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嘛，好说！”程昭然说着举了举手中的石头，晃动了下看向老板。
老板眉头一皱，看着他举起手中的石头，似乎在说，钱都在这个石头里。
老板瞬间就笑了，打量一眼那石头，上下打量程昭然，眼神中带着嘲讽。
“哈哈哈，小伙子，你不会以为这个石头能开出翡吧？能40万的翡，你再说笑？”
老板声音很大，他说的话立刻吸引了周围所有选原石的人，朝着他们这围了过来。
程昭然笑了笑，丝毫不在意老板嘲讽，暗地里跟系统兑换了一天说实话的机会。
十个星扣除，扣掉现有5星，还有5个要补齐。
老板见他低头不说话，以为他正在考虑，眼睛一转看向周围的众人说。
“这位小兄弟说这个石头里能开出价值40万的翡，我再当着大家伙的面对所有人保证，如果小兄弟的石头能开出价值40万的翡，我将用两倍价格收购，之前他朋友欠的40万，分文不收。”
说着，看向程昭然；“如果你开不出，我也不难为你，看到那边还剩下的几块原石没？虽然价格很高，但是里面都有翡，你必须在里面挑选两颗，另外把你朋友欠下的40万全部归还，怎样？”
“行，我跟你堵了。”
程昭然点头同意了。
这要求，傻子才会不同意，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倒是把自己想说的给说了，还加了这么多赌注。
老板问；“你是找人开原石还是自己开？找我们人开要手工费，学徒工的手工费100，师傅收取的是你原石翡翠价格的2%佣金，但要看师傅愿不愿意给你开，毕竟你这石头，很难看出来，一般师傅不会帮你开。”
程昭然笑着说；“嗯，那就给师傅吧。”
虽然他很不想跟人分享里面翡翠的价格，别的帝王绿他不知道，但他石头里面的帝王绿跟市面上的不同，按照他猜测有价无市，连他也无法确定价格到底什么样。
但是，找师傅开是最稳妥的。
然而，令程昭然没想到的是，所有师傅看到程昭然的石头都摇头拒绝，没有人愿意给他开。
甚至还有个师傅直言了当说；“小伙子，你这石头没有翡，就别白费力气开了。”
师傅话落，观看的人群都摇摇头。
“真是年轻人啊，艺高人胆大，什么赌注都敢应！”
“买一颗1000的原石，一看就是穷学生出来瞎玩的，为了拼运气，殊不知在赌石界运气占据1%，99%还是得靠实力啊！”
“唉，我要是他，绝对多听一下老板的，要是1000原石能开出翡，人家老板也不能放在1000里面，早就放在其它价格里面了。”
“人家老板又不傻，这小伙子脑子有问题，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能放在下脚料的石头里，能有翡才怪！”
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程昭然却不管不顾。
从师傅手中接过石头，走向另外切割机的地方，交给一个学徒。
“石头很小，我要一点点打磨，不要切割，手工费给你一千，另外出翡后给你2%的佣金。”
听到他说的话，学徒一脸惊喜，今天能赚一千块，开心的接过他手中石头。
“好，没问题。”
至于他说的佣金，丝毫不在意，因为大师傅都说了，里面没有翡。
“哼！年轻人真猖狂啊，还打磨出翡？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打磨得打磨到猴年马月，就算这石头不大，也不小了，你最好还是从边缘切割一下，不是我说你，但凡里面有翡，我直播吃屎！”
旁边师傅嘲讽摇头，对着学徒摇摇头，一千块钱就将他收买了，真是白痴，没看到连我都不开这石头吗？
程昭然看向大师傅，咧开嘴笑了。
“直播吃食？这不太好吧，如果你实在想吃，那就只能答应你要求了，不过我现在还拉不出屎，到时候你吃你自己的。”
他说着目光移开，看向自己的原石在学徒手中打磨。
周围人群看着程昭然，仔细打量他。
“嘶，这年轻人话是什么意思？听他这意思，似乎确定里面有翡？”
“他这表情好像真的确定里面有翡啊，不想脑袋有问题的样子。”
“不是吧？这么信誓旦旦的吗？”
“这年轻人还真敢说啊，难道说里面真的有翡？”
“我觉得那石头里面可能真的翡，是老板看走眼了！”
“就算真开出翡，也不一定是好翡吧，你看那石头，外表坑坑洼洼没有一点像出翡的样，还是别下结论，多看看吧！”
随着机器打磨声响起，所有人交头接耳的声音变小了，程昭然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那打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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