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少虞却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应下!
易虹突然皱了皱眉头。
这般模样的柳少虞突然让她心头有一丝不爽快。倒是原来那个模样的他反而更让人感觉相处的快慰些。可是,导致他这样的,不就是自己吗?既然决定狠下心来,又何必再惺惺作态的给他希望?
“明日我让人领你去,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是我徒弟。”易虹压了压心头闪过的那一抹担忧,而后继续开口,“今晚给你践行,望你今后达成夙愿,早日凭自己的本事升官提将!”
“不用了,今日我便可去。就不劳烦师父费心了!”柳少虞却直接开口拒绝了。
“为何?”易虹讶异道。
“不为何,还请师父让人领我前去!”柳少虞冷冷的回答。
“明日去,下午我将一套鞭法传给你。”易虹也有起了些拗性。尤其是怀孕开始,她就发现自己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大,很多以前压根不会在意或者放在心上的事情和言行,如今都很容易的就让她情绪不好,也总想和别人拧着来。只是她自己发现后会压抑这种脾性,身边人还没有发现她的太大改变。
“不用了,谢师父好意。”柳少虞的目光突然落在易虹的肚子上。“如若师父有心,日后等我回城探亲,再教我罢!”
“你担心我身体?不用担心,现在他自己稳妥了,一套鞭法而已!”易虹察觉到他的目光后,心里突然就舒服了许多,目光也柔和了些。
柳少虞却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易虹看错了,竟然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讽刺。
“不必了,若是现在去,应当还能赶上兵营中的晚饭!”
易虹陡然一股子怒气袭上心头,但是常年的淡然让她硬生生的压制住了,并没有泄露出来。只是那抹柔情的目光突然变的冷然。
“好,既然你这般执意要去,那我便不拦你。”易虹点头,开口应下,而后走到门口,朗声招来一个护卫兵,让他带他去兵营。
“无需多话,送完就回。”易虹交代了一句就再也没有看柳少虞一眼,径直离开了房间往隔壁徐砚清的屋子走去。
柳少虞抬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上扬,而后露出一抹得逞的快意笑容。常年观察他人面色的柳少虞又怎么不知道,自己师父什么性格品性?反常这般大的模样,自然不同以往!
随后回房拿着自己从京城带来的包袱和马就跟着那个小兵踏出将军府的大门。只是在上马离开前回头久久的盯着大门口,而后开口用肯定的语气道:“总有一天,我还会回来这里的。”
随后头也不回的策马狂奔而去!
徐砚清派人去查探的下人回了屋子向徐砚清禀报他已经离开的消息。
坐在一旁故作淡定的易虹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而后继续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既然担心他,又作和惹他伤心?”徐砚清心头叹了口气。随后看似调侃的开口。
“既然他总觉得边关和京城一般好闯,那就让他去栽个跟头,也总比以后哪日盲目不自知的受伤和丢了性命去强。”易虹开口回答,“以他现在的武艺,一般人伤不到他。尚且有自保的能力!无需太过担忧!何况,还是在军营,只是需要吃些苦头罢了!”
徐砚清听着易虹自言自语般的絮叨,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在自己开解自己。
“既然已经让他去了,那就耐心等着。你也不要太过担忧,这天气越发的冷了,恐怕再过个把月,初冬的雪就会落了。到时候雪堆积成山,来回的路怕是又要不通咯!”徐砚清给她将茶杯没了的茶续上。
“嗯,无需担心,等落雪了,父亲会派人去打扫积雪和清理道路的。”易虹抿了一口就放下。
“砚清,陪我午睡一会儿,突然有些困顿了!”易虹开口邀请。
“好。”徐砚清当然十分乐意。
这几天他在整理将军府往年的堆积的军信,大大小小,芝麻绿豆的都有。这让他无疑开了眼,偶尔替易虹感到疲累,偶尔却又被里面的事件给逗笑。好歹也是凭自己的才能和策论一路考上探花的。当个小小的幕僚还是可以的。
沈俞白也被安排了事情。他毕竟在一个大府内沉浸多年,对于管家一事还是经常有接触的,尤其是他爹又是商户,平时和他兄长在家里讨论里店铺的管理和经营时也是耳濡目染的。
如今正好府中的一系列事物以及手底下的那些账铺全给了他去管理。如今这几日,为了熟悉家中的家馈和门店,天天来轴转。刚闲下来一会儿,想着和自己的宝贝儿子和媳妇腻歪腻歪,却被柳少虞给打断了。
正事要谈,那自己也只能听话的回自己房间。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媳妇的召唤和进屋,不禁气闷的猜想,肯定是又去徐砚清房里了。
他出门来到徐砚清房门口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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