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临江市,角落酒吧。
裴景寒跟随配音小组一起来酒吧办杀青宴。
他们要了个包间,径直上了二楼。
配音组的组长倒是个豪放的性子,场面话说了两句就开始进入主题——喝酒。
作为主角的裴景寒自是少不了被落酒。
幸而裴景寒酒量极佳,否则这杀青宴刚开始就该结束了.
酒过三巡.组长葛良先前让跑腿去隔壁餐馆打包饭菜的酒停回来了,敲过门后,酒侍将饭菜一一摆上桌,说了句“慢用”便退下。
三瓶红酒很快被桌上的十三人喝光,葛良问过桌上的人又让酒侍送了几瓶酒。.
酒侍带着酒进了包间,熟练地用开瓶器开酒,待红酒醒好后用一方手帕托住瓶身防止体温对红酒产生影响.
酒侍开使给包间里的人挨个倒酒。
裴景寒坐在葛良身旁,刚好酒侍倒到裴景寥那儿。
“满上,给他满上。”葛良开嗓.
他人嗓门本就大,加上包间声音嘈杂葛良也没收敛自己的声音。酒侍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抖那红酒猛得从瓶口倒出瞬间溢满了整个高脚杯。杯子不够大,多余的红酒从杯口倾泄,流在桌上,顺着桌子滴上裴景寒的衣服.
裴景寒顾着和同事聊天没注意到杯中的酒,待发觉之时酒已经沾了上衣服。
酒侍及时止损,没让酒洒的更多,放下红酒后连忙道歉。
“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酒侍涨红了脸,裴景寒的西裤一看就不便宜,衬衫还是阿玛尼的“上头也沾了不少酒,腥红的酒在纯白的衬衫上格外显眼.他肯定赔不起啊!
“没事你下去吧。”裴景寒淡淡地道.仿佛被弄脏衣服的人不是他。“那衣服…”酒侍试探地问。
裴景寒擦着衣服:“不用你赔。”他知道若没有葛亮那一嗓子衣服也不会脏。
酒侍忙道谢如释重负一般退下去.
“站住.”
酒侍惶恐地停下脚步。
葛良起身,脚步有些跟跄.他喝了不少的酒,已有醉态。平日里他就是个护短的人,更别提现在醉了,分不清有理无理.
“把他衣服弄脏了不赔钱还想走?!”葛良指向他。
“我,我…”酒侍害怕的说不出话.
“葛良,不关他事.”裴景寒起身.
桌上喝酒的人也纷纷停下动作.
“你起开,怎么和他没关系。”葛良一把挥开裴景寒的手。
“你!去把你们经理叫来,葛良命令,颇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哎老葛,不必这样。”有人弄清了形态出言阻止.
“老葛你醉了快坐下我们解决。
葛良:“滚蛋!老子没醉用不着你们!他又看向酒侍恶狠狠地说:“现在!立刻!马上!”
酒侍惊恐下意识的夺门而出,一点也没注意到身后人的阻拦
经理和周以则在一起,酒侍说事情给说了一遍后周以则便决定自己去看一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周以则迈步前去包间,身后跟着经理。
酒侍被经理打发走了.
周以则推开包间的门,入眼便是气势汹汹的葛良双手叉于胸前坐在板凳上,身后是一群人在吃吃喝喝。
仿若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就是经理?”葛良朗声问,他这大嗓门成功将大家的目光都移到了周以则身上.
周以刚一件黑色下恤配着米白色运动裤.怎么看也不像个经理的样。反有种阳光少年感容.貌较之与装景寒毫不逊色,比裴景寒多了几分随意,看上去给人一种是暖男的感觉。
见识过大场面的周以则并不将他们的目光放在心上.
他缓缓开口:“不是,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哦!老板啊,那就好办了!你说你们酒吧的酒侍将酒洒了我朋友一身该怎么算?”葛良抬手指向安静坐在后头的裴景寒.
周以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一眼令他莫名心跳加速。听见有人提到他,裴景寒抬眸望去。
因为喝酒的缘故,裴景寒眼尾处微微泛红,带着丝妖艳勾人心魂。未经打理的头发略显凌乱透着说不出的慵懒。
听着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声周以则.内心有些慌乱。
他咳了两声似要掩饰内心的心虚,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
周以则耳根微微泛红,有些昏暗的灯光刚好能掩去脸上的神色。
那个衣服我们按原价付。作为赔偿,各位今晚在酒吧的消费由我买单。”对钱斤斤计较的周以则今晚竟难得的让自己吃了方。
身后的经理惊掉了下巴,可这也不是他的酒吧,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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