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大军问,“新娘子叫啥子名字哎?”
“叫周林巧。”陈中元回答。
“她的脚是不是有问题?”
“是。”
“是啷个回事嘛?”
“开始是崴了,以后反复崴,一直没有好,已经有1年多了。”
“1年多了?”
“是哎。”
“那还治不治得好呢?”
“有点难。”陈中元摇摇头。
“哎!”王大军也摇了摇头。这么一个漂亮姑娘残废了,任何人看到都会很遗憾!
“走,”陈中元说,“去烤会儿火。”
两个人来到了坝子边上的火堆旁,这里已经有几个吃完了饭来烤火的人。
王大军和陈中元刚坐在凳子上,有一个小青年也过来,他嘴里叼着一根烟,从王大军的面前经过的时候还用眼棱了一眼,有点自大的样子。
“你是这里的人吗?”王大军和小青年打招呼。
“我就在那边住。”小青年指了指旁边。
“你看起来很壮实哎!”
“别个万勇在习武哎!”陈中元替小伙子回答。
“哎,”王大军笑着问,“你习武有没有师傅呢?”
“有哎。”
“你师傅是哪个嘛?”
“嘿嘿,”万勇笑笑,“就是今天结婚的那个!”
“少成哪?”
“对。”
在这样的场合,人们无事可干,主要就是打牌来打发时间。比较稳重的就是打双扣,打升级,性格比较冲的,不怕输的就玩炸金花。这不,有几个小青年觉得无聊,就准备玩炸金花。他们把旁边的一块三层板搁在板凳上,板凳两边各坐一个人,其他的人就蹲着或者把板凳移过去坐着。这样的牌桌只有一个人能够比较好地拷火,其他方位离火堆较远,烤火效果大打折扣。但也许是有精神支撑吧,他们对冷并不在乎。
在所有娱乐项目中,炸金花的场子人气最旺。很多人虽然不参与,但也喜欢在看热闹,看着比亲自上场还过瘾。
“挤一挤,”王大军对旁边一个小青年说,“我也来一个。”
“来噻。”小青年说。然后,大家就挤了挤,给王大军让出了一个位置。
“王老师。”陈中元向王大军摆了摆手,意思让他不要玩,怕影响不好。
“不用担心,”王大军笑笑,“只是小打小闹,不会有问题。”
王大军觉得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参加这样的“大家乐”,可以避免尴尬,融合气氛,赢得大家的认同。
农村这样的场子一般都打得不大,1块的底,10块封。
大家下了底,庄家开始发牌。
轮到王大军表态。他梦了两块。在王大军后面的两个人都看牌丢了。有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看牌后跟了5块。两圈下来,堂子上只有王大军和这个青年人了。
“再梦两块。”王大军说。
“还不看哪?”青年人说,“那我还跟5块。”
“看来是真杠了!”王大军嘟囔说,说着,他提牌看了看,“这个牌还是要看哪。”
王大军丢了5块钱到堂子里。
青年人摊开牌,是一个小连子。
“你赢。”王大军说。他把牌摊开,是一对10。
“黄俊仁运气还好哎!”有人说。
“这个牌也不得不去哎!”黄俊仁说。
这中间不断有人加入。打了20分钟,王大军的牌运一直没有好转,一共输了20多元。
“王老师,”陈中元对王大军说。“不早了,我们走哎。”
“好,”王大军站起来,“你们打。”他向牌友摆摆手,然后离开火堆。
“我们还是去和少成告个别哎。”王大军对陈中元说。
“走吧。”陈中元说。
两个人往洞房走去。
“王老师,”陈中元笑着说,“我们这里有个风俗,就是今天可以逗新娘子。”
“啷个逗法呢?”王大军问。
“你只要注意一点就行了,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这样啊?”
“嗯。”
两个人来到洞房。王大军看到,有几个姑娘、大婶坐在床边或者凳子上。新娘子也在其间。
“舅娘,”陈中元对新娘子说,“快来给王老师敬支烟噻!”
周林巧听陈中元这么一说,就连忙站起来,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包带嘴的“小南海”香烟,然后给王大军和陈中元一人递了一支。
“哎,”陈中元在旁边撺掇,“光敬烟啷个行呢,还要把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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