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熟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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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四

  “嘶!”

“现在知道疼了,当时瞎逞什么英雄?我还以为小苍儿挺会装怂的呢,结果划这么多口子。你说的那个‘六七’不是挺能打的吗?你当时也装晕不就好了。”夕诏给秦苍处理手腕上的伤口,一边絮絮叨叨责怪。

“我就是因为胆小才不敢把命赌在别人身上。啊,轻点!”

“能动吗?”

“……勉强能吧。”秦苍看看自己被缠成粽子的手腕,朝着已经放下药碗、转头握起长长酒斗柄的夕诏:“师父不觉得这个人可疑吗?”

“哪个人?怎么可疑了?这时候米酒真不错,苍儿要不要尝一口?”

秦苍略过他的话:“那四个人明显是冲着六七来的。我们三个是受牵连的。”

“哦?你觉得是闹事的那个人吗?”

“不排除吧。”

“因为拌嘴打闹,就要人命?”

“……万一他心眼小呢……”

“这些年你和红瑜见过几次面?”

“红瑜?怎么也有个十次八次的照面?提她作什么?”

“她是怎么样一个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她极美!气度非凡。有礼,也有点疏离。”

“红楼最顶尖的女子,何时出过楼陪客人宴饮?何时会让人觉察到她倾了心?连你都看出北斗糟老头子的徒儿对她上心,红楼从小精心培养的头牌会看不出来?这种时候明显偏袒一个人,冷落另一个意味着什么?还有,有人欺负她,红楼没人替她出头?”

夕诏一下抛出这么多问题,秦苍有些接不住。

“可能……可能是我和红玦的关系还不错,她自然就和我亲近些。”

见“小少年”依旧支支吾吾为别人找借口,夕诏叹口气:“那我问你,你和红玦真的熟悉吗?红瑜和红玦的关系也还‘不错’吗?”

什么?秦苍被问得呆住了,预感之前建立的某些信念要被推翻:“师父,每个人都有隐私的!你这么说,那不是我连你也不能信了吗?”

“你急什么?”夕诏放下酒斗:“眼见未必为实,苍儿,你要是想看到真实的,就要放下你愿意看到的。”

“那什么是真实的?”

“实相离言。”

“好好说话!”

“好好”,夕诏一脸恨铁不成钢:“那个六七小哥,说了自己父亲是朝中之人?”

“怎么......这句也是假的?”

“不,这孩子还挺实在的。”夕诏若有所思。

“师父......六七没比你小几岁......”

“苍儿,你可知北离的北斗仙翁,已经避世山间多年了。”夕诏不理会秦苍的调侃:“能拜于他门下的,在这四国间少之又少。”

“所以呢?这和六七有什么关系?”

“六七?六七,哈哈,你可知道西齐当朝的王姓什么?”

“姓刘……”秦苍声音有点没底:“可‘刘’是个大姓。”

“是是,那小僧可听说,当朝西齐王刘慎有个极宠爱的小女儿和一个极宠爱的小儿子。这小王子单名为‘祈’。”

刘祁?六七!

秦苍有点眩晕:“完了师父,我昨天还……还灌了他酒呢?我自己几乎没沾!”

“是啊,你还抢人家女人呢,哈哈哈。”

“……他还约我们上巳那天共去印芍的风雅庄赏月。”

“去呗,反正人家想赏的人又不是你。哎?印芍乃皇室驻兵重地,上巳那天,风雅庄可不是什么人想去就能去的。你就不曾怀疑?”

“我……他说他爹在朝中做官啊!”

“他爹确实在朝中做官。”

确实。

“我不想和宫廷朝堂扯上关系,我能不能不去啊?”

“自然可以,他不过是个皇子。这一年刘慎的身子骨越来越差,西齐尚未立储,坊间传西齐王百年之后要传位于长子刘祯。这刘祯是其已故发妻宸皇后的儿子,护国公陈景的亲外甥。刘祯自幼能文能武,精明于朝堂。所以这个猜测不是未有可能。不过——”见秦苍眼里希望之光将要亮起来,夕诏话锋一转:“不过,近些年西齐朝堂势力变幻莫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所以,你也不是没有可能面临‘欺君之罪’。”

“师父,你认真点!不论刘祁未来是否为储,弑杀皇子绝不是一般人所为;一次失败,绝不可能再失手。印芍是皇家重地,可风雅庄所在的不高山可不是,他们会不会再派人刺杀?这六七,不,刘祁仗剑走江湖的情结可严重了,一点不安全,那天不就是一人一马管了红楼的闲事。”

“小苍儿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想问……想问师父那天能不能……随我们一起去印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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