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抓了一个寂寞。
苏城已然进屋,碰的一下,关上了门。
“啊,老贾啊,东旭啊,快来看看吧,你们不在了,可不得了了,有人欺负孤儿寡母啊,快把他带走吧,这个丧门星啊!”
贾张氏哭爹喊娘,施展招魂术。
但她忙乎了个寂寞。
整个院子,一个人影都没有,没有人看她表演,连吃瓜群众都没有。
傻柱本想安慰几句,却被何雨水拽进了屋。
闹腾了一会儿,贾张氏才骂骂咧咧的回家了。
只是,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贾张氏就气不打一处来,再度咒骂起来。
虽然一墙之隔。
听得真切,但苏城可没时间理会那老虔婆。
此刻,他正在将自己的米,面,油,猪肉进行处理。
他本想做一顿猪肉炖粉条来犒劳犒劳自己。
可是,贾张氏的胡搅蛮缠,让他失去了好心情。
最后,决定下一碗面,凑合了一顿。
只是,看着满屋子的米面,苏城陷入了沉思中。
派出所。
棒梗被带进了审讯室。
杨姓警察名叫杨泽,派出所所长,军人出身的他,浑身充满了杀伐之气,只是坐在那里,啥也不说,光是看着,都差点将棒梗吓尿。
不待杨泽盘问,就竹筒倒豆子的全都说了出来。
其中包括为何嫁祸苏城,怎么嫁祸苏城的都说的一清二楚。
只是,为何被他扔进苏城屋里的鸡毛,都出现在了自家屋子,他就说不清了。
最后,连自己都迷糊了。
“难道真的是我急切,找错屋了?”
“许大茂,鸡是你家丢的,你看怎么办吧!”
此事已经明了。
棒梗偷鸡,想要嫁祸苏城,但却弄巧成拙,自己坑了自己。
至于苏城是老妖怪之说,则被他当成了棒梗胡言乱语。
解放后,一切牛鬼蛇神,不得成精。
许大茂现在已经没有气了。
此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
透漏着诡异。
棒梗自己坑了自己,已经是罪有应得了。
“那就赔五块钱算了!”
一听说要赔钱,秦淮茹顿时面露难看之色,就要说点什么,却被杨泽接下来的话,给惊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秦淮茹,许大茂家的鸡,你要赔五块钱,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治安罚款,还需要你在拿出三十块钱!”
“啥?”
“三十块?”
秦淮茹惊呆了。
三十块钱,是她两个多月的工资,不吃不喝,才能积攒下来。
再加上家里每个月的花销,她一年都攒不上一分钱,去哪拿三十块钱啊?
加上许大茂的五块钱,这三十五块钱,他是无论如何都拿不出来的。
“杨所长,能不能少点?”
易忠海也是头疼。
硬着头皮问道。
“这是治安罚款,不能少,如果你们不拿,那就将他送少管所吧!”
杨泽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膈应的不得了。
人长得倒还不错。
就是这脑袋有些秀逗。
儿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可是,我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这些钱啊?”
“明天交罚款,否则,就依法处理!”
杨泽也不和他们废话,当即招呼一个民警,将棒梗关进小黑屋。
“妈,救命啊?”
“妈,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救我出去吧!”
回家的路上,秦淮茹耳边还萦绕着棒梗的哭声,她也是急的一直哭哭啼啼。
无比绝望。
现在,她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那什么赔?
可是,当她看到跟在身旁的三位大爷,美眸就是一亮。
“三位大爷,你们也看到了,这三十五块钱,我是真的拿不出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你们看看,能不能给垫上!”
秦淮茹一脸的恳求。
楚楚可怜的模样,差点没让许大茂直接将她拥入怀中,安慰几句。
阎埠贵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甚至最后都开始跑了起来,并很快消失不见了。
阎埠贵一个月才27块钱,自家五口人,过的都紧巴巴的,哪有钱给秦淮茹垫上啊。
而且,就算有,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借。
况且,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贾家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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