天过来?”
对方被我问的有些着急,但我估计这种东西一般都只说鬼话,突然要和我说这么多人话,急的它喉咙里咕嘟咕嘟的不知道说什么。
我又重新问它:“你先说你来找我干什么。”
每次它要说话都得先咔吧咔吧的转动脖子,我对这种声音已经有了生理性的排斥。
于是起身下床,大步来到它旁边坐下,它明显瑟缩了一下,搭在桌上的手也瞬间收了回去。
这下我确定它是真的怕我了。
那就好办了,一旦对方怕我,那它自然就处于劣势。
所以人,装也得装的天不怕地不怕。不然,谁都想骑到你的头上。
我在飞虎和贲贲面前就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说吧,头别乱动。到底找我干什么。”我这时才看清,它穿着一身类似囚服的衣裳,也不知道上边是血污还是什么别的脏东西,所以我之前一直以为它穿着一身黑衣。
它眨了眨那双黑洞洞的兔子眼睛,“主人。。。说。。。你还。。。还。。。没有。。。成功。。。变。。。变。。。。。。”
它哆哆嗦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没成功便成仁???
“还没便什么?”
它说的更加艰难,“变。。。变。。。变成族长!”
啊。。。这样啊,我只不过吃了个小药丸而已,我怎么会变成族长呢?
“屁话不用多说,我不是族长,也不想当什么族长。到底要我干什么你才会消失?”
“我。。。我不知道。。。主人。。。没。。。没告诉我。她。。。她。。。只是。。。让我。。。让我。。。让我来。。。看着你。”
我心下了然。
想来背后的大boss也在静观其变。毕竟,按着老太太说的,由我这个男人来和她们沟通,之前也是没有先例的。
我呢,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大家半斤八两吧。
“你是不是要害我!快说!”我想套套他的话,如果他真的暂时对我没有恶意,那我也没必要整晚提心吊胆的。
它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整个身体哆哆嗦嗦,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后双手抱头消失不见了。
第二天我起床先来到了老太太屋里和她说了一下昨晚的事。老太太对于我的勇气很是欣慰。
“之前,每天晚上来找小瞳的东西我见过,不出意外,就是当年在山洞出现的最早的那一只。没想到,现在它派了个小喽喽来找你,也不知道是为了给你个下马威还是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