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6月8日。
星期六。
工作日。
李悠然日常摸鱼。
“秦淮茹，你的游标卡尺呢？！！”
一声极尽愤怒的咆哮响彻钳工车间。
“刘组长，我游标卡尺呢？！！”
秦淮茹四下寻找游标卡尺。
“秦淮茹，你够了！”钳工车间、第一生产小组、小组长刘明成把游标卡尺砸在秦淮茹脸上道：“我和你说多少回了！工件误差不能大于0.6毫米！工件误差不能大于0.6毫米！工件误差不能大于0.6毫米！你的工件误差1毫米，你把工件全加工报废了，你立即给我滚出第一生产小组！”
贾东旭去年6月19日五级钳工升六级钳工考核，赶上吊绳崩断，不幸被重达100公斤的主轴头砸成下半身瘫痪。
秦淮茹接贾东旭的班。
红星轧钢厂领导给秦淮茹加了2年工龄，秦淮茹成了红星轧钢厂钳工车间3年钳工学徒，月工资24元，妇女月补助3.5元，月领27.5元。
一年钳工学徒，工件误差，不能大于0.6毫米。
二年钳工学徒，工件误差，不能大于0.4毫米。
三年钳工学徒，工件误差，不能大于0.2毫米。
秦淮茹的工件误差1毫米。
秦淮茹加工的工件百分之二百报废。
钳工车间的报废工件数量，超出钳工车间计划报废工件的工件数量，上面问责车间主任，车间主任追责车间主管，车间主管处理生产小组小组长。
“刘组长，您消消气！”易中海跑过来道：“东旭他媳妇是钳工学徒，技术还不熟练，我一定好好教她！”
“易师傅，你若好好教她！”刘明成怒怼道：“你为什么不收她做徒弟？”
“刘组长，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易中海气恼道。
“好一个男女授受不亲！”刘明成冷笑道。
“刘明成，大家都是同志！”秦淮茹气呼呼道：“你那么凶做什么？”
“我凶吗？”刘明成眼神冷下来道。
刘明志是钳工车间主任。
刘明成是钳工车间、第一生产小组、小组长。
刘明心是红星轧钢厂厂长杨胜利秘书。
刘家三兄弟清一色退伍军人转业红星轧钢厂。
杨胜利求真务实，实干兴厂，抓生产，抓建设，奋斗在一线。
上行下效。
刘明志和刘明成兄弟从不坐办公室，一线跟进，不敢有丝毫懈怠。
一年一度的钳工考核要开始了。
刘明成去南区办公楼会议室开会，回来就出事了，秦淮茹加工报废50多个工件。
“一大爷……”秦淮茹拿铁石心肠的刘明成没辙，眼神求助的望向易中海，可怜兮兮道。
“咳……”易中海见秦淮茹没有眼力劲，心中十分来气，用力咳了一声道：“秦淮茹同志，厂里没有一大爷，只有易师傅！”
“易师傅，我把工件加工报废，不能怪我，怪游标卡尺！”秦淮茹泪眼汪汪道：“我的游标卡尺是坏的！”
“……？！！”易中海。
“……？！！”刘明成。
“……？！！”众钳工。
“易师傅，秦淮茹同志今天加工报废50多个工件，严重超出每人每天加工报废工件与加工合格工件比例，太不像话！”刘明志跑过来道：“你真得好好教一下秦淮茹同志！”
加工报废工件与加工合格工件比例1比99。
“刘主任，我是技师，负责技术指导四级钳工组装工件、五级钳工装配工件、六级钳工检修工件，你让我教钳工学徒加工工件！”易中海推责道：“我还真教不来！”
“易师傅，你教不来是吧？”刘明成寒声道：“你教不来，你就别教了，换人来教！”
“刘明成，你和易师傅好好说话！”刘明志喝道。
“易师傅，您教不来，您就别教了，换人来教！”刘明成冷冷地看着易中海道。
“刘组长，你对我有意见！”易中海火气上来道：“你可以向上面投诉我！”
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一只手数得过来。
层次越高，越晓得八级钳工的分量。
八级钳工不仅仅是技师，还是人机，加工高精密工件，要求零失误，必须由资深八级钳工亲手加工。
投诉易中海。
投诉人少不了挨批。
“易师傅，您误会了！”刘明志慌忙说道：“刘明成同志对您没有意见！”
“刘主任，我不负责钳工学徒！”易中海转身离去道：“钳工学徒，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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